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等餐的时间用来洗澡,两个男人轮流洗也快,洗好了刚好保安就把外卖送上来。
俩人吃了三斤篮鳍金枪鱼,几个手握和烧鸟,喝了点小酒好不自在。
刚吃完有点撑,汶云来到阳台,这里放置了一台跑步机,他站上去调了速度跟时间,又点了合适的音乐,慢悠悠的走着。
刘劭靠在沙发上打量着他。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挺自律的,不过也是,看那腹肌,没一直维持早就没了。
这样想着,刘劭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嗯,只剩下一点薄肌,HIV事件后这几年确实有点懒散,也该练一下了。
于是刘劭下定决心,完全没想着自己的手还没好,趁汶云还在散步,直接报了个私教,约了明天就直接开始,说干就干。
40分钟后,汶云从跑步机下来,撇了眼沙发,发现某人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眼镜都没摘,不得不说这人带着眼镜看起来比平时正经点儿,无端生出一点斯文败类的感觉。
某人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痛,趁刘劭睡着,整个人支撑在他上方,缓缓亲到他的嘴上,手不老实的往他身下探去。
刘劭在他上沙发的时候就醒了,见他没再胆大妄为,便顺了他的意,缓缓张开手将他抱着,头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看起来挺舒服的。
汶云被他抱住以为他想干什么时还吓了一跳,被他蹭的有点痒,还蛄蛹一下。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上次自己拿花瓶砸他的头,便伸出双手插进他的发丝里寻找,有两条比较明显的疤……
汶云来回按着那两条疤,心想,自己还真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无论是床上还是对待一个人,如果不是面前这个人,恐怕自己还是跟以前一样,按部就班,明天披着张伪善的皮上班,晚上又不知道睡在哪个人床上,直到碰到这个疯子,全部都被打乱了,这种感觉很不好,但又让人跃跃欲试。
“刘劭,让我蹭一下,我不干嘛,真的。”刚说完,汶云就想起上次自己蹭了他,给他气的把手干碎了,已经做好了被他拒绝或者推开的打算。
“随便你。”
!!因为太过震惊,汶云直接整个人撑了起来,看刘劭依旧紧闭双眼,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于是自己往下挪了一点,在他的腿间蛄蛹着,看对方也起了回应,心下挺兴奋的,便伸手帮他,过程中,除了刘劭抱着他的手力气更大一点,也确实没有动手动脚,让自己随意着来,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
这事要是被刘劭那两兄弟知道,估计要怀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相互按人中清醒清醒。
结束后,汶云两只手都酸了,问他“你这不是可以嘛,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行了?”
问完觉得这个问题触及隐私,又立马改口“不是,你当我没说吧。”这跟当着人家面说你为什么不举有什么区别?虽然比这更过分的他都说过了,记得当时刘劭还气得给他推倒了。
刘劭确实也当他没说一样没有开口,起身准备去冲一下,顺口问了一嘴“一起泡一下?”
汶云脑子一热,也跟了进去,虽然俩人什么事都干了一遍,但也没有这么认真的去打量对方,总觉得刘劭好像比刚认识时瘦了,便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脸,捏了一下,确实是瘦了,看他整天除了上床也没事干,这么瘦这么快?
出于正常人的关心,汶云还是问了一嘴“最近怎么了吗?我看你瘦了很多,没事吧?。”
刘劭倒也没有跟他扯皮,趴在浴缸上说“没休息好,也没什么胃口。”前阵子不是手疼就是头疼,睡不着也吃不下,好一些后去美国倒时差,回来后不久又是搞店铺又是自驾游的,不折腾自己又无聊到发慌。之前在美国的家还好,大家都在,朋友也在没什么感觉,回国后,王女士买的那个房子给自己一个人住,实在是太冷清了,住了几天自己就受不了重新买了个公寓,最近这阵子好一些,认识一些圈内的人,偶尔出去喝个酒聊一聊,但大家都挺忙的,出去的也不是很多就是了。
汶云想想也是,这个人每天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能休息好才有鬼,虽然这么揣摩人家不太好,不过他在自己这里时,这个人几乎可以一整晚不用睡,然后白天睡一整天,一天能正经吃一顿都不错了。
“你这个年纪还是注意点吧,别过几年一身都是毛病。”像他老爸一样,天天腰疼体虚的。
水有点凉了,刘劭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你说的也是,你现在年轻,该多出去玩玩,年纪大了很多都玩不了的。”
汶云也跟着起身“那确实,是好久没出去玩了,你送的那辆H2我还没试过,后天跟朋友包了个场地玩自组竞赛,你要不要来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