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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有伤风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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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鸡飞狗跳,众人方才气喘吁吁散开,留下彦惊寒衣衫不整趴在地上,连起身都没了力气。

宁纤歌内心感慨,“这就是金色资质灵根的厉害之处吗,真真是一日千里的速度。”

天玄尊者一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听话,“是比你天资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你这个师父,还不一定能做几日呢。”

宁纤歌不想听师祖难听话,拍了拍手,“好了,不要闹了。”彦惊寒的好师父等到大家都闹完了,才毫无诚意地来了一句马后炮。

弟子们闹够了,整理了衣衫重新站到她面前。

彦惊寒到现在依然搞不清楚状况,呲毛乱炸地站在边上,像只受惊的小鹿可怜巴巴的。

宁纤歌看不过眼,走过去帮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整理了头发。

彦惊寒受宠若惊,更是心乱,下意识怕自己身上臭,怕衣服脏,又定定的不敢动,两只手两只脚像是新长出来的,不知道摆在哪里合适。

宁纤歌整理好,看着小孩白着一张脸,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于是伸出手来,轻轻地顺着他头顶的头发摸了摸他的脑袋。两人离得近,她微微俯身,脸对着脸,轻声道:“惊寒,做得好,不愧是我的弟子。”

她说罢还玩笑地掐了一把彦惊寒长了点肉的脸蛋,笑了笑,便转身走开了。

她不知道,彦惊寒听得这句话,从手忙脚乱中仿佛入定,一动不动兀自傻站着。

虽是简简单单一句肯定,对于彦惊寒十几岁的人生,确是破天荒头一回,小孩说不出什么感觉,有震惊、高兴、骄傲、惊慌等等……多种滋味从心底翻涌出来,滾上心头,这感觉难以言喻,让他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如今修炼告一段落,众人都有了基础,宁纤歌有意将其他修炼方式传授给他们,自己好赶紧动身,于是让弟子们回去修整一番,第二日在传道堂授课。

说罢她便直接走了。

宁纤歌一个新入门弟子知道的东西可不比弟子们多多少,这个授课自然不可能是她来讲。方才她在屋里就和天玄尊者说好了,两人得唱一出双簧戏,由宁纤歌出面,天玄尊者说一句,她念一句,把修真知识传给众人。

之后嘛,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宁纤歌就可以出去历练了,留弟子们自己捣鼓。

宁纤歌回去将之前从废墟和师门众人乾坤袋中搜罗来的术法册子捡了一遍,好在基础术法书籍多得很,大多数是些打火术、轻身术、明目诀、风刃术、除尘术这样的初级入门法术,中级法术倒也不少,只是再没见过更高级的了,她从中挑出七套基础的放好。

想了想,又在书堆里找了些炼器、写符、炼丹、御兽等等专业的书籍,按从入门到精通,分类打包。

这般做好以后,她将基础术法作为课本放在每人桌上,专业书籍放在传道堂后面的书架上,就算布置好了。

书本这么一放,传道堂立刻有了教室的感觉。

准备好下午的课程,宁纤歌回屋子想要洗澡,天玄尊者自知非礼勿视的道理,不等她说就飘出来,隔着一堵墙,在最远距离打坐冥想。

一切结束也到了晚上吃饭时间。外面适时传来饭菜扑鼻的香味,很快,弟子的声音响起,“吃饭啦——”

宁纤歌洗了澡头发还湿着,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就要出去吃饭,不料门一打开,门口正有一人要敲门,刹不住车被她一把按进了怀里。

低头一看,这不小土豆吗。

彦惊寒是来敲门喊师父吃饭的,不料敲门落了个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被宁纤歌一把按住了,于是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一股子好闻的香味扑面而来,自己整个脸透过对方薄薄的春衫,清清楚楚感受到下面柔软的肉脂。

他本能地抬头,师父湿漉漉的头发就轻轻扫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带着清新的香气。头发空隙中,师父尚清水出芙蓉的脸庞低下来,黑白分明的眸子正看着自己。

他心里一跳,不知怎的突然紧张起来。

宁纤歌只见彦惊寒像个受惊的兔子,一个蹦子退到二米开外,脸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然后“你……你……”你了一会,最后梗着脖子,硬声硬气道:“你干嘛去!”

宁纤歌莫名其妙,“吃饭啊。”

于是彦惊寒瞪大眼睛,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你才洗完澡,就去和大家一起吃饭?”

她更是莫名,“有何不妥。”

彦惊寒抖着手指着宁纤歌上上下下,好像她做了什么有伤风化之事,痛声批判,“披头散发,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若不是他长得实在矮小,宁纤歌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迂腐老头子呢。自己披头撒发的虽然放在凡间或许确实不大合适,但是外面六个现代人,两个小孩,有什么好顾虑的。

她翻了一个白眼,“怎么,难道要我饿着?”说着无视这小土豆子,挤开他就要往外走,就这小身板想拦她实在不够看。

彦惊寒倒像是以死相谏的忠臣,再度拦在宁纤歌面前,他扭过头,不看宁纤歌,满脸通红道:“回去,我把饭菜给你端进来!你就在屋子里吃。”

说完,连跑带逃地冲出去了。

“修炼炼傻了?”宁纤歌想不通,彦惊寒一个小叫花子出身,有点洁癖和龟毛也就算了,怎么还繁文缛节一套一套的,不但自己一天天板着个脸,开不得一点玩笑,现在还管到她身上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倒反天罡!

想来应该还得是遗传,这小孩定然有个性格较真、过得条条框框的父母。

宁纤歌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形象,好像作为门主以这副样子与弟子同食确实有损自己的威仪,她犹豫了一下,反正有弟子送饭,就领了他这个情,收脚回了屋子。

彦惊寒一路是跑的,生怕自己师父就这么走了出来,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其他人看到又怎么样,师姐自不必说,师兄也都是随意的性子,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但是他不愿,反正就是不愿意师父这样子被其他人看到。

宁纤歌坐下没一会,彦惊寒一阵风似的又冲回来,将餐盘上的菜式一一端上桌。宁纤歌还想同他客气一下,问他是否也在这里吃了,便看见对方放下饭菜二话不说,匆匆行了个礼,又再度风一般跑了,临了还不忘关上门。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多看一眼就长针眼。

宁纤歌都被搞得怀疑起自己衣服是不是哪里破了一个洞,拉起衣服看来看去,这饭吃得很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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