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里面的女人都“泪流成河”了,他自己看不出来就罢了,还怪导演设计得太难。】
【毕加索:我不是抽象派画家,我是现代派的代表人物!】
【他之前不是立过自己画画很好的人设吗,还说过自己最喜欢的画家是梵高。】
【毕加索:mmp,是我不配!】
贺信然知道自己可能闹了一个笑话,他又羞又恼,便想要打个哈哈揭过这一茬:“看来导演想要我们找的就是这幅画了。”
书房内无人回应,让贺信然觉得更加尴尬。
他脸色阴沉的看向一旁正专心看画的江迢,心中恨意沸反。妈的,装什么装,故意做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好衬托我脑袋空空是吧。
江迢倒是真没装,他确实在认真研究画的关窍。贺信然那句话他也听见了,但他一来没懂贺信然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一句没有意义的话,二来这句话的答案显而易见他觉得好像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江迢看到贺信然的眼神,心中莫名其妙。他想了想,直觉应该是因为他没有回应他的话。难道他需要做什么综艺效果?需要他的回应?
“哇~!”江迢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你说的真对!”
“????”
贺信然鼻子都要气歪了,江迢他什么意思?!他是故意在讽刺他吗?!
【哈哈哈哈哈哈】弹幕笑成一片,其中以骆星文的粉丝笑得最欢。
【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啊!】
【他不是喜欢装无辜装看不懂别人的脸色吗,哈哈哈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江迢:他为什么不盯画要盯着我?哦!(右手握拳击左手掌)原来他是一个需要句句有回应的男公主!】
【哈哈哈哈江·莫名其妙·迢:我好心给他捧场他的脸色为什么更糟了?】
【哈哈哈江迢他真的,又顿又机灵。】
江迢捧完场后还好心地等了一会儿,然而预想中的综艺效果并没有出现。也不能总等下去吧,那不是一直卡在这儿了?
江迢眨了眨眼睛,试探地问道:“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贺信然肺都要气炸了,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的,“没有!”
江迢点点头,随后伸手左右晃动画框用蛮力将它从墙上掰了下来。
哀怨空洞的女鬼哭泣声逐渐变成尖叫,满含怨愤,尖锐而刺耳,仿佛江迢掰得不是画,而是她们的棺材。
尖叫声刺激得人耳膜生痛,五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被吓到,而齐英逸更是吓得直接抱住了骆星文。
骆星文满脸黑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安抚性的拍了拍齐英逸。
贺信然短暂的被吓了一下后立马回过神,这不是正是可以打脸江迢的时候?
“你别掰了!”贺信然仿佛在制止没轻没重的后辈,“要是硬掰有用的话还需要解什么密,每幅画挨个掰一遍不就好......”
“碰——”
贺信然的话还没有说完,书房里的壁炉底板突然掉落下去,露出一条漆黑的地道,仿佛含冤而死的怨灵尖叫声也戛然而止。
江迢疑惑地看向他。
贺信然觉得自己快要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