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讯:“?”
背井离乡,他出国留学,好不容易学成而归,洛启霖已经弯了,当初他有所顾忌,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嘴的鸭子被别人吃了?
唐讯心怀不轨,准备夺回失去的朱砂痣,他探手而来,Max眼尖拦了出来,笑着握住他的手,“好久不见,Tan。”
“你、哪位?”
面对突如而来且没眼力见的玩意,唐讯没有好脸色。
Max还是笑,“杰克的朋友。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很正常。”
唐讯盯着他的小马尾辫,脑中的潜意识有了丝觉醒。有次陪朋友参加米兰时装周,这个男人一头墨发长及腰,在换衣间跟洋鬼子啪啪啪,他从旁走过,男人还不知廉耻朝他眨眼,勾手指。当时他竟然有了感觉,真TMD见鬼了。
当晚,竟做了一晚上跟他有关的怡梦。
“是你。”唐讯面色黑沉,避开他时,大力挥开他的手,“滚远点。”
“??”
“??”
两双眼睛同时看过来。
唐讯脸更黑了。
Max为了好友纯真的爱情,不计前嫌,一把搂住唐讯的腰,“唐先生醉了,我带你去醒醒酒,如何?”
身边这人个子比他高,手劲还比他大,唐讯第一次被人搂腰,抗拒的同时,身子免不了战栗。
“你别犯贱!”
“是啊,月高风黑,唐先生想不想尝尝?”Max用唇在他耳边吮吸一口。“……作践的滋味。”
强悍刻意的折辱和难以违抗的压迫性,一下子挑起了唐讯的敏感,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提线木偶被动着,“尝、尝什么……”
“你想的话,什么都有。”
Max侧身和他说,虽然看不清他的面部神情,但他知道这位唐先生,按耐不住,开始动情。
分手这阵子,戒素不戒荤,工作略忙,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性生活,这么想来,身边的人,长得清爽水灵,一副春芳待摘的蠢样,挠人难耐,不知玩起来是否如他所愿。
“什么?”
话未问完,Max将他拉进一间无人使用的贵宾客房,锁了门,将唐讯压在身下,顶在墙上。
唐讯:“……”
呜……Max捂住了他的嘴,字含着口中。他胡乱摸索中,摸到了光滑的丝袜,脑子一钝,男人穿丝袜?
那玩意,好壮实,比他大!来不及思考,脆弱的脖颈被咬了。
耳边落下一道夺命凶弹。
“别急,我会努力让你爽!唐先生尽情期待…”
“他们进去了。”
洛启霖迷迷糊糊的视线,看了几眼,紧闭的房门,“他们很熟吗,没听学长提过。”
“我不清楚。”
许秀延扫了一眼房门,见怪不怪。Max随身携套,总会在一定场合,艳遇一些使他情·趣高涨的小白鼠。
兼职以来,两人在酒吧相识,当时Max开玩笑,千方百计想拐他睡一觉。可惜许秀延心中藏了一个人,无论Max如何撩拨,他心如止水,总是不为所动。
Max多次碰壁觉得无趣,再不对许秀延无礼取乐。其次,他有些分不掉的前男友,死缠烂打,以死相逼,多亏了许秀延帮忙撵人。双方日积月累中处成了不可多得的战地盟友。
“你腿不像被狗咬……”
许秀延踢了下洛启霖的小腿,他大声一叫,“咬的不是这,在这。”
洛启霖拍着胸口,醉言醉语,“这……这难受,你拿根大头针来,把它抽走。我被狗追,只想到你抛弃我!你喜欢什么跑车,我以后赚钱买,只给你开。”
“?”
许秀延推他,“你有病啊,你这情话好土啊!我又不稀罕你的跑车。”
“真的,你听!”洛启霖担心他不信,把他手掌压在心脏的地方,强有力的脉搏跳动,震得手心发麻。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炙热,许秀延恼羞成怒,抓了一下他的胸肌,“我听到了,你下次别喝酒。”
“为什么?”
许秀延不留情面说:“听你说话,我想吐……”
“我也想吐……”洛启霖捂嘴,许秀延拽起他,“你等等,我们去洗手池。”
没多久,洛启霖在卫生间把今晚吃的,全部吐了个干净,他洗了把脸。
“头好疼……”
“现在十一点,回不去了。”许秀延看了一眼时间,沉声嘀咕:“难不成要开房?”
“好啊!”洛启霖拍手称快,许秀延给他一巴掌,“你想什么歪主意?”
“我没想……”洛启霖语气无辜。“是你说开房。”
“……是我开,你滚回家去……”
“不要,我们一起!”
他们争执不下,路过前台。洛启超在一堆高管的拥护下,气宇轩昂,风尘仆仆走来。情况不妙,洛启霖避之不及,干脆躲在许秀延的身后。越躲越容易出问题,洛启超还是看到了他。
“阿霖,还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