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崩铁]翁法罗斯RPG,李涂叶,玄幻魔法,[崩铁]翁法罗斯RPG在线阅读">

下书啦

繁体版 简体版
下书啦 > [崩铁]翁法罗斯RPG > 第13章 偶遇三折叠神秘竹马,拼尽全力无法战胜[番外]

第13章 偶遇三折叠神秘竹马,拼尽全力无法战胜[番外]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小白视角:乡村萨摩耶进城务工,终与青梅重逢

小黑视角:邪恶萨摩耶日常上位,自我定位正宫

小勒视角:无情萨摩耶点火添乱,扰人清梦

1.

如题。

我和竹马白厄走散了。

翁法罗斯战火纷飞,老家哀丽秘榭烧得只剩下一打灰,我们两个人到处逃命,路过某个发生暴乱的城市时被迫失散——

都怪该死的乱世,否则我和我的竹马怎么会遇到这样的灾难?!

痛定思痛,我决定加入揭竿而起的当地人,打进奥城,让翁法罗斯改天换地。

作为叛乱组织里为数不多有文化的人、全村的天才与希望,我混得顺风顺水,飞速踹掉前老大,升任组织头子。

十年过去,我终于完成当年的理想,从乡村土妞摇身一变成了翁法罗斯老大。

可我的萨摩耶在哪里呢?

我的萨摩耶不会再回来了,可恶!

“我们人多,管他哪个门,全给我往死里打。”我面无表情地说。

我们大获全胜。

进城后,二把手张三建议我办场庆功宴,犒劳犒劳弟兄姊妹们。

我摆手同意,恰好前一天奥城首富阿格莱雅来找我谈事。

我略一思索:“阿格莱雅女士不是投资了一家黄金大饭店吗?就那里吧。明天有空的话,我们先一起去瞧瞧。”

我要忙的事还有很多,首当其冲的是:我当年许诺过跟着我走南闯北的孩子们,等打完仗,他们也能读书,当大学生,学先进的技术。

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没办法了,谁让我是“暴君”呢?

去把神悟树庭的那个阿什么那克萨什么斯的抓过来教孩子们认字,名师出高徒,他教出来的肯定是大学生。

就这么办。

按照我的设想,叛军打进奥城后,整个奥城应该人心惶惶。

因此,眼前这副歌舞升平、沉迷享乐、只活最后一天的死样子完全超出了我的预估范围——

我蹲在路边,摸遍全身也没找到装X用的pocky饼干,只好死气沉沉地盯着大街看。

*哀丽秘榭方言——天灾都要来了!

真该死啊……

我们在外面为了活下去打得头破血流,奥城里的人居然爽得没边。

又是一辆车从我身前飞过,我面无表情地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半晌,憋出一个冷笑来:该死的奥城,这种好日子该轮到我们过了。

忽的,我瞥见对街有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一闪而过。

我清楚地知道天灾人祸之下,我与白厄或许早已没了重逢之日,但看见那熟悉的身形时,我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

天杀的,我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我走丢的萨摩耶!

是谁把他弄得黑不溜秋的……

我想要追上他,赶紧穿过街道,道路边被迫紧急刹车、探头路骂的司机反被我狠狠瞪了一眼。这一眼无疑杀气十足,街边响起的连环鸣笛声也渐渐停歇——或许是我慢慢听不清了。

好死不死,这时候偏偏下起雨来。

我不是第一次如此厌烦奥城的繁华。街道上摩肩接踵,因忽然落下的大雨而被迫慌乱的行人扰乱了我的脚步。

我与数人擦肩而过,试图用疲惫的双眼在起起伏伏的人海中搜寻熟悉的白发:我们分开的这些年,他过得好吗?有没有书读,有没有地方住,吃得好吗,现在在做什么?

我全然没有答案,甚至恐惧着自己其实并没有发问的机会,方才的一瞥只是我疲惫过度产生的错觉。

……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这么能跑?

难道他专精灾难逃生学吗?

但我刀尖舔血好多年,终究还是我略胜一筹。

在下一个街道转角,我伸出手,稳稳握住男人的肩膀。柔软的白色发丝拂过我的手背时,我觉得自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开始转身。

我放缓了呼吸。

一双熟悉的湛蓝眼眸注视着我。我伸手抱住他。在我们分别的上千个日夜里,我总是思念他的体温与声音。

雨一直下,他回抱住我,呼吸落在我的颈侧,声音轻浅。

有那么一会儿,我完全不想放开他,害怕一松开手,这场美梦就溜走了。

“我在,”他说,“别……怕。”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脸贴在他的颈侧,一言不发地要把他往我某一个住处领。

正所谓狡兔三窟。

虽然被眼前熟悉的身影蛊惑了心神,但我留有为数不多的理智。

白厄如何生还、在分开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有关于他,我已经一无所知了。

所以,我不能把他带到存放了机密情报的住处去。

我的怀疑合情合理,但终究伤感情。

我得编一个合情合理的说辞。

2.

