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威特斯卡曼·梁打電話給諸葛梁,告訴他妻子目前的情況。
「喂,諸葛梁,我是威特斯卡曼,這邊有些事情想跟你說。」威特斯卡曼·梁的語氣很冷靜,然而其中卻隱藏著難掩的焦慮。
「威特斯卡曼先生,怎麼了?」電話那頭,諸葛梁的聲音聽起來淡然,似乎並未察覺事態的嚴重性。
「是這樣的,諸葛薇洛丹媞...她病危了。」威特斯卡曼·梁語氣稍微停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措辭,「昨天她因為一些情況突然昏倒,現在情況很不穩定,可能需要你回來看看她。」
聽到這些,諸葛梁微微愣了一下,他的心中隨即湧現出一股矛盾的情緒。母親的病情突然讓他感到一絲不安,但他也清楚自己目前的工作情況。最近的拍攝與後期工作繁忙,無論是情感上還是身心上,諸葛梁都感到有些疲憊。
「威特斯卡曼先生,我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諸葛梁平靜地回答道,語氣中不無遺憾,但更帶著一種無奈,「但目前我這邊有些事情還在處理,恐怕無法馬上回來。」
威特斯卡曼·梁聽後,雖然心中有所不滿,但他仍舊抑制住情緒,冷靜地回應:「那就好,如果有需要,隨時聯繫。」
電話那頭的沉默片刻,然後諸葛梁輕輕說道:「好,威特斯卡曼先生。你保重。」接著便結束了通話。
電話掛斷後,諸葛梁坐在辦公桌前,靜靜地看著手中的文件,心中泛起複雜的情緒。他原本想不去理會這些過去的事,但此刻,對母親的病情和這段家庭的歷史,他仍然無法完全放下。
他知道,無論如何,他無法回避這些人,無法簡單地拋開這段過去的陰影。諸葛薇洛丹媞對他的影響深遠,無論他是否願意承認,他的心中依然有著那份未解的矛盾與不滿。
這種情感的糾結,讓他一時無法釐清。在這份矛盾與掙扎中,諸葛梁選擇將這一切壓下,將自己的心情放平,不再去多想,只是讓自己繼續專注於眼前的工作。
諸葛梁對於卡魯·丹·雅庫布的事情,並未感到太多反感。那是一段曾經發生過的事件,儘管對家庭造成了影響,尤其傷害了母親的心,但他深知,這一切都是過去的陰影,而那一天,他並不在現場。這件事的細節,是事後諸葛薇洛丹媞告訴他的。她提到了卡魯·丹·雅庫布當時的行為,也提到了法院的判決。那並不是一起涉及搶劫的案件,但無疑給諸葛家帶來了難以弭平的傷痛。不過,卡魯·丹·雅庫布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服刑、支付慰撫金,並承擔了法律和道德上的責任。
在卡魯·丹·雅庫布刑滿釋放後,戒了酒,遠離了過去的圈子,並努力開始新的生活。他加入了伊希卡瓦電影廠,憑藉著對攝影的興趣,成為了一名攝影師。這樣的改變讓諸葛梁對他再無多餘的惡感。畢竟,那件事發生時,他並不在場,對卡魯·丹·雅庫布的評價也因此多了一層距離感。對於諸葛梁而言,卡魯·丹·雅庫布是一個曾經犯錯,但選擇改過自新的人。他並不刻意去接近,也不刻意去疏遠,這種淡然的態度或許正是因為他不願再讓過去的陰影籠罩在自己的生活之中。
然而,這些年諸葛梁對家裡的情感變得愈加模糊。他記得,當他年幼時,父母的教育方式雖然嚴厲,但並不過度偏激。在火焰力量附屬的軍事化學校裡,他的日子過得無比緊張,每天都有著嚴格的體能訓練和一絲不苟的規矩,但從來沒有體會到過度的體罰或辱罵。諸葛薇洛丹媞一直以來都以一種強勢的態度管理著他的生活,父親威特斯卡曼·梁則在一直配合諸葛薇洛丹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