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姜青青竟然朝司徒炼扑了过去,跪在了地上,还用她那一双芊芊素手抱住了司徒炼的大腿,哭诉道:“皇上,请您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本想来探望一下沈才人的身体,可是,沈才人居然想要轻薄臣妾,臣妾拼命反抗,沈才人就用洗脚水泼臣妾!”
听到姜青青这些话,秦钱的脸瞬间气成了猪肝色,怒喝道:“喂,你可别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跑来我的清风宫,还主动贴到我身上,还剥了自己的衣裳……不信的话,小路子和小旺子都可以为我作证!”话音刚落,司徒炼便把视线落在小路子的身上,想听他们怎么说。
“啊,对对对,我家主子是冤枉的,我家主子一直在躲着姜选侍,可姜选侍却死皮赖脸的贴过去!奴才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小路子忙为沈渡离说话。
“是啊,今晚,我家主子都对青青选侍客客气气的,也不知她是得了什么羊癫疯,一个劲的往我家主子身上贴。”小旺子也站在沈渡离这边。
秦钱心里默默的松了一口气,他平时也还算没白疼他们了,好歹他们都挺直了腰杆,替他说话,站在正义这边。
那姜青青却抹泪道:“嘤嘤嘤,他们都是沈渡离清风宫里的太监,当然都向着沈渡离了,愣是把白的说成黑的!皇上可要明察秋毫啊!”
她眼泪哗啦啦的流着,哭得比那窦娥还冤,就差没来一场六月飞雪了。
秦钱冷哼一声道:“反正我行得正做得直,问心无愧,随便你怎么说,皇上若是要罚我,那我也认了。”
司徒炼缄默不言,可他也在心里琢磨了一番,这里是清风宫,可姜青青却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说什么是来探望沈渡离的身体,却闹出了这么一出来。
孰是孰非,司徒炼心中已有答案。
司徒炼薄唇一抿,拧眉道:“姜青青,你就别演戏了,你这分明是恶人先告状,你看看,若是你好好的待在你的玉树宫也就没那么多事情了,可你竟跑来这里,分明就是存心要来挑事的!”
一向喜形于色的秦钱,心里乐开了花,这司徒炼平时看起来长得一副渣男的面孔,可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站在他这边!
秦钱立马眉眼弯弯,笑着拍起司徒炼的马屁来:“皇上果然英明!一切都逃不过皇上的法眼呢!”
“啊,臣妾……臣妾……”姜青青见司徒炼也向着沈渡离说话,顿时说不上半句话,也不知道如何来为自己开罪了。
“你还在这里干嘛?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还不快滚!”司徒炼对着姜青青冷声道。
姜青青瑟瑟发抖,这一晚,她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她本想跟沈渡离来个投怀送抱,勾引一下沈渡离的,若是让皇上瞧见他们两个人举止暧昧,说不定皇上还会对沈渡离心灰意冷。
可如今看来,反而还让沈渡离博得了皇上的同情,占据了上风。
姜青青气到不行,心有怨恨,可她也不敢多待清风宫,怕会让司徒炼对她更加厌恶,便灰溜溜地逃走了。
望着姜青青渐渐消失的背影,秦钱心中暗道:哼,就你这种级别的小狐狸精还得再回去狐狸洞里修炼几年再来跟我斗!
“爱妃,你没事吧?”司徒炼用手在秦钱的面前晃了晃。
秦钱这才回过神来,望着司徒炼的那张俊脸,这才想起了自己给司徒炼熬制的红豆粥,应该已凉透了。
“皇上,臣妾原本为皇上熬制了红豆粥,现在凉了,臣妾还是拿去灶台热一热。”秦钱说罢,心急地跑去捧起圆木桌上的那碗红豆粥。
司徒炼却忽然按住了秦钱的手,用另一只大手端起了那只碗。
“既然是爱妃为寡人所熬的,即便是凉的,在寡人喝起来也是热乎的。”司徒炼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意。
小安子忽然冒了出来,站在旁边,战战兢兢地取出来一根银针,提醒道:“皇上,还是用银针来先试毒吧。”
司徒炼并没有反对,而秦钱也不敢贸然说话,否则,司徒炼肯定以为他是不想让小安子试毒。
小安子将半根银针没入这碗红豆粥里,那银针并未发生任何变化。
“皇上,请您慢用。”小安子谄媚一笑,也笑嘻嘻地看了一眼秦钱。
这时候,司徒炼才端起红豆粥,张嘴抿了一口,这红豆酥软好吃,甜而不腻,和那薏仁刚好搭配着,十分爽口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