我们到了城郊一处公寓。地段不算繁华,距离交通设施都有一些距离,不像土皇帝的选择。

进了门,我便手忙脚乱地找毛巾给白厄擦头发,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看。

我递来毛巾时,他顺从地弯腰低头。我示意他接过毛巾,白厄反而露出一个困惑又懵懂的眼神,像不理解我在犹豫什么似的。

我叹了口气,摸摸男人湿漉漉的头发,轻轻拧出一地水。干毛巾按在他湿答答的头顶,用力揉搓之后因吸水变得沉重。

他顺从地忍受着我略显粗暴的动作,脑袋随着我用力的方向晃动。

“去洗澡。”我随便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便把毛巾扔在一边,说道。

“你去。”他说。

“我在另一边。”我哄着白厄走进浴室,轻轻掰开他扒住门框的手指,“你洗慢一点哦,我得先帮你找衣服。”

自重逢以来,白厄的话便少得出奇。印象里,他是个小嘴叭叭叭七八句才会等我回答的超级话唠。我垂下眼睑,以此掩盖其中浮现的疑虑。

不过,比起变得沉默寡言,他更像是说不清楚话,因此被迫缩短了表达语句——言简意赅到一定地步便会造成误解,他深谙语言辩论的艺术,不会不明白这基本的道理。

思索一番后,我还是打电话拜托负责后勤事务的老三李四派人送些干净衣服过来,希望他们能动作快些。

我习惯飞快完成洗漱。等我拉开房屋另一头的浴室门时,发现白厄非常听话地仍然呆在浴室里。

升腾的热气从门框缝隙间溢出,我换好衣服,听见紧闭的浴室内传来困惑的气音。

“你在吗?”他问。

我敲了敲浴室门,扣住门把手,没由来地担忧他忽然开门。“嗯,我在呢。遇到什么麻烦了?”我问。

“……没有。”

“嗯?”

“想叫你。”

我哑然失笑,松开了扣在门把上的手,转过身轻轻靠在门上。滚烫的水汽把门熏得温热,我觉得有一点热了,但还是没离开。

“我也是。”我说,“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一会儿会有人送衣服来,再等等吧,应该快到了。”

“谁?”

“嗯……认识的人。”我没把话挑明,不想透露出自己与刚进入奥城不久的军队之间的渊源。

“认识的人?”白厄表露出追根究底的样子。

“嗯。关系不错的同事。”

“我……”

“怎么了?”

“不喜欢他。”

“欸?”言下之意似乎再清楚不过。没人会喜欢和讨厌的人见面。我假装苦恼地皱了皱眉毛,但其实在忍不住笑,“那我以后不让他来。”

“嗯。”

“但人家今天可是来帮忙的呀。”

我揶揄的语气过分明显,得到对方的一声重重的冷哼。浴室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我猜测着是白厄想开门出来了,因此飞快伸手拉住了门。

他似乎失去了曾经足以引以为豪的伶牙俐齿,全然找不到话来狡辩,因而默认了自己是在无理取闹,行动也颇为直接。

我们两个人隔着一扇门较劲,谁也没让着谁。没过一会儿,这扇脆弱的门就宣告死亡,彻底报废。

这时,门铃响了。我毫不犹豫地转身去拿衣服,没去看白厄裹在浴袍下的身体:“把你那身黑衣服扔洗衣机里去,然后在房间里等我。”

但白厄完全不听我的话。就像我也不会听他的话一样。

当我伸手拉开房门时,一具滚烫的身体从背后贴近了我。白厄毫无顾忌,下巴贴在我的肩膀上,双手环住我的腰,我侧头看过去,那双蓝眼睛前所未有得沉寂,正冷漠地审视来者,他的敌意展现得太过彻底,不仅震慑住了负责跑腿的人,也让我久违地感到一丝无奈。

我知道拦不住他,只好干脆随他去。

我对来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谢谢你,今天辛苦了。我会为你准备合理的报酬,不过,今天的事还请你不要声张。”

少年兴奋地点头:“老大,这是你养的小白脸吗?你看男人的眼光真好!”

