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
他:“........我不太想知道这个。”
这个人到底在和小孩讲什么啊!
卡斐继续介绍:“那边刚进来的是你爸的客户。”
伏黑惠:“....这个更不用给我讲了!!”
如果是词汇量达标的大人在这里,绝对会蹦出“神经病啊”这个词,但是男孩还没学会这种词汇,只会在心里大喊:好奇怪,这个哥哥,好奇怪!!!
奇怪的大人没有停止他的介绍。
他展示了地面:“这是当时被你爸毒倒的客户躺的地方。”
伏黑惠:“为什么会有客户被他毒倒...?”
他展示了门口:“这是当时你爸绑架我穿过的大门。”
伏黑惠:“....绑架你?”
他展示了小巷:“这是你爸当时把我放下来非要拽我打架的巷子。”
他补充:“为了客户。”
伏黑惠:“....”
够了,不要让他变得更丢人了。
卡斐把酒吧和小巷都给怀里抱着的小孩介绍完了,最后才总结:
“总之,你爸不满我赚钱毒倒了我的客户,还因为这个把我拽到小巷约架,害阿阵不得不打空子弹匣来救我,从客户损失费、精神损失费到子弹费,总共欠我600万日元。”
图穷匕见,但是这个燕国地图未免太长了点!
伏黑惠大为震撼。
他一抬头,看见卡斐笑眯眯的表情。
“总之,子偿父债,债务转移,十倍返息。惠,现在你欠我6000万日元!”
小小年纪,因为不靠谱的爸爸,背上了巨额债款。
伏黑惠天都塌了。
卡斐无慈悲:“怎么办啊,惠,现在只能给我卖身打工还债了。”
小孩脑中闪过今天在广场看见的场面,努力思考自己在其中能当什么角色。
咖啡塔他推不动,登台表演不可能当天就会让警察来把这些人都打包送走,调咖啡也够不着案板。
伏黑惠:“我要给你磨咖啡豆吗?”
卡斐:“为什么要磨咖啡豆,又没让你来咖啡店上班。”
“...你不是咖啡店的吗?”
“不是啊。”卡斐道,“哎,我有说我是开咖啡店的吗?”
在两人进酒吧后就离开的琴酒重新回来,将手里东西递来。
卡斐接过,将包裹着的白手帕随意扯开,看见下面露出的几张资料,和一小沓照片。
他笑了笑:“不错嘛,走吧,去见见这位马上落马的社长。”
将资料收进怀里,卡斐这才看向伏黑惠,两指交叠,不紧不慢地弹了一下他额头。
“——我们是黑手党啊。”
男孩绿色的眼眸瞬间睁大。
两人似乎并不在乎他的震惊,卡斐说完凑到另一人耳边低声笑道:“怎么样,当黑手党是不是比黑衣组织好听多了,乌丸莲耶那老东西真没品味。”
还不如他之后直接改名叫的酒厂好听。
琴酒往旁偏头,避开了说话时拂到耳侧的气息:“只是称呼而已。”
卡斐:“你也没品。”
琴酒:“......闭嘴。”
伏黑惠的震惊持续到几十分钟后。
山间别墅的大门被一脚踢开,卡斐手里的资料甩在地上,几张照片,就让原本涨红脸要求他们出去的社长面露惊恐。
在银发男人手中的手.枪威胁下,社长颤颤巍巍地将他们请到会客书房,又抖着手泡了两杯红茶。
伏黑惠跟着卡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抬头看着书房各处昂贵的装饰摆件,见琴酒并没有和他们一样坐下。
他只是挟着烟管,将身上的风衣披在少年肩膀上,然后站在他们侧后方。
枪.口移开,但墨绿的眼眸却落在对面的社长身上,带来的颤栗并不亚于手.枪。
肩上的黑风衣,将卡斐今天衬衣马甲的休闲打扮转向另一种风格。
伏黑惠坐得近,嗅到了风衣上挥之不去的烟草味,努力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
社长目光连连落在如实记录自己黑料的照片上:“你们要什么,钱?我这里的东西都可以给你们,再多真没有了,我们公司现在营收也不好,一直在负债,其他的真的没有了。”
少年却好似充耳不闻一般。
他端起桌子上放的红茶,吹去白雾,轻轻抿了一口。
隔着迷蒙的雾气,好似也能隐约看见那双眼眸的冷光。
幽暗,寂冷。
“别这么紧张。”他弯起嘴角,但笑意不达眼底,“我是来谈合作的。”
社长结巴:“合、合作?!”
他难掩惊恐地看向对面那人,黑发少年并没有喝茶,只是慢条斯理放下手中的红茶杯。
他将旁边从刚才起一直低头不语的男孩抱起来:
“社长~你看我家孩子可以当童模吗?”
咖啡品牌社长:“什、什么...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琴酒:“......啧。”
伏黑惠:“???”
什么童模,刚才怎么没人和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