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更虚弱更疲惫,病恹恹的。
满头大汗,看上去快要脱水了。
“开个单间送过去。”
医生问辛玉茗,“你是他家属?”
“舍友。”辛玉茗答。
医生挺年轻的,有些尴尬,组织了下语言才小声地说:“检查结果是食用了过量的未知的含催情成分药物,洗胃没有效果,常用的治疗药物也不怎么管用,只能手、咳咳、手动弄一下。”
辛玉茗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但他心里没有旖旎情色,而是思考熊童为什么会误食那种东西。
或许,是被投毒?
他想起在宿舍门前看到前宿舍窗前站着的人。
这次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病人估计只有眨眼的力气,你或者找其他人帮个忙。不纾解可能导致那里出故障。”
医生跟辛玉茗说完就走了。
辛玉茗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忙跟着推车去病房。
护士给熊童插好点滴,叮嘱好药液见底了摁铃喊护士,便离开了病房。
病房挺小的,只有一张病床和一些设备,角落里放着一张折叠床和三个凳子。
窗户开在走廊里,辛玉茗走过去把窗帘拉上,门锁上。
深呼吸,扯了个凳子,慢吞吞走到熊童旁边。
熊童努力扯嘴角想笑一个,但一点力气都没有,勉强撑起了一个弧度。
“不用笑,先养身体。”辛玉茗坐在床边,眼睛盯着熊童输液的手,不与熊童对视,“诊断结果你知道吧?我开始了。”
薄薄的被子掀开了一条缝。
熊童半阖着的眼骤然睁大,嘴唇微微颤抖,发出细碎的抽气声。
奇特的感觉从中央出发,像电流一般,传至四肢百骸。
脚趾蜷缩到一起,床单也被抓皱,熊童眯起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体内那股横冲直撞的火仿佛找到了出口,如火山下的岩浆一般,喷涌而出。
熊童爽的天灵盖发麻。
脑子爽成了一坨浆糊,熊童觉得自己在做梦,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难受的感觉渐渐褪去,汗也不流了,心里也不痒了。
熊童晕晕乎乎的,进入了梦乡。
辛玉茗处理好垃圾桶里的纸团,将垃圾袋的口系的紧紧的,放到了门口的角落里。
明天一早就带出去扔掉。
洗手间里,辛玉茗甩了甩劳累的手。
打开水龙头,凉水冲洗着发麻酸胀的手。
五指虚虚握拢,仿佛其中还有炙热的硬物。
一个姿势维持的太久,都要有定势了。
怎么能那么夸张呢?
辛玉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红的脸颊,红红的耳根。
次日一早,熊童从睡梦中醒来。
腿有点软。
睁眼是发白的墙,转身就看到旁边折叠床上蜷缩着的辛玉茗。
如玉的手搭在床边,让熊童的脑海里一下子就出现了那种别样的触感。
所以……昨晚不是梦?
天、天呐。
熊熊小脸爆红.jpg
这人界是没法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