……年轻人,口无遮拦。

我眉头一跳。

白厄像听不懂少年话语似的,仍旧颇有敌意地盯着对方瞧。遗憾的是他碰见了热血笨蛋,对方也同样没读懂他的不喜。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快回去了。”我开口赶人,在少年三步一回头的眷恋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你不是白厄吧?”我试图提出疑问,但我内心已经确定了答案,实在无法说服自己自欺欺人。

男人沉默地盯着我,像是在问为什么。

我释怀地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没有你这副理所当然的正宫样子。”

我们还没分开的那段日子里,因为家乡覆灭,两个人相依为命,白厄很有一点患得患失,保护欲和占有欲更是出乎意料的强。他喜欢被需要的感觉,那能证明他其实并非失败者。

——就连沉睡时牵住的手被轻轻挣开,他都会从噩梦中惊醒。他恐惧失去的滋味。因为贪恋永远的相伴,所以比起更进一步,他宁愿走得慢一点。遑论现在。

我注视着身旁这个男人,想要质问他的来处与用意,但面向那张熟悉得令我颤抖的脸时,我不得不承认敌手这诡计无比成功。

我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问:“你有地方住吗?”

“不可以……和你住吗?”

“那就是没有。”

白厄露出的表情又忽的令我犹疑。

他似乎并不清楚我转变态度的理由,因此感到了受伤。在他眼中,我们在一起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不是假装出来的坦然,而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受。

或许在他的记忆中,我们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我对那些一无所知。

以我的谨慎,一时片刻的放纵不会如何。后面还有试探他的机会。

“读过书吗?”我问。

男人摇头。

“有名字吗?”

男人摇头。

“那我暂时称呼你为黑厄吧……从明天起,我教你读书写字。”我一锤定音,“你安心住在这里。”

男人点头。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看——这大约是他的习惯,随后,在我困惑的目光中,他很快凑过来,在我脸上落下一个吻。

“你干嘛?”

“想亲。”

“……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吗?”

“什么?”

好吧。我无奈地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把刚收到的衣服塞到男人手中。

3.

出乎我意料的是,黑厄甚至做好了和我一起睡的准备。

我把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他却自然而然地抱着枕头站在我的床边。

问他问题,他便闷声不说话,让他开门出去,他也完全不为所动。

黑厄像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凶人小狗,捡回家以后一心蹭着主人的裤腿索要抚摸与拥抱,陌生人靠近只会得到一阵凶神恶煞的恐惧威慑。

我无奈地叹气。黑厄却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知道我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妥协。

从这一点来看,他颇为了解我,清楚我并不擅长应付这类没有明确展现攻击性的软手段。

我一个头比两个大,也确实拿他没什么办法,即使手舞足蹈地试图将他说明我们不应该一起睡,也始终想不到有什么说辞是足以说服眼前人的。

“唉……好吧,睡在我旁边的时候不许乱摸乱动。否则就给我滚出去。”

听见这句话,黑厄终于动了。

他动作飞快地翻身上床,郑重地将自己的枕头摆在旁边,像在庆祝自己登堂入室。

我掀开被子,拍拍床,让他安静地躺到我身边来。

但我忘了黑厄从来不是听话的好孩子。男人躺在我身旁,完全没有闭上眼睛、好好休息的打算。他仍旧放纵着自我的渴望,用放肆的目光抚摸我。

“不睡?”我语气不善。

黑厄终于发觉了我不愉快的心情,他乖巧地闭上眼睛,又趁我放松警惕时伸手将我抱入怀中——

他真实的体温仍然很低,透着一分非人类的诡异;皮肤冷白而无血色,呼吸又轻又浅,不仔细感受,会以为眼前人是一尊冰冷的神像。

他睡不着。我没睡。过了一会儿,干脆两个人都睁开眼睛盯着对方看。

“为什么不睡?”我知道自己在提一个愚蠢的问题,但寂寞使然,我没办法忍受此时此刻的宁静。

“不需要。”

“什么?”

“不需要睡觉。”

我开玩笑似的说:“怎么,已经不是人类了吗?”

黑厄看了我一会儿,凑过来吻我的唇。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彼此呼吸纠缠、体温交换,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就此沉沦还是重新清醒。

“确实……不算人类。”他说。

我信了八成,但面上只当他是在说笑,也暂时不打算做恶人。

“我觉得自己在犯错。”我说。

黑厄的脸贴在我颈侧,他微微仰头,我们两人对视。我再次看清他眼底的懵懂与混沌,迟疑地想,其实他根本就不懂我在犹豫什么吧,毕竟非人类并不遵守人类的原则。

“你身上好冷。”我笑着岔开话题,没再继续扫兴,“睡吧,睡着就暖和起来了。”

“……真的?”

他似乎没有体会过真实的温暖,本能地贪恋着我的体温,也为我的说法感到困惑。

他抱得紧紧的,怕一松手我就出尔反尔地离开。

“没有、骗我?”

