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传送诀还只能去过才能用啊,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将这种小法术一并设定好,省了这些麻烦。
还有这日月重光怎么这么多毛病,这个不让那个不让的,我当时有设定这么多吗?
不情不愿的上了马车,还好,虽比不上自己的轿跑,但还算宽阔舒适。
“阿隐,抱歉,还要让你跟我走这一趟。”关子书嘴上致歉,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样甚好,瞥了眼正来回扭动的魏思暝,腹诽道:除了还跟了个跟屁虫。
白日隐道:“无妨,师兄,本就是我麻烦你。”
关子书道:“可惜这趟委托报酬只有几个铜板。”
白日隐淡淡道:“不然也不会拖了这许久也无人处理。”
关子书道:“嗯,师尊说这趟应简单,让我去看看,说来确实是未接到伤人的通报,只不过路途有些遥远。”
白日隐问道:“在哪?”
关子书道:“在竹生村,委托上只说有一魂魄扰人安宁,其他的都不知。”
白日隐道:“竹生村?”
关子书道:“嗯,在西山脚下,现在启程,明日傍晚才能到。”
白日隐瞧向正掀开竹帘往外看去的魏思暝,有些担忧,此行对于毫无灵力的人来说甚为辛苦,也不知他会不会累。
经过半日颠簸,三人在傍晚时分下了马车,在临近的镇子里找到一客栈落了脚。
随便在客栈点了些吃食,便各自回到房间去修整。
魏思暝叫小二打满了热水,脱光了衣裳想洗澡,却突然想起自己打不开那荷包。
叹了口气,将外袍披到身上略微一系,便去敲响了白日隐的房门。
夜已深,不知他有没有睡着,悄声试探道:“日隐,日隐?”
房间内很快便有了回应:“进。”
他轻手轻脚的进入房内,回手关上房门,只见白日隐正坐在桌边喝茶,还没有要入睡的意思。
他也坐在桌旁,将荷包往桌上一推,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帮我把衣服拿出来呗。”
白日隐没有说话,只是将荷包内的物品显现,让他自己挑选。
拿到了衣物,魏思暝起身想要回房,可双脚却踩到了那本就松垮的腰带,整个前身就这么裸、露在外,活脱脱像一个变态暴露狂。
白日隐防备不及,将那健硕的身体看了个全乎,脑子里像有什么炸开了一般,那张冷若冰霜的俊美脸庞登时红到脖颈,他呆若木鸡,不知该作何反应。
待他反应过来,便迅速偏过头去,结结巴巴道:“你...你...”
你你你了半天,终究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魏思暝见他如此,从前那放荡劲又上来了,一脸坏笑道:“漏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这么着急干嘛?再说了都是男人,看看也无妨,你若还想看,再给你看便是。”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手中还是将外袍拢好,散落的腰带也紧紧系住。
白日隐无言以对,憋了半天,从喉间挤出两个字来:“出去!”
第二日,两人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魏思暝倒是不在乎,只不过这白日隐昨夜像失了魂一般,在塌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关子书用早饭时见他那日隐师弟眼下有些乌色,关切道:“阿隐,昨夜没有休息好吗?是不是睡不惯这里的床榻。”
白日隐有些郁闷,师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抬眼看了看正往嘴里塞鸡蛋的魏思暝,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道:“没有,只是想到委托之事,有些紧张。”
这委托算是很轻松的,日隐师弟怎会紧张成这样?虽有些疑惑,但仍旧是相信了。
用过早饭,魏思暝找客栈掌柜打包了几个饼子,三人便赶往西山,仍旧是昨日的马车。
这一路一直走到了傍晚,才终于赶到了西山脚下,魏思暝的屁股早就被颠的失去知觉,这一路上两人不说下来歇歇,自己也不好意思张口,就这样硬挺着,现下双腿已经麻痹,缓了好一阵才勉强站起。
他扶着马车,歪七八扭的好不容易挪动下来,便听关子书在旁道:“就你这体质,还非要跟来。”
魏思暝不想理他,翻了个白眼,上前走了几步,顺势将自己挂在白日隐身上,缓解不适。
白日隐稍显意外,却并没有将他推开,只是悄悄直了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