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参加宴会?”卢亚菲依靠在门上,“怎么不叫上我。“
“叫你去吃蛋糕?”卢克斯有些生气,自己身体都那样,还想着别人。
“臭小子,敢这么和我说话?”
廖黎走上前挡在两人面前,朝着陈元义道:“这次麻烦你了,在我能力范围内提一个条件,我尽量满足你。”
“不用。”陈元义将手指放到空间按钮,“没什么事,我先离开了。”
“嗯。”
陈元义走后,三人也进了门。
卢亚菲坐在吧台上,喝了一口廖黎酿的果酒满足眯上眼,“你怎么和他认识?”
“谁?陈元义?”廖黎低头切菜。
“嗯哼。”
“欠了他点钱,后面拿菜抵债。”
“这可不像他风格。”卢亚菲撑着脸。
“应该是什么风格?”廖黎好奇问。
卢亚菲语气慵懒,举起玻璃杯对准廖黎,浅粉色的酒液看去梦幻十足,“你知道夜蛾吧。”
廖黎点头。
卢亚菲接着往下说,“三百年前夜蛾权力不亚于前任皇帝,但不同于前任皇帝醉心于统治三个银河系,他只跟随那位大人。”
“谁?”
“不知道。”卢亚菲轻笑一声,“那时候我可没出生,那位大人的事三百年前就被皇帝下令封锁起来,据说砍了不少知情人。”
“夜蛾自然也逃不过,重兵追杀下,跑到这个小星球苟延残喘。”
“三百多年这组织怎么才这么点?”
“我可没说夜蛾是个组织。”卢亚菲灌了一口酒,微甜辛辣,“从始至终,夜蛾都只是一个人。”
“姐,你下次编故事编好点。”卢克斯剥好一小碗瓜子推过去,“三百年前,那死都不能在死了。”
“小孩子一边玩去,等下半夜尿床。”卢亚菲心安理得接受卢克斯的上供。
“星际人平均寿命二百多没错,但虫族寿命可远远不止这么短。”
“虫族?”廖黎和卢克斯异口同声。
真不怪他俩没见识,星际目前知识记载,虫族只是低意识形态动物,脱离虫母无法独立思考,更何况变成人。
卢亚菲点头,反问道:“你见过首领吧。”
廖黎继续点头,这一切有点超出她认知。
“他就是夜蛾,至于陈元义们。”卢亚菲着重加强了那个们字,“全都是他的养料,完美的复制品被送到传输带,经过熬煮提取成了管子里的液体。”
廖黎想起第一次见面那错综复杂的管子,要真和卢亚菲说的那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那两个陈元义。”
“他们是意外的产物,夜蛾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创造出两个有意识,不仅如此,他们共生共感,只要一方不死,另一个永远不会死。”
“真逆天,姐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卢克斯目瞪口呆,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冲出去找回刚走远的陈元义,让他把自己和卢亚菲绑在一起。
“你问这个干嘛。”卢亚菲白了一眼,没好气道。
”我就好奇。”卢克斯岔开话题,“那他小时候抱过是这么回事?”
“你说那个啊,你小时候长的太丑,哭起来又没完没了,人家好心帮我哄一下。”
当初被从裟德解救出来,日子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美好,年纪大,错过洗脑最好年纪,加上改造人的缘故,没有孤儿院愿意收留她们这群人。
那个时候,改造人在星际的地位甚至不如一条狗。
十六岁的少女怀里抱着三岁孩子,身后跟着几十个小豆丁,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街角迷茫的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
如果不是卢克斯突然放声大哭吸引到陈元义,恐怕,自己、卢克斯、还有第二军团所有恐怕将会冻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那个冬天真冷啊!
卢亚菲心里挺感激陈元义,也感激那位素未谋面的大人,即便对方收养自己是为了验证自己身上是否有那位大人的基因,但不可否认,她确确实实渡过一个温暖的冬天。
即便最后结果是无,对方也还是给了她一大笔钱。
靠着那笔钱组建成如今的第二军团。
“大人的事你少打听。”卢亚菲伸了懒腰,将杯子塞到卢克斯手里,“把杯子给我洗了,在剥一些,那个叫什么瓜子的,味道不错。”
卢克斯老老实实洗完杯子,又拿着一袋瓜子去沙发,当起剥皮小弟。
厨房安静下来,廖黎解除禁音,为了防止卢亚菲姐弟无意间入镜,开启虚拟空间。
【老婆,你怎么去那么久,蒸锅上的鱼死了,丢垃圾桶,顺便告诉我位置。】
【主播,这道菜餐厅会上吗?看上好好吃。】
【坏女人,你终于开播了!】
先前露过脸,廖黎不在只将镜头对准手,而是全身入镜,看在浮在空中弹幕,“会上架餐厅,这个比较清淡,受伤的人可以多吃一些。”
【谢谢主播,立刻启程去第二星系。】
【楼上太着急了,主播只是说会上架,还没上架啊。】
“大家觉得餐厅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有的、有的、主播,能不能不要限购,每次把菜单上的菜点完还没吃饱。】
【老婆你敢不敢把餐厅开到第一银河系。】
【有些菜太辣了,能不能少放点痛果和椒果。】
【主播菜有一点点点点点的小贵,能不能将价格调低一点,一点点点点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