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没走几步,就看见不远处排着长队,全都是些老弱妇孺。
“若缇,那儿那么多人,干什么的,不会是悬壶救世的神医吧,一看就是骗人的。”
若缇仔细一看牌匾,还真是药房,“王妃,牌匾上写的是,“百草堂”。”
谢楠情:“扶幼,我看未必是骗人的,要不我们去看看。”
“楠情说的对,百草堂,进去看看有没有我需要的毒草,”说着就径直走去。
素晴连忙跟上,“王妃,这人家救命的药堂,怎么会有毒草呢。”
谢楠情紧随其后,“这你就不懂了吧,有种说法叫以毒攻毒。”
几人吹吹风,酒醒了一半,来到门前,扶幼刚想进去,就被门口的小娘子拦下。
“姑娘,请先行排队。”
扶幼刚想调头。
一旁的百姓也开始指指点点,愤愤不平,“姑娘,你倒是排队去,我们大伙儿可都是一早就来了等候了。”
“就是就是………”众人同言同语。
扶幼:“………”
“扶幼,咱们先走吧,这么多人,得等到什么时候。”
三人一起说道:“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扶幼也没想多少,准备离开。
“姑娘,再说了,你们穿的如此华贵,去哪儿不行,这儿可是给我们穷人看病的地方,赶紧走……”
扶幼与谢楠情立马来了气,停下脚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个刁民,”两人一口同声。
扶幼:“难怪你穷。”
谢楠情:“还穷的理直气壮。”
“哎,大家伙看看,达官贵人就是有理,这怎么能这样欺负人,瞧不起咱们这些穷人。”
扶幼:“有理的自然说不过蛮横无理的人。”
“这人家生的好、命好,我们这些平民又怎么比较。”
谢楠情:“那你就好好烧烧高香,祈求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吧。”
另一位民夫也开始愤愤不平,“你们锦衣玉食,生的好,就可以随意践踏我们了吗?”
扶幼顿时火冒三丈,咬牙切齿,“我有说瞧不起你们了吗?别逼我……”
小娘子立即训斥,“放肆,百草堂岂容你们如此……”
谢楠情:“你给我闭嘴。”
扶幼:“你给我闭嘴。”
两人再次同声。
“许则?你怎么……”
“程越?你……”
程越笑了笑,“你是来找楠情来的吧。”
“是啊,听府里的人说,很早就出去了,这都快要天黑了,也不见踪影,就出来找找。”
此时不远处传来声音。
“若缇,素晴,给我打。”
“书潇,给我打。”
进入一片混战。
小娘子急了,“都给我住手。”
两人急忙跑了过去,程越捉住扶幼,大声喊道:“都给我住手,”随即焦急问候,“扶幼,怎么回事。”
江许则护住谢楠情,“楠情,你这是怎么了。”
素晴赶紧告状,“殿下,王妃不过是想进去百草堂看看,却被这些刁民肆意辱骂。”
书潇:“将军,正是如此,她们还蛮横无理……”
程越:“南萧,将这群刁民拖下去………”
小娘子:“慢着,你是何人,竟敢当街处置百姓。”
“就是,这些达官贵人才是仗势欺人吧。”
南萧:“放肆,眼前的可是熠王殿下,熠王妃,还有陛下亲封的北镇大将军,和他的夫人,你敢如此无理。”
此时来了几位官员,“熠王殿下,北镇将军,王妃,不知发生了何事。”
众人都都开始害怕,议论纷纷,“真是熠王。”
程越:“将这些……”
扶幼立即耍起小性子,装可怜,“我有些晕,”说着就倒在了程越怀里,“是被他们气的,不仅当街羞辱我与将军的夫人,还要打我们,这可让我们今后如何是好……”
谢楠情:“你们看着办吧,总之要是轻易放过,以后不只有我们受这种屈辱了,今后定会有许多同我们一样的官宦之女收到屈辱了,”最后不忘撒娇,“夫君,我也头晕。”
江许则程越异口同声,“将他们杀了。”
“殿下饶命啊,”众人纷纷求饶。
程越冷声道:“行啊,这么怕死,却还是口无遮拦,不知轻重,难道不知这祸从口出的道理吗。”
江许则撇了眼那个闹事者,“依照昭周律法,应该将你发配边疆才对。”
扶幼与谢楠情互看一眼,挑眉,似乎再说,这律法真有这么一说吗?
程越毫不犹豫,“南萧,那就将几个蛮横无理的拉去边疆,终身不得踏入汝南城半步。”
“殿下饶命啊………”
解决后,谢楠情与扶幼眼神闪躲,故意避开他们的眼神。
扶幼尴尬道:“哎,楠情,这里面的神医还真是挺那啥啊,外面闹的这样凶,也没见他出来看看。”
“嗯,是啊……”
话音刚落,刚才的小娘子,又走了出来,“我家小姐请各位到屋里一叙。”
扶幼皱起眉头,“叙?难不成认识?”
谢楠情一字一顿,“那,各位走吧,进去看看。”
说着就把扶幼拉了进去。
其余人紧随其后。
“扶幼?”只见屋内传来柔和且带这些试探的声音。
扶幼怔在原地,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转身一看,惊讶道:“朝月?”
不太确定,急忙上前两步,“你是朝月,你真的是朝月。”
“扶幼,”在看向大家,惊喜道:“你们,大家都在。”
程越:“宋朝月?”
“朝月,”扶幼顿时鼻头开始酸酸的,带着哭腔喊起她的名字,扑向怀中,“朝月,你怎么在这儿……”
宋朝月泪流满面,“扶幼,我好想你。”
众人坐在屋内,准备好好叙旧,讲讲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扶幼很是好奇,不应该死后才来到这个世界的吗,怎么,“朝月,你为什么回来到这个世界,难不成你也……”
宋朝月无奈的点点头,解释道:“你们都走后,不久我就中毒死了。”
谢楠情:“你中毒?谁给你下的毒。”
扶幼着急道:“对啊,谁给你下毒了。”
宋朝月勉强娓娓道来,“不是谁给我下的毒,是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