“手放松,没有骗你。”我抬手抚摸他的发丝,在他发顶回以一吻,想平复他涌动的不安。

黑厄放松了力气,吻我的颈侧,我们仍旧拥抱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经历过一个怎样悲伤的故事,但温暖的拥抱可以勉强令人安眠——这个拥抱要有熟悉的沐浴露香气,冲淡风雨的萧条,要有相贴的皮肤和迷恋的体温,抚慰长久独行的灵魂。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馥郁的水汽消退,潮湿的心底也晾干了一点。终于结束疲惫的一天,我慢慢沉入梦乡,空茫迷梦之间,似乎是他在说话:“别再离开我。”

4.

我睡得不太安稳,醒过来时还觉得有一点冷。

感恩曾经风雨飘摇、居无定所的十年,不是谁都能抱着一个大冰柜睡觉。

身旁的男人还没有醒。他大约是第一次沉入深眠,因而睡得格外不安稳。

我抬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没从他的怀抱中挣脱,而是靠得更近了一点,环住他的身体,手在他背后轻轻抚摸,当作安慰。

虽然他和白厄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庞,但我觉得他们是那么的不同。白厄住在我的回忆里,而黑厄在我身边。

我垂眸瞧着男人熟睡的脸,怀着莫名的心情,没有克制,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怎么了……?”他半梦半醒,本能地发出疑问。

“没怎么,睡吧,我要去工作了。”

我小心翼翼地起身,希望没有打破他难得的梦境。

黑厄下意识拉住我的手,我侧身在床边坐下,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他说他没有想要的东西。

我轻轻挣脱他的手,安抚道:“下班之后,我会尽快回来的。”

他垂下眼睑,失魂落魄地点头,顺从地放开我。

换上一丝不苟的制服,套上长靴,将武器小心服帖地装备妥当,我轻手轻脚地离开住所,接通同事的联络电话。

和阿格莱雅见面会谈,下策是武力威胁;和奥城元老院吵架,下策是武力镇压;友好接待神悟树庭使节,为军队的年轻人们请到教书老师,下策是武力强抢。

总之,尽量心平气和、用友善的态度去处理这些事务吧。

我效率很高,忙完今天的任务后,还能空下半天,提前去黄金大饭店视察一番——

如果饭菜不合心意,我还来得及为同僚们更换聚餐地点。

我不是有意要怀疑阿格莱雅的投资眼光……

但,民以食为天,庆功宴难吃还是太伤士气了。

如此想着,我逻辑自洽了。

成功说服阿格莱雅为军队花钱、搞定神经病元老院、让神悟树庭的阿什么斯麻溜支教的我比打了胜仗还威风,大摇大摆地踏进黄金大饭店的门,大手一挥、阔气十足:“把你们这儿所有的菜都上一遍。”

为了不浪费粮食,我特意多带几号人一起来吃。

我们几个人单开一间包厢,源源不断的菜品流水似的端进端出。

一只粉毛小狗在包厢门口蹦蹦跳跳,大约是吉祥物在指挥服务生。

——我看这只粉毛小狗眼熟得很,它和我在哀丽秘榭老家的青梅很有几分相似,可惜她当年没逃出来。

一大盆金光闪闪的蛋炒饭摆在我的面前。我几乎感受到一种名叫宿命的召唤。

“这店居然还卖蛋炒饭?”张三绷不住了。

“还这么大一盆……照理来说不该割点韭菜吗?饭量降低百分之九十,人工费加收五百什么的。”李四陷入沉思。

不愧是搞后勤的,经验丰富。

我闻着蛋炒饭的香气,没由来地想起哀丽秘榭来:“可能炒菜的厨师比较淳朴吧。”

“这跟厨师有什么关系?”

我静静地和这盆蛋炒饭对峙:“全都铲一个盆里去了,再铲出来不好吧?”

我们几人对视一眼,都被这个理由说服了。

话说回来,这蛋炒饭倒是量大管饱,很适合端上桌。

我默默在最终菜单上勾选了蛋炒饭,由于场地受限,我们会直接邀请厨师到驻扎地完成工作——希望那位厨师不要因为一整天的高强度抡大勺怨恨我。

随后,我将菜单递给张三李四,让他们帮忙选定后续的菜品。

而我,我要出门结账,顺便好好思考一下家里那只黑厄夜宵吃什么。

黄金大饭店的生意还不错。我迈开步子,走进大堂,因为快到打烊的时间了,在我前面还有两三个人等待着结账。

我一边排队,一边审视着这敞亮的饭店,却瞥见一道熟悉的白发身影一闪而过。

……

[番外]')" class="btn-addbs">『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