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愈发亲密的动作让孟鹤堂看的眉头一皱,心中已有结论,转身走进茶水室拿了桌子上的银色手表就走出门,连声招呼都没给安言打。
孟鹤堂的走在张九龄和王九龙的意料之中,他俩就是要明晃晃的告诉这些个觊觎他们宝贝的人安言已经名花,不对,名草有主了。
“糖糖我们要去……”安言刚想问下孟鹤堂要不要一块去吃夜宵结果一扭头没看见人,“哎?人呢?刚刚还在这呢。”
一扭头的功夫可不见了。
张九龄薄唇印在安言白嫩嫩的小脸上,含糊不清道,“可能走了吧。”
怎么没说一声呢,安言疑惑的歪了歪头,随后又被推开门走进来的曹鹤阳吸引住注意力又起了逗弄心思,“队长夫人好,队长呢?”
白白净净的少年歪着头浅笑,怎么看怎么好看,就是说出的话不是多让人心情愉快。
曹鹤阳脑仁疼的厉害,深吸一口气道,“算算日子安言你也该去八队了,让我清净几天吧。”一天天的就知道欺负他这个老实人,最重要的是什么,他还不能欺负过去,他要敢上手,估计今晚上的手,明天他就被全社的师兄弟围堵了。
安言不属于任何一队,他属于德云一块砖,哪队需要往哪搬。
“好啊。”安言倒是很高兴,能见着辫哥儿了。
“嗯?”王九龙似笑非笑的看着安言。
面上不显内心怂的一批的安言快速摇头,“不,你听错了。”辫哥儿,我们过两天再见。
“哼。”
王九龙冷哼一声,把安言的小心思摸到清清楚楚的。
“都聚这干嘛呢?”烧饼推开门走进来看见一室的人还有些发楞,最终视线落在跟那腻腻歪歪三人呈对立的曹鹤阳身上,“四爷你咋了?”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曹鹤阳对着满脸揶揄的安言冷哼一声走到烧饼旁边拉着人就走,他不跟有后台的小孩一般见识。
烧饼一脸的懵逼,不过还是选择闭上嘴巴乖乖的跟着曹鹤阳走。
高高大大一男人此时乖巧的像个跟在老师身后面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
“他俩没点什么你们信吗?”安言目送着他俩离去,忍了笑抬脸问张九龄和王九龙。
张九龄抿着嘴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看样子烧饼还没跟四爷坦白。”安言略有所思的摸摸自己光滑的小下巴。
烧饼对曹鹤阳那点小心思是个明白人都知道,可能都是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想当初他不也是不知道他身边这两位对他有着别样的心思,还傻傻的以为这几位哥哥对他真好。
“先不管他俩。”王九龙伸手捏着安言的瓷白柔嫩的小脸蛋,“我们快些回家吧。”
“回家?”安言仰头对上王九龙温柔且隐忍的目光呐呐道,“不是要去吃夜宵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嗯,在家吃嘛,家里有香蕉和酸奶,给你做水果酸奶吃。”王九龙一脸纯真的弯着眼睛笑。
不愧是德云第一黄捧,说话都这么婉转。
张九龄抬脸睨了一眼王九龙随后垂下眼帘默不吭声,反正是王九龙带的头,事后言言出气也不会找他。
“嗯。”
安言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反正他也不是很饿,吃什么都一样。
等后来安言腰酸腿软的趴在床上摸着红肿的嘴唇气急败坏的想着,他以后再也无法直视香蕉和酸奶这两样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