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
染到吊带裙了…
我向没有人堵住的方向跑,但是有人拦住了,我已经意识不到到自己在做什么了,慌张的无数次前刺,能感觉到后面也要有人围上来,那个人鸣叫一声放开了我,我跑向巷口。
对不起。
我听到后面的跑步声,心脏越来越快,慌张的要命的难受,随时就要爆开了,就像是定时炸弹一样。
我撞到了谁,他把我抱进怀里。
艹,年级第二,怎么偏偏是他。
我扯开,他喊着我。
我又开始跑了,我跑进了家,跑上了楼,母亲又在喊青玄了,但是我蒙蔽她的叫声,不去听。
我没能好好护着她还伤到她了。
我这个笨蛋,为什么偏偏要去帮别人,应该考个好大学,去外地工作嫁人。
为什么会这样,我到底为什么去可怜一个人的难堪。
抓耳挠腮,我选择写作业麻痹自己。
深秋已入,是认识许南绥的快三个月,年纪第二刘烊陪我回家,是非赶上来的,他怕我和上次一样。
父亲摔跤了,伤口大,妈妈叫我去照顾,我抓紧着去,没有闲心管这个刘烊。
医院的消毒水味总是奇怪,身边的人熙熙攘攘的聚集在交费处,我发消息询问着父亲的方向。
我整个心一直都是一直在扯着,心无余力。
我站在门外等父亲,刘烊等的有点不耐烦但是还是拿着作业在写。
“回去吧,看到了认为我早恋的。”
“我不回,我怕你路上还会遇到。”
“当护花使者很好玩?”
他点着头,侧眼看见父亲走出来,他跛着腿慢慢走着,刘烊急忙上前扶着,轻笑着说他来帮忙。
我完全帮不上,刘烊做全了全部。
我负责带路了,父亲说医生要他少走路,我们向医院要了个轮椅,之后归还。
推的路上,前台和交费处很近。
“孩子终于有了哈哈哈,我们几个长得这么帅,说不定生出来畸形儿呢哈哈哈哈哈哈!”几个熟悉的声音不大不小的讨论着,任旁边的人注目旁听。
我停顿在原地,看向前台,附近。
穿过人群,我撞上许南绥的视线。
破碎,不堪的眼神,轻轻的捂着微隆起的肚子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