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归了,回归到繁忙的生活,你也会在外面过的不好。
但愿,
但愿你能万事顺心,许南绥。
回到家的时候,少见的父亲回来了,他翻找着冰箱,却又什么都找不到,我回来拿作业去医院,他冷白的肤色很青,头发已经不浓厚,胡茬在下巴都是,一股疲惫的样子,像是被吸光了精气。
“看你妈呢?”
“嗯,对啊,妈妈在你身后。”
吕庆廖忽然睁大眼,像是活见鬼一样回头看,看到全家福。
“吕清玄我操/你妈?你有病啊?!”
“你不是都/操/了吗?”我笑着,他抓去冰箱上不知道什么杂物砸过来,砸到我的手臂上,我没有躲,转身就要出去了,他还在后面大骂。
“你当没有我这个爸吗?给我煮饭啊倒是!眼瞎吗吕清玄!!你再叛逆你就别姓吕了!”他几步追上来,我拿起门口摆放的铁铲,伸过去指着他:“我还没有到履行义务的时候,该是你供我上学吃穿住行。”
叶子响动的声音很安静,墙壁上还挂着小时候买的装饰物,氧化了但是没有损坏,每个都是他亲手为我小时候挑选的礼物,每个都经自他手。
“那又怎样?你生下来也是个女人,都要嫁人都要被男人上!我现在也能对女儿下手,你不给我钱就算了,连吃的也不做,我养你有什么用?”他吼的很大声,似乎连口水都要弹过来:“我凭什么什么事都要照顾你?”
我的手酸了,将铲子扇了过去,他吃痛地无力站到墙壁上。
“吕清玄!你有病!”他张开双手,向我这里跑来,手拉到我的发,用力扯过去。
没事,我还可以剪短发,
我拿着铲又向他那儿扇去,他避了开,夺过铲扔向一旁。
铁砸到地上发出嗡鸣。
“我告诉你!我不怕恶心!我照样能对你下手!!吕清玄,前些日子你不善待我,我也他妈不会善待你。”他一手抓着我的发一手抓我后衣领,就拉着我往楼上走,我几次挣扎都踩不中楼梯。
慌张地,我没有喊叫,不想引起巷子里别的人的注意。
已经摔倒几次,我的泪已经要逃出眼眶。
明明就几个台阶,我却觉得仿佛过了好久好久。
我被砸到了他脏乱房间的床上,被拥进一股很久没有人睡的尘味里,我抬起手来要掐住他脖却被反抓。
“吕庆廖!你真是恶心啊!把女人当畜牲是吗?”我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吼,手用了劲去挣扎:“放开我!我叫你他妈放开我!”
他的手掌到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充盈着完全没有血亲上的慷慨,色心四起,报复我,伤害我。
他的手搭上衣摆,我睁大眼,已经不可置信。
“吕庆廖!妈她知道你出轨了!”
他明显顿了一下,连手都松开了些,我扒去床头柜上拿到烟灰缸,及其迅速的砸到他头上。
“操!吕清玄!嘶…”他向床下滚去,捂着头破血流的头。
我下了床,站到他旁边再用烟灰缸痛击。
“这些年来!你在我房间门口上人,在我房间门口吵我,用尽办法报复我!不想我出生?”我蹲下来甩开他捂眼的手,又用食指与大拇指扒开他的右眼:“让我死啊!让我去死啊!为什么要生下我?”
他随着我的砸下一直在嘶哑地喊。
“别让我看到你再来烦我,吕庆廖。”
手上沾了血,膝盖都磕伤了好几个地方,刘烊帮忙清理着也摇摇头。
“心疼你,清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