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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玉扳指在月光下渗出细密的血珠。
宋知澍斜倚在吊脚楼的竹榻上,银质酒壶歪倒在腿边。琥珀色的酒液顺着榻沿滴落,与扳指渗出的血珠在地板上交融,发出细微的"嗤嗤"声。他后腰的蛊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像活物般爬过尾椎骨,在皮肤上勾勒出狰狞的蛇头。
"第三碗了..."阿萝跪在门边发抖,手里铜盆盛着的药汁已经见底,"祭司大人,再泡下去您的皮肉会..."
宋知澍突然将整只右手浸入沸腾的药汤中。水面浮起一层诡异的血沫,后腰的灼痛感却丝毫未减。他盯着自己泛红的手指——昨夜在祁连血中浸泡过的指尖,此刻正浮现出与守墓印相同的金色纹路。
"阿萝。"他声音哑得不成调,"去地窖把最里间的陶瓮取来。"
少女惊恐地抬头:"可那是历代祭司的..."
"快去!"
银铃随着暴喝声炸响。阿萝踉跄着跑开后,宋知澍终于放任自己蜷缩起来。蛊纹蔓延到心口的瞬间,他看见无数记忆碎片如毒蜂般袭来——祁连的白发染血的模样、青铜面具下蠕动的黑蛇、合卺杯中交尾的毒虫...最后定格在一双含泪的金色瞳孔上。
"这次...你又要食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