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黏腻的气息交错。

李述擦开镜中的白雾,看见一张红晕的脸：“顾昀迟!你干什么?！”

顾昀迟笑着松了松手指:“不是你说我是‘狙击手’的?”

李述咬了咬下唇,决定以后不会跟顾昀迟玩文字游戏。

事后,李述疲惫地趴在床上,顾昀迟想给他掖被子,却被李述误解。

他抬手想推开顾昀迟,却不小心反手给他脸上来了个无力的巴掌。

顾昀迟愣了下,李述惊地睁大眼。

数秒,顾昀迟低头沉声笑了下:“有点爽。”

李述:“?!顾昀迟!你不要再来了!”

是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