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实在受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别扭小声地说:“好痒。”
温知声停下动作,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而后继续弯腰低头俯身,开始探秘蝴蝶深处。
这一次的触感比刚才更为激烈,施荔会下意识把腿收拢,每次她这样时,都会被温知声再次掰开。
施荔去推他,想让他停下,可温知声不理会,只是反问她:“不喜欢嘛?”
施荔当然喜欢,可是这种喜欢很复杂,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哼出声的舒服,又有一种尿急时的急切感,还有一种忍不住躲开的爽感。
各种触感交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阻止温知声。
“可是我很喜欢。”他低哑的嗓音响起,藏不住话语中愉悦的情绪。
过了半响温知声才停下,伸手在床边摸了半天,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
施荔不知道他在找什么,直到她的双手被握住举过头顶时,感受到缠绕在手腕上的绸条,她才反应过来那是她送给他的领带。
她被他绑住了。
他一边轻吻她的脸颊,一边凑近她耳边低喃着:“没有绑很紧,不舒服的话和我说,我给你解开。”
施荔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她第一反应有点恐慌,手动不了了,不就是任人宰割了。
可恐惧之下还有一点新奇,让她想要尝试一下。
包装袋撕开的声响被黑暗放大,施荔知道他在做什么,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窗外的树枝随着风摇曳,树影透过窗户投在木质地板上,月光也闯了进来,微弱地照亮房间里物品的轮廓,也包括床上紧密相贴的人。
暧昧的气氛弥漫整个房间,施荔借着微弱地月光能看到他大致的轮廓。
她有时候都怀疑温知声是不是一个不会累的机器,平时工作连轴转不说,就连这种事情都能来好几次,这不科学。
她已经不行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她已经去了两次了,身体软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有力气去推他了,况且手还被绑着。
紧闭着的牙关时不时会被他撞开,发出让她羞耻的轻哼声,要不是关着灯,肯定能看到她羞红的脸。
“温知声,我不行了。”她压抑着要从喉咙里跑出来的低吟,小声求饶着。
温知声很贪恋此刻,这种和她紧密相连的时刻很难得,他舍不得轻易结束,总是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他只想仔细的感受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还有那只容许他进入的地方,他都视如珍宝般的想要细细观赏和体验。
他只是放慢动作,耐心的哄着:“快了,马上就好了。”
温知声嘴里说的马上并不是指的立马结束,而是暂时安慰地话语,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最后汇聚成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流畅的下颌线聚集在下巴上,一滴一滴地往下坠落,滴落在她的胸口上。
施荔感觉全身都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不知过了多久,渴望已久的流星终于划破天际,留下长长一条白炽慧尾,浓白炙热经久不散。
施荔颤栗着,双脚蜷缩紧绷起来,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困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
温知声把她手上的领带解开,搂腰抱起,带到浴室去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