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鸢，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对不起，吴浩同学，我有喜欢的人了。”

“听说你大学学费是办的助学贷款。跟我在一起，以后的学费我给你交，生活费我全包，你也不用再去做兼职，只要你答应跟我在一起。”

“抱歉，让一下，我兼职快迟到了。”

“兼职赚得钱能有我给你的多吗！”

＊

“老刘，这牌子的项链不便宜啊，买了它这个月得吃土了吧，送女朋友？哪个班的？”

“呃……还不是呢，等追到再说吧哈哈……”

＊

“刘则，我今天……在齐鸢身上看到了那个项链。”

“呃……浩子，你听我解释，我——”

“呵，果然，不用解释了。”

＊

“呵，齐鸢，我还以为你多有原则呢，刘则不过借你几万块钱你就答应跟他在一起了？”

“你不就是要钱吗？跟我啊，我家比他有钱！”

“你以为刘则多有钱？他家连市中心的婚房都买不起，给你买个项链他还得从自己饭钱里省，这样的人，跟着他能过什么好日子？”

他在阴暗角落尾随着监视着，行为越发偏执。

＊

“浩子，人老刘毕业就订婚了，你是毕业还光棍啊，哈哈哈。”

“订婚？和齐鸢？”

“那不然呢？浩子，我先走了哈，你少喝点，记得叫代驾啊。”

“吱——嘭！”

＊

“被告人吴浩……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刘则齐鸢，你们这对渣男贱女，害得我好惨！”

“鸢鸢鸢鸢，等我，等我出去。”

＊

【兄弟，刚出狱？想复仇吗，可以加群，群里都是复仇者。】

【复仇者？】

【xxx邀请xx加入群聊“海螺批发市场”】

【那老东西终于死了，没一个人怀疑死因异常哈哈哈！可惜子螺不能重复使用。@群主，什么时候再上货？】

【买海螺吗兄弟，可以让你的仇人悄无声息消失在世界上，还不会被任何人发现是你［表情/滴血匕首］的哦。】

……

东莱蕴仿佛看了一场快进跳跃的电影，一场吴浩视角的片段剪辑。

东莱蕴的注意力全落在最后几幅聊天群的画面上，集中精神，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或许因为这些画面都不是吴浩本人的记忆，是由吴浩的执念形成的衍生物，她怎么看也像是隔着一层磨砂玻璃，模糊得厉害，只能勉强看到一些关键词。

复仇者，群聊……竟然真让她说中了，吴浩并非个例，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还有更多邪物正在流入普通人当中。

东莱蕴心情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