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届嫌疑人还是很有素质的,同伴死掉没有乱攀咬别人,被列为嫌疑人没有乱攀咬别人,心理崩溃也没有……
死者女友倒是很淡定,不知是缓过神了知道担心自己了,还是被女性朋友保护得牢牢的安下心了。
反正她乖乖巧巧配合着调查。
不过也是,对警方不满有的是人开口,轮不着她。而她也没有控诉凶手的念头。
须月低头看了眼自己,再看一眼两个女乘客,再看看毛利兰和祢豆子。
嗯……她好像有个对凶器的猜测。
想到破案,须月不由自主看向了工藤新一。
他看随身物品看得正起劲。
于是须月先讲猜测告诉了毛利兰和祢豆子。
祢豆子又把在场女性都看了一遍,毛利兰则是默默低头。
“真的是这样吗?”
须月说:“我也不能肯定啊,只是猜测。”
她不是很肯定地说完后,两个女孩反而坚定了。
“不管怎么样先告诉警官吧。”
须月:“可是说错了会吵起来啊。”
“须月姐,你害怕吗?我可以替你说!”
“不……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觉得麻烦吧。”
这是警方的工作啊,猜对了还好,要是猜错了,那不就讨人嫌得很。
“再说如果真是我猜的那个人做的,时间和不在场证明也对不上……”
“哎?须月姐心里有人选了?”
“是,因为从衣着能发现另一人身上没有铁丝,其次她的行为也很正常。”
听须月这么说。毛利兰也冷静下来了,她好像也有些想象不到推理出错的场面。
再把目光投向工藤新一——
新一他应该能找出别的线索吧。
“喂,新一,你……”不要再找凶器了,找找其他线索吧。
“那边,是找到底片了?”
气氛凝滞,目暮警官开口:“难道说,这些底片是……”
“喂,不要搞错了,我可以保证这都是我的底片。是我和大鹰一起埋伏在酒店拍到的。虽然我的照片没有大鹰拍的好。但还是觉得可以拿去卖些钱……”
说着,他反咬一口。
“再说,你们要怀疑我也得先找到凶器再说啊。”
那个新手警官好声好气地让他别生气,倒是一点架子也没用。
须月对祢豆子和毛利兰说:“他没必要撒谎,因为底片这种事一查就出来了,而且他的面部表情也很正常……祢豆子?”
“不行,我还是觉得搜身要搜那里才行!”
“但是万一被洗干净了呢?”
“那也有办法测血迹啊。”毛利兰说完,跟着祢豆子走向目暮警官。
原来洗干净也能测啊……吃了没文化的亏了。
须月当然不可能让她们冲锋陷阵,跟着到了目暮十三面前。
此刻目暮十三正讶异地说:“真的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们又不是凶手哪里知道啊,这不是把猜想告诉你了吗?”须月说,“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目暮十三压了压帽檐,利索地转身吩咐人。
接下来一切本该是按吩咐搜查然后得出结论,没想到卡在了搜查这一步。
死者的男朋友天野小姐含着泪跑了出来,边哭边说:“明明不是我啊,为什么一直逮着我不放,还提出这种请求……”
须月心说搜身的又不是男人,本来也是为了你们才找来空姐的吧,又哪里折辱到你了?
不过当事人的朋友们好像不这么想。
搜身结束出来的几人站上走廊,先是性格强势的女人说:“你们为什么要为难小柬。”
目暮十三陪着笑不敢说什么重话。
然后是摄影师朋友仗义执言,“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啊。”
愣头青警官一味让他冷静。
接下来进过洗手间的胖先生建议——“这样不好吧,她毕竟刚经历了这种事。”
就剩外国人没开口了,要是他也讲话不知道场面会乱成什么样呢。
须月是个明哲保身的人。
同时是个憋不住话的人。
她说:“前因后果都搞不清楚就别乱叫好吗,人死了找出凶手对你们来说是一点不重要啊,警察要不是为了破案,谁愿意一遍一遍搜身又受气,还不是为了你们的朋友,为了你们的清白啊。明明提出的要求有理有据,尊重也完全给到了,就不能别矫情了吗?反正能拒绝这种要求的也不很想找出杀男友的凶手,她脆弱个头啊。”
“……”
现场鸦雀无声。
目暮十三率先对须月说:“你别激动……”
“你闭嘴!”
“……”
虽然是警察但也乖乖闭嘴了。
须月再看阻挠破案的三人。
胖先生擦着汗假装自己没反对过。
胡子男摸了摸脖子把头扭开,说:“其实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长发女人倒是很镇定,她终于想起来问:“你们提了什么要求?”
“检查她的胸衣,因为里面可能含有铁丝。”
“只是这样?”
“嗯。”
“小柬,你是不是太激动了?”
“她能不激动吗?不演上一场秘密就要被发现了啊。你们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下人会不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小柬……”
长发女还不相信,但是无论怎么喊,被拉着的朋友都抬不起头。
往下看,还是一双发着抖的腿。
她不做声了。
“但是作案时间呢?”小柬缓缓抬起头看向须月,眼眶还红着,可爱的容貌让人不忍心责怪。
她说:“我找空姐拿药的时候,他还在我旁边睡觉,而一分钟不到空姐就送了药来,然后我的同伴就去洗手间听到了和洋敲击的声音。我怎么可能犯案。”
目暮十三看向须月。
须月心说事已至此只好采取暴力行动了。反正她一个女人扒女人的衣服也没什么问题。最后还不是破案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