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来小烨还是给了我这个导师几分薄面。”余问水欣慰。

“我不读博。”

又是慕容烨发过来的讯息。

“反正都毕不了业为什么不读博！！”余问水瞬间破防，抢过鱼照晚手机就要输出。

鱼照晚怕慕容烨以为她是院长派来刺探的细作而一激动把她给删了，急急忙忙又把手机抢回来，顺便赞美对方不读博的坚定信念。

这招效果很好，他不回消息但也没删她。

出办公室的时候，余问水看她的眼神中是满满的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学长您好，我是03级新生鱼照晚，由于我没有选到合适带教，新生评级赛将至，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够在学长这里获取一些经验】

鱼照晚字斟句酌，改了又改，终于将消息发了出去。

慕容烨：不可以，我的新生评级是F

鱼照晚：？…..

她有点不甘心，觉得对方用类似于“我去洗澡了”的破理由搪塞她。

鱼照晚：哈哈不可能吧，学长在教务系统的S级中也是排第一哎【鲨鱼脑袋憨笑表情包】

慕容烨：哦。

鱼照晚：（僵住）不知道怎么回复版

慕容烨：我不回学校，也不读博。

鱼照晚：？好的。

慕容烨：！你跟教授说，不要再来试探我了！！

鱼照晚：好的。

慕容烨：我想申请一笔新的外勤费用。

鱼照晚：不行。

慕容烨：行，互删。

鱼照晚：教授说，为了提高毕业率，学校重新讨论了你的问题，可以重新拥有带教资格，带教一学期学分增加二十点。

慕容烨：真的吗？这是教授知道我把马王堆汉墓炸塌之前还是之后的决议？

鱼照晚：（冷静）之后。

慕容烨：好，你走流程吧。

放下手机的那一刻，鱼照晚觉得扬眉吐气。

不愧是她。

至少看了一天学院论坛有关学分要求的精品帖和她这个虚张声势的初期S评级还是有点用处。

慕容烨现在对她是余问水派来的卧底深信不疑，所以顺水推舟善莫大焉。

鱼照晚登上教务系统再次申请带教，很顺利一遍过，再刷新时慕容烨已经不在可选带教中了。

似乎是余问水刚刚才紧急联系信息部更新了系统。

虽然总有种拆东墙补西墙的既视感，不过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

学院守则第六十六条：不可帮助同学向学院隐瞒重要信息，一经发现，违者同罪，扣学分十点，如有更恶劣影响，由校长决议。

学院守则第六十七条：不可伪造学院高层身份对外发布不实信息，违者重处，扣学分二十点，如有更恶劣影响，由校长决议。

后知后觉的鱼照晚：完辣！

不过没关系啦，她能捅出的娄子算什么大娄子，比起炸塌马王堆汉墓简直不值一提。

美美躺下，盖被。

鱼照晚：学长好，想请教学长新生评级赛具体是什么赛制，以及我需要做哪些准备？

慕容烨：不需要，你是S级，闭着眼睛都能赢。

鱼照晚：哈哈，学长就是这么赢的吗？

慕容烨隔了很久才回复：说了，我的新生评级是F。

鱼照晚（阿谀奉承版）：那学长真是很厉害哎，现在都是S了【星星眼鲨鱼头】

慕容烨：你不要用这个鱼头了，看着不太聪明。

鱼照晚：【流泪鲨鱼头】

慕容烨：。

鱼照晚：我听说有速通版本...能不能。

慕容烨：不行，违规。

鱼照晚：可是论坛帖子上还附有链接啊。

慕容烨：我写的，你点不进去就是因为早被挂了。

鱼照晚无力瘫倒，觉得自己冒着违规风险抢来的带教并没有什么用。

慕容烨：对了，你的灵魂图腾是什么来着？

鱼照晚：阿芙洛狄忒。

慕容烨：很久没回学院了现在是3.0纯净版本了？

......

鱼照晚犹豫了很久，终于决定结束没有营养的对话，她鼓起勇气，在手机上敲下一排字。

【学长，我跟你说实话吧，我的灵体表现预测面板数值，全部为零，这种情况我是不是只有被降级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