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不过,你又用腿压在我身上,那手刚刚还在摸我,现在还要倒打一耙了?”
南乔缩了缩腿,一边瞪他,“导师说我亲你,可现在是我的嘴被你咬破了。”
他闻言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扫过她红肿充血,还有一小个伤口的下唇,“我不过是随了南小姐的意,回吻,却没控制住力道不小心咬到了南小姐,怎么算是偷亲呢?”
他见到南乔越听越反思、越听越陷入回忆,他的眼底有幽光闪过,最后又掩盖过去,问道:“我倒是要问问南小姐,亲也亲了,摸也摸了,是不是该对我负责了?”
南乔:啊???
他说的好像对,又好像哪里不太对?
她现在已经这样可怕了?睡个觉都能去亲人家,摸人家了?
他适当地补充道:“别怀疑,你确实做过。”
他也坐了起来,靠近南乔,“那么...南小姐是不是该负责,给我一个名分?”
南乔眨巴着眼睛,属实是被这个事情的走向给惊到了。
还记得她演的是一个有野心的学员,应该是去贿赂导师,可这导师似乎不需要她的贿赂,自己就贴上来了。
而她好像个渣女,真的把他当成了烛瞑,亲了他,摸了他...
南乔心头猛地一震,她还真搞上替身了?
她什么时候这么猛了!
“怎么?南小姐不想负责?”
他又贴近了些许,和他原本的那张脸一样,这张脸同样好使,特别是看见南乔看他的第一眼就忍不住盯着他看时,他就验证了。
有力的手臂拦在她的肩膀上,那张好看的脸凑近,离得极近,两人鼻息交融,空气中氤氲着一股勾人的香气。
他勾了勾唇,就这样看着她。
南乔咽了咽唾沫,这家伙的路子怎么和烛瞑一样,都用美色来勾引她。
她不能怂,制止心里的退意,她道:“名分而已,我给得起。”
“不过...”
他问:“不过什么?”
南乔微微弯了弯嘴角,伸出左手,用食指轻轻戳在他的额头上,把他的头推开。
她歪了歪头,眼中掠过几丝狡黠,“不过导师说的没错,我看着你便想到了他,今天晚上也不过是把你当成了他。”
“导师如果能接受做他的替身,我倒是无所谓。”
这话一出,南乔就看见他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似乎是又气又笑。
他也确实该气,被人当成替身谁能不生气,可他又笑什么?
他为什么又生气又为之感到高兴?
烛瞑眼底的晦暗翻涌着,
他不记得自己活了多少年了,也是第一次遇见,一个人类女孩,要把他当成他自己的替身。
他因为她还念着他而感到欢愉,却又因为她能让别人来当他的替身而愤怒。
他抬手抓住南乔戳在他额头上的手指,攥住,收紧在手心,“南小姐...你好得很。”
南乔动了动被他抓住的手指,也觉得她很渣,可那又怎么样?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看着他挑了挑眉,“导师,都说了这是你情我愿的事。”
“我们本来就什么也没有发生,亲一下,摸了摸,你个大男人还吃亏了?”
她抬起右手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而且我亲你,你不也亲回来了吗?”
他闷声笑着,“好啊...既然南小姐想,那便如此。”
“不过...”
他的指骨一用力,便将南乔往他怀里拉,最后往后一躺再翻身就把南乔压在了身下,“既然是替身,他做过的,我也要做。”
“否则我这替身当的,未免也太窝囊了。”
南乔眨了眨眼睛,哄人的话信手拈来,“他只亲过我,别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是吗?”导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着南乔,“可我怎么觉得南小姐这张嘴最会哄骗人了。”
他眼中的晦暗越积越多,竟然说,“不过没关系,南小姐可以把我当成他,做你刚刚在梦里想要做的事。”
可是南乔看着他,不说话。
眼中突然开始积蓄着泪水,一点一点将眼框占满。
她轻轻动了动眼睛,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可是他是我的亡夫,他已经死了...”
她好像提到了伤心事,整个人透着一股衰颓之气,没有一点儿精神气,眼神哀恸,看着他,似乎又像是在透过他看谁,“你身上有他的影子。”
“他好像在看我...”
亡夫本人烛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