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是否来找过你?”
白予汐嘴里嚼着菜,故作矜持:“他?阿兄指的是太子殿下吧。那又如何?他来我这只是说你生气罢了,其余的太子不言。你与他关系如此密切,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别以为你们做的那些事我猜不出来,同床共枕,同睡一窝……哈哈哈,简直无法言说了。
白雨序目光移向一边,牵动嘴角,窘迫地挠了挠下巴。
“他太会用手段折磨人了……”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咽下白饭,回想起昨夜与柳怀安的对谈。
这事不对吧……?叫他去哄人,怎会变成折磨?难道是!!若换句话说,于太子殿下而言是种享受,于阿兄而言是种折磨。呸呸呸,白予汐你真是脑残了,日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捂嘴,震惊地问:“阿兄,你昨夜究竟与太子发生了何事?你……还好吧?”
“看你这神情,八成是理解有误或是画本看多了。他昨夜把我灌醉,还……”他咬着下唇,接道:“之后,他把我叫起来听他作诗,给我泡了几壶茶叫我喝下。反正,弄得为兄睡意全无,不生气才怪。白予汐,劝你学点好的吧。”
白予汐闻言一愣,随后无奈地笑笑,
“阿兄你这说的何话?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担忧。何以解愁,何以解忧?唯有酒。太子殿下或许是看你近日劳累……他未有对你下狠手,这么做定有他的缘由。更何况,你能听他作诗 ,能喝他亲手为你泡的茶……说不准皇帝都未有如此好的待遇。因此,阿兄得好好珍惜才是。”
“你在帮谁说话,缘由何在?”他握拳捶了下大腿,不悦道:“记得上次出宫游玩时,意外得到几个姑娘的赏识,他都给我把人家吓跑了。面相生的这般俊朗,可性子真是让人难以参透。”白雨序无奈扶额。
也难怪他的姻缘不顺,原来是早有主了。
“你现在更气啦?这么说,你厌恶柳珏尘?”
“哟,敢直呼人家太子的大名了。呃……厌恶嘛,谈不上。我现在气消了,他说他知错了,但我不知晓他能否改……?”
“改?你这说的何话?”白予汐拍了拍木桌,“人家未做错事,并无过失。你让他改,有何好改的?别老把我当孩童相待。我不小了,能管好自己,你就别整日念叨我了。”
白雨序叱责她:“长大了,口气变大。这般能说会道,你怎么不去跟马草里的马说笑呢?对,你知天知地知民生疾苦,却不知我对你的好……”
“我并非无心之人,怎会不知兄长待我好?”她舀了一小勺豆腐放入他嘴里,爱搭不理地点点头。“别再饮酒了,谁给都不许喝。肚子还痛吗?我帮你揉揉。你同太子同床共枕,已是等同你爬上了龙榻。”最后一句话她说得甚轻。
白雨序拍开她的手,用异样的目光看着。
“你真是让人头疼。”
夜色已晚,白雨序独自一人去他的寝宫,敲了敲门。
“进。”
他闻言推门走了进去,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抱到榻上。
“殿……殿下你……”
“……”他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入怀中,目光直视着他。
此时白雨序发现柳怀安紧紧抱住他,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不要再拒绝我了,好不好?阿序。”
他的神情逐渐迷离,紧抱着白雨序,不愿松手。
“殿下……”
“别说话,让我再抱一会……若你准许,我想将你据为己有。”柳怀安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一刻都不愿分离,随后俯身吻上他的唇,吻上他的喉结,感受他的体温。
白雨序紧张地抓着被子,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身体感觉被掏空。
白雨序全身都紧绷起来,“你……又想玩弄我——”
柳怀安蹭了蹭他的肩:“既然入了虎口,那便是我的人了。我会节制的,不会再弄疼你了……”他将脸埋入他的脖颈。
他的吻从唇上渐渐滑落,落在对方的脖颈处。
“嗯……”白雨序趴着,咬着下唇,扶着床沿。
柳怀安轻吻他的后背,见他忍着,轻笑:“阿序,若是疼便出声。”
闷哼声萦绕耳边。
一夜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