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感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有点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们九头蛇还真——”

安东一脸理所当然：“对啊，所以我背叛九头蛇也是有代价的，我背叛了大哥，大哥就不要我了，我只能来神盾局讨生活，这样子。”

“是啊，你哥的心可能都碎了。”

安东叹了一口气：“为了世界和平，嗨——唉。”

长袖善舞的无情资本家难得被噎住，最后还是叮嘱他：“德国怎么样我不懂，在我们美国，你的那些行为和追求没区别。”

“不要再撩姑娘又不管她们了，女特工生气很危险。”

安东不赞同：“可是我和大哥就是那样相处的，送喜欢的东西，记住对方喜好，能帮忙就顺手帮——我们之间就是，就是单纯的兄弟之情。”

安东在帮霍华德打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听了他们的日常相处模式以及被某人忽略的细节，霍华德一边焊机器改进小汽车，一边扔给他一包工具指挥他帮忙：“……是吗，那你哥也不容易。”

又过了一会，霍华德没忍住好奇：“安东，我假设——假设啊，你哥对你是爱情，你怎么想？”

“你怎么思想这么肮脏。”安东嫌弃：“不可能，别把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往我和大哥身上安，我们只是……”

说着说着他似乎不确定了，继续焊金属：“不过我以前也做过对不起我哥的事……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在女装假扮姑娘。”

脑子忽然飘起一个问号，霍华德的机器焊歪了，手上多了块烫伤，连忙缩回去：“女装？”

并不觉得丢人，那不过是一种伪装技巧，安东点点头：“因为一些旧事，我不得不女装打工避免警察抓我，刚认识大哥的时候我不信任他，就没告诉他我是男的。”

霍华德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这样的人小时候扮女孩绝对不会难看：“……你小时候真是个混蛋。”

“可是大哥不介意，他甚至还帮我隐藏身份，大哥就是好大哥，我女装的时候他都对我没想法，难道还能对现在的我有想法吗？你不要拿你们美国那套用在他身上。”

霍华德也不焊东西了，开始打量他，似乎在想他女装是什么样。

“你看什么？”

霍华德咧开嘴小胡子一颤一颤的，兴致勃勃看小白鼠似的视线上下移动：“我不信，就你还女装——高高壮壮的，难道你还会化妆吗？”

安东不服气的反驳：“怎么不会，我穿上裙子化好妆，可好看了！”

以为对方上套了，霍华德夸张的嗤了一声：“得了吧，我见过的美人多了去，美国的法国的意大利的——我一眼就看得出你这身材和五官根本就装不了女人。”

安东仿佛被噎得说不出话：“你又没见过，凭什么这么说。”

霍华德很高兴：“因为我是个合格的花花公子，总是能一眼看穿你的本质——你扮女装绝对是灾难。”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就赌我扮成女装后能不能骗过你。”安东一脸激动的说，好像真的很急于证明自己。

霍华德挑眉：“赌什么？”

“就赌你的飞天汽车。”

以为他要的只是这个半成品，霍华德还疑惑这不符合这家伙日常狮子大开口什么都想白嫖的风格：“好啊。”

安东露出狡黠一笑：“我是说它无推进器悬浮平衡的技术，你得教我。”

霍华德对自己识人技术非常有自信，安东这高高壮壮一米八的：“成交！我要是输了，就把它的技术给你！但是如果你输了——”

得逞，安东胸有成竹：“如果我输了，就做你两年的免费劳工。”

霍华德一口答应，不是他觉得安东不会女装，而是他很自信自己的眼光：“那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今天安东也在努力为九头蛇争取新资源，他策反不了霍华德，还学不了他的技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