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π:【唉!你让小旺子写字也就罢了,关键是你这句是摘自《孔雀东南飞》里面的,并非你自己想出来的,当然不算数了。】
秦钱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觉得自己若是再跑回去,再绞尽脑汁想出来情诗,那肯定来不及交给司徒炼看了。
让他搞科研可还行,让他写这些劳什子的情诗,他是没有这个天赋了。
“那现在如果宣布任务失败,会有什么下场?”秦钱担忧道,他可记得系统π跟他说过,若是任务失败可能会被扣复活值,也有可能是一种奇怪的处罚。
系统π:【嘿嘿,那就处罚你好了,处罚你给皇帝boss唱一首儿歌!】
“噗!这也太幼稚了叭!”秦钱的内心是抗拒的,可也不知为何,秦钱开始张嘴就想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唱到这里,司徒炼都惊呆了,目瞪口呆地望着秦钱,不知道他是在发什么羊癫疯,不过,他的歌听起来居然莫名的好听!
活泼中带着一点俏皮!还莫名的一点可爱!想太阳……
司徒炼的喉结动了动,吞下了一口的口水。
“你……你怎么突然唱起歌儿了?”司徒炼不解道,他又忍不住朝沈渡离靠近了几步,目光落在沈渡离那粉嫩的唇瓣上,不知为何有一种冲动,想要吻他。沈渡离总是能给他带来不经意的惊喜,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秦钱牵了牵嘴角,他总不能告诉司徒炼,他唱的歌是儿歌,还是因为被系统π给逼迫的……
秦钱只好撒谎,勾唇道:“臣妾唱的是风雪国的曲儿,臣妾只是想博君一笑。只因臣妾发现,皇上方才好像看了那首情诗有几分不悦……”
司徒炼怔了一下,自己向来是个喜形于色之人,这也难怪沈渡离会发现他的不悦。
司徒炼也不想瞒着沈渡离,便开口道:“寡人曾经在皇兄的寝宫里看过你写的字。皇兄还特意把你的字给裱起来。格外珍惜。寡人认为,你当初给皇兄写的字是下了功夫的,可如今,你写给寡人的字平平无奇,只是随手应付的草稿,所以,寡人心有不悦!”
司徒炼在他的面前直言不讳,秦钱忽然僵了一下,这个锅到底该落在他身上还是要落在原主沈渡离的身上呢?若是现在成为男妃的人是真正的沈渡离,那沈渡离会愿意为司徒炼写情诗么?
这些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
秦钱只好努力地去圆这个慌了,他强做淡定,道:“皇上,其实,当初臣妾送给司徒燃的那字,是叫一位书法家替写的,为的就是不丢我们风雪国的脸……其实,臣妾的字不堪入目……”
经由他这么一解释,司徒炼信以为真,而他那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司徒炼猛然惊觉,自己居然会为了这种事情而吃起醋来,还耿耿于怀,简直是可笑至极。
彼时,司徒炼大手一伸,搂紧了沈渡离的细腰,附在他耳畔,沉声道:“爱妃,原来是这层缘故,寡人还以为,你对寡人比不上皇兄,是寡人误会你了。”
秦钱笑靥如花道:“只要皇上能理解臣妾,那臣妾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了。”
司徒炼还是忍不住,将他的下巴给抬起,往他的薄唇上轻轻那么一吻。
“皇上,臣妾来这龙晖宫,会不会打扰到您呢?”秦钱忙问道。
“不会,只要看到你,寡人就莫名的欢心。”司徒炼由衷回道。这时候,宫门外,有一太监扯着嗓子喊道:“太后娘娘驾到!”
秦钱却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来到这流火国这么久,居然还没见过太后。
按道理说,秦钱是该去给太后请安的,可秦钱寻思着,姜家的赤橙黄绿青蓝紫都不怎么待见他,那姜太后也姓姜,应该也见了他就心烦,倒不如不去给太后添堵。
正当秦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的时候,姜太后已经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儿臣参见母后!”“臣妾参见母后!”司徒炼和秦钱同时跟姜太后请安。
姜太后冷着一张脸,坐了下来,宫里的宫女忙给太后沏了一杯碧螺春。
秦钱真是后悔,刚才居然没有走掉,在这个情况下,他觉得异常尴尬,按现代人的话,这就相当于是见家长了,秦钱眼睛也没瞎,他也看得出来,这位‘婆婆’那是相当不待见他。
“哼,你还有哀家这个太后的存在么?仗着自己深得皇上宠爱,就如此恃宠而骄,连请安都没来请!”太后怒拍了桌子,那茶杯里的茶水也跟着溅出来。
“额……这……”秦钱顿时语塞,也捏了一把汗,横竖这姜太后是看他不顺眼,所以,现在他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不过,令秦钱颇为意外的是,司徒炼竟然开口替他说话了:“母后,沈才人刚经历过亡国之痛,而他也正努力地在适应流火国的环境,有些礼节,自然就忽略了……”
秦钱忽然觉得司徒炼瞬间高大威猛起来了,没想到,他居然有心要替他说话!他也对司徒炼另眼相看。
“哀家也不是那种刻薄之人,可凡事也要有个度,皇上,你如此的宠幸他,却厚此薄彼,对姜家的那几位,竟是冷眼相待!真是让哀家替她们感到伤心……”太后又是一番痛心疾首。
秦钱听姜太后这么说,感觉自己好像是那种蛊惑皇上的妖妃似的。可他明明没有对她们怎么样,是她们偏要来找他的茬,司徒炼也不过是替他撑腰罢了。
要是没有司徒炼,估计,他要在这后宫受尽这些女人的欺凌和羞辱了。
这样想想,司徒炼也确实不算特别渣,最起码,司徒炼还是个明白是非之人。也不会因为惧怕太后,而对他落井下石。
“母后,是姜家的那几个太嚣张跋扈,她们故意去找沈渡离的麻烦,儿臣才会因此冷落她们,给她们些苦头吃!”司徒炼振振有词道。
他说的每一个字也都是事实,可姜太后却不是这么想,她又拧眉道:“皇上,你究竟这是怎么了?还当真被沈渡离给迷惑了?前两日,姜青青被沈渡离泼了洗脚水,难道这也是她的错不成?”
秦钱在心中冷笑,原来,姜太后这是来为姜青青讨回公道来了,可姜太后这么做,不是更引得司徒炼对她们的反感么?
这时,司徒炼沉声道:“是姜青青跑去清风宫骚扰沈渡离的,沈渡离这么做也是属于正当防卫。”
司徒炼字字句句都是向着沈渡离的,姜太后一听,嘴唇发白,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颤巍巍的指着司徒炼的鼻子,痛心道:“你你你,你是要存心气死哀家吗?”
司徒炼仍是面不改色,凝眉道:“儿臣并无此意,也请母后保重身体。”
姜太后被他句话,给顿时气得发抖,气呼呼道:“扶哀家回宫!”
说走就走,姜太后果然又一步步地挪出了大殿。
这下子,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秦钱也长吁一口气,还好有司徒炼在,有他替他说话,不然,遇到姜太后这么厉害的角色,他也不知如何应对。
“多谢皇上,方才为臣妾说话。”秦钱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立马给司徒炼道了谢,眼眸里透出了丝丝的感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