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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骑马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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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雪梅园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段沧玠每天没事就睡在床上通过做梦来修复识海。

陌藜白知晓他在幻境中伤得很重,自觉担负起代课老师的职责,每天领着三个白拣来的便宜徒弟在修缮过的马场修炼。

段沧玠这一睡足足睡到元旦前一天才醒。

醒来后,识海恢复后感觉重获新生的段沧玠颇有点南柯一梦的错觉。

浑身酥麻无从发力的他不得不接受为期一天的康复训练,叫来陆别年和楚泱这两个任劳任怨的人形拐杖,在陌藜白的看护下练了一套外门弟子的初级剑法。

在段沧玠成功驯服人体四肢后,已是黄昏时分。他招呼陆别年随他一同上街采买。

“不叫上师伯他们吗?”陆别年掩饰住心头的激动,矜持有礼地问道。

“不必。”

陆别年乖巧站着任段沧玠给他披上绒帽斗篷,在胸前系了个不太标准的蝴蝶结。

朱砂色的天丝锻斗篷帽子边沿有一圈白色的狐狸毛。红扑扑的小脸虚虚掩在狐毛后面,更突显他作为孩童的娇憨一面。活像他从前养过的一只叫岁岁的布偶猫。

这匹朱砂色缎子是段沧玠踏进布坊时一眼为陆别年相中的。不知为何,他就想看这孩子穿喜庆的颜色。

“走,今天为师教你骑马。”段沧玠表示又被陆别年的神颜戳到,险些将人举起来又亲又抱。

要是那狐狸毛长在陆别年身上就好了,就更像岁岁了。

段沧玠牵走的是浑身漆黑的那匹马,他最喜欢那匹,因为他给它起名为黑大帅。

黑大帅性格特别野,在碰上段沧玠这块硬骨头之前。已经让八个驯马师摔断了腿。段沧玠那日和陌藜白买马,听完介绍他想也不想就敲定主意:“我就要你们这儿最难驯的马。”

那马贩也是个性情中人,看段沧玠这般豪气凌云,也爽利道:“你若是今日能把它从这儿骑回家,我便只收你一半的价钱。”

说来也奇怪,黑大帅抗拒人类的靠近,每每有人走近它就会焦躁得原地踏步,鼻子哼哧哼哧喷气。段沧玠一去,它只是装模做样甩了两下尾巴,便再没了别的多余动作。

倘若苏厌凉还在,定会大笑着吐槽一句【这马是碰上比自己还野还烈的狠角色,嗅到危险同类的气息,怂了!】

段沧玠将陆别年先抱上马背,随后踩着马镫潇洒上马。他一手扶着陆别年的肩膀,一手捏着缰绳。

“我就在你身后。你牵缰绳,来试试。”说着,段沧玠将手里的缰绳往陆别年手里递。

陆别年紧张得心跳如擂,却不是为第一次骑马,而是为自己和段沧玠如此亲密无间的物理距离。只要他稍微弓起一点背,就能挨到段沧玠的腰腹。

黑大帅很敏锐,待陆别年接过缰绳后,一下子就意识到牵着自己的人换了,四个马蹄开始不安分地原地走动,马头也频频扬起,示威似的打起响鼻。

陆别年下意识勒紧了手里的缰绳,身子努力地挺直,防止自己和段沧玠挨到。

“放松,你可以放一只手在它身上,尝试抚摸它,和它皮肤相贴。因为当人抚摸马匹时,马能够将自己的心跳速度调整到抚摸它那人的程度。这是一个相互给予信任的过程。”

段沧玠声音不大,胸腔处声音嗡鸣震动仿佛隔着那短短几厘米的空气和厚厚的冬衣传递到陆别年怦怦跳动的心脏,诱发出无限痒意。

马需要和人皮肤相贴,才能调整自己的心率与人相同;自己似乎只需要段沧玠的一句话,就能够调整自己的心率和他相当……陆别年的思绪不受控制地跑远。

他红着脸为自己找理由:用宗教概念来解释,他应该是师尊最虔诚的信徒。

“你的坐姿不用这么紧,你太僵硬了。坐得随意一点,背驼一点也无所谓。重要的是在你跑马的时候,跟着它的步调,寻找

让你最舒服的节奏。找到你的节奏以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地驾驭你的马。”

段沧玠看得出来陆别年格外紧张,以为他是由于第一次骑马产生的对未知的恐惧。

于是段沧玠鼓励性地捏了捏他过分用力挺直导致有些前凸的腰,用轻松的语调缓和他音色带来的冷硬,甚至开了个自认为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们中间的距离都能再塞下一只兔子形态的盛惜岁了。”

陆别年抿着唇,微不可察地往后稍稍靠了一些,内心反驳道:顶多塞得下一对兔子耳朵。

“太阳快落山了。”段沧玠催促陆别年赶紧上路。

“师尊坐稳了。”陆别年深吸一口气,用力一扬缰绳,“驾!”

段沧玠一开始沉迷于陆别年那声稚气未脱但依旧气势十足的驾上,后面逐渐发现,陆别年第一次骑马竟然跑得格外稳健。

这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节奏,这也是天阶乾象资质的功劳吗?天阶坤象的段沧玠陷入沉思。

二人很快策马进城。元旦前夕,街上张灯结彩,行人们衣着喜庆鲜艳,孩童大都扎了冲天辫绑着大红带子。

段沧玠看着来来往往的幼童头上充满节日气氛的“冲天炮”,很是手痒。

他看着近在眼前的陆别年的脑袋,乌发胜檀,浓密顺滑,一定很好梳。

段沧玠从前照顾段殊月的时候,最爱打理她那头漂亮的长发。殊月喜欢古代人那些复杂的发式,他便慢慢学,逢年过节给殊月编发。

镜世界时间到了元旦,也不知原世界什么时候了。他消失这么久,殊月她在那边还好吗……

“想不想换个发型?”段沧玠上手摸了一把陆别年的头发,随口问道。

嗯,柔软滑溜,果真发质上佳。

头发落到段沧玠手里,陆别年仿佛被人攥住命运的后颈,整个人僵住:“师尊,先下马。街市不能御马。”

“我说可以。”段沧玠屈指敲了敲挂在腰间的玉牌,很是得意。

“师尊,若是太招摇,则易打草惊蛇。”陆别年坚持上谏。

得意忘形的段沧玠被大徒弟一语点醒。

他们要查陆府,查东方家,查段家。本就长得惹眼。再拿着安河王给的令牌当街策马,不就相当于把靶子顶在头上让别人打么。

“也是。还是你考虑周全。”段沧玠想通透后,直接翻身下马。

“自己下马试试?”

说完这话,段沧玠看了看陆别年的脚和地面距离,想着他这不是为难人么。

没等陆别年动作,他便在马边张开双臂:“别怕,跳吧。我接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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