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暝对此情景没什么感想,只是等着场景再次转换,可白日隐却突然说话了:“清白是女子最重要的东西,许策如此,不知是何居心。”
魏思暝道:“很重要吗?也许在很多很多年后,女子也可以有追求享受的权利,并不会被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所桎梏呢?”
白日隐沉默良久,声音明显沉了下去:“怎么?去过小馆,就觉得这东西不重要了?”
魏思暝趁他看不见,翻了个白眼,腹诽道,这古代人就是没见过世面,若叫他去我的世界,岂不是要将他吓死。
“古代人是何人?你在说我吗?”
魏思暝大惊,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在幻境,心中所想白日隐皆能听到。
他正了正神,控制住不再让自己胡思乱想,解释道:“没谁没谁,我刚才不知怎么回事,脑子晕掉了,胡说八道呢,你别往心里去。”
两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许策不知又到了何处。
只见眼前出现一张床塌,看这房间装潢,倒像是客栈。
许策不紧不慢在桌旁喝着茶水,魏思暝环顾四周并未见其他人,有些奇怪,试探道:“阿隐,你在吗?”
“嗯,只是周围是黑色的,不知道在何处。”
话音刚落,许策便将茶水饮尽,往那床塌走去。
他掀开床边帷幔,一具美好胴体一览无余,正是若云,只见她安静躺在榻上,双眼紧闭,身体无力。
待魏思暝看清,瞬时明白许策所想,不由得惊呼道:“卧槽!!这狗日的许策!!他他他…他要用强的!!”
白日隐还没明白发生了何事,问道:“什么意思?”
没等魏思暝来得及解释,这许策便脱了个精光,欲行禽兽之径。
“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可白日隐不得不知道。
“魏思暝!!你在干什么??”
不知为何,在前两段片段中他并不能感受到若云所接触到的事物。
但许是若云太过痛苦,在这片段中,他竟能感同身受,那种屈辱,那种无力,那种不可置信,还伴随着一阵阵身体的动荡。
魏思暝在许策体内倒是并没什么异常,如前两段一样。
他以为白日隐也同他一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道:“啊?我没做什么啊。”
等了许久也不见他说话,只能听见似有似无的几声闷哼。
魏思暝开始怀疑,若云已经被这狗日的东西迷晕,怎么还会发出声音?
他竖起耳朵继续听,细细辨认,竟有些像白日隐!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阿隐?你没事吧?”
没有回答,只是那闷哼随着许策的动作更加明显。
除了那闷哼,竟还有一阵阵压抑的呻吟:“思暝…思暝…”
魏思暝脑中“嗡”一声炸开,他知道白日隐那边定是出了差错,许是在叫自己想想办法,可不知怎的,脑海中竟浮现出他那张因为痛苦而紧皱眉头的脸。
虽然他在许策体内并没有实体,但竟然…竟然…
他甚至想再继续听,听他这压抑的声音,听他在此情景下唤自己的名字。
他开始忍不住幻想,幻想他被压在自己身下,幻想他与自己唇齿相交,幻想他的发丝绕在自己的指尖,幻想他因为受不住折磨而求饶。
可魏思暝还是停住了,这是若云的悲哀往事,道德感不允许他在此情景下作出反应。
他在心中痛骂自己,试图阻止那些龌龊想法。
再说,万一心中所想被他知晓,该如何?他会不会自此离自己远去?
他只能呼唤,好叫自己不要埋没于其中。
“阿隐!阿隐!你不要被控制,这只是幻象而已!专注于当下,不要被若云的感受所迷惑!”
虽是无人回答,可那压抑的声音也逐渐平息。
他继续唤道:“阿隐!阿隐!与我说话。”
片刻后,终于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紧接着回应道:“好。”
魏思暝骂道:“这狗日的许策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白日隐声音有些无力,但仍是比刚才好了许多:“嗯,这幻象大概都是围绕着若云与许策展开,许策魂魄被拘,与若云脱不了干系,可究竟是谁在助她?”
魏思暝也不知道答案,这与他书中写的并不同,就算想剧透,也没得透。
白日隐继续道:“这魂魄抽离之法乃是禁术,我只在我祖父的书房中看到过此类书籍记载,究竟谁会修炼此等禁术?”
提起禁术,魏思暝脑中想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