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越跑越远,秦钱心里慌乱得很,不知道司徒炼打算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皇上这是要去哪里?”秦钱弱弱的问一句。
“往前面去,就是平谷狩猎场了,寡人想带你去人少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司徒炼说着,一边用舌尖轻轻舔过怀中美人儿的耳垂。
“啊?”秦钱不知道为何司徒炼会有如此的雅兴。可眼前,就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了。
忽然,司徒炼勒紧了马绳,将马给停下来了。秦钱想着这会儿应该可以下马休息了。可谁料,身后的那个男人却不安分地动起手来。
秦钱感觉腰上的腰带一松,他的衣襟也随之敞开了,司徒炼将他外面的那件衣裳给脱下来,只剩下一件里衣了。风一吹,他的肌肤就露出来更多了。
“啊,皇上万万不可!”秦钱面色绯红,他已经意识到司徒炼想要对他做什么了。可是,这里可是马背上啊,万一马被两个人的动作给吓到了,岂不是会被马给甩出去?
“有何不可?”司徒炼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反问道。
“这马万一动怒,可就不好了!”秦钱胆子小,可不想这么早就英年早逝。
司徒炼却轻笑一声,扬唇道:“我的傲骨可不是那么顽劣的马!它会听寡人的话的。”
秦钱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然后反问道:“它叫傲骨?”
司徒炼微微颔首道:“没错,铁骨铮铮,桀骜不驯,只听寡人一个人的话,寡人便将它取名为傲骨。”
秦钱这才想起来,席一堂养了一只宠物刺猬,那只刺猬的名字就叫傲骨——而且傲骨不让别人碰,可一碰到席一堂就温顺得像是一颗毛线球。偶尔几次,傲骨心情好的时候,秦钱才敢将傲骨抱在手上。
“你在想什么?”司徒炼看沈渡离有些走神,便问了句。
“没、没什么……”秦钱连忙摇头,可他心里却一直想着席一堂,难道司徒炼真的是席一堂吗?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里,司徒炼和席一堂是同一个人?
司徒炼却不容许他想别的事情,而是低头吻住了他的樱唇。
“唔啊——”秦钱发出一声娇柔的声音,那人的舌头灵巧得像是一条鱼,溜进了他的口腔里,带着强势的侵占感。
秦钱觉得马背上真的很不好,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看到头顶上,那稀碎的阳光透过那些茂密的树枝,斑驳陆离的光照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别……唔……好难受!”秦钱发出了嘤咛声。
这软糯的声音,却勾得司徒炼心里直犯痒痒,他将吻转移到沈渡离那白皙的锁骨上,他真的爱极了他的锁骨,专心致志的吻了起来,可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啊啊啊啊啊……”破碎的声音从秦钱的口中发出来,响彻了整个林子,惊起了几只林中的飞鸟。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欢愉才停歇了下来。
秦钱香汗淋漓,青丝也因为那些汗渍而贴在他白皙的脸颊上。
司徒炼低喘着,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司徒炼不自觉地伸出手去,温柔地抚过他绯红的脸颊,纳闷道:“好奇怪,不知为何,你的身体对寡人来说,竟是那么的美妙!和你交欢的时候,寡人觉得自己好像飞到了天边……”
如果……如果沈渡离是叶不归的话,司徒炼觉得自己就不会有一种莫名的愧疚感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对沈渡离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想要他的身体,也喜欢看到他,甚至喜欢跟他在一起的这种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美好。
“啊?皇上,这么喜欢臣妾啊?”秦钱也对司徒炼没来由的一番话,觉得诧异。
“不知道,不过,寡人真的迷恋你的身体了,这是不可否认的……”司徒炼邪魅一笑,将怀中的人儿给搂紧了。
秦钱被男人给抱着,竟然觉得有些安心,他好累好累啊,便依靠在对方的胸膛上。
“你是一堂吗?”秦钱在心底问出了这么个问题来。
可男人却听不见他心里的声音,只是静静地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