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金色的长发被压在身下扭动时牵起了一丝疼痛,嘉德罗斯抬起眼就瞧见了半张脸埋在黑暗中的少年。
他的身上还带着伤,零零散散的、浸湿了身上唯一一件干净的衣服。
嘉德罗斯可不会心疼对方,倒不如说他只会扯开嘴角嘲笑的说,“看来渣渣你只有这样的本事,就连最基本的自我保护都做不到。”
嘉德罗斯这样激怒对方的举动换来的却是一个吻,一个狠厉的、带着一丝气恼的、让人难以呼吸的吻。
嘉德罗斯的一只手被对方紧紧地握着,大拇指停留的地方是他不停跳动的脉搏,这是个很危险的姿态,他却任由。
牙齿划破唇瓣引起了一丝血腥味,被这轻微的疼痛引起了一点烦躁,嘉德罗斯皱起眉,抬起另一只没有被束缚住的手按上了他的后脑勺。
就像是较劲、或者说是从幼时到现今的习惯,嘉德罗斯从不会轻易地认输、更何况面对的人是他自小就看不上的渣渣。
唇舌舞动间带着一丝血腥味,他们不但没有停止彼此的动作反而加深了这场较劲,直至唇舌分离,牵起一道带着血色的红丝,还有那被折磨的红肿、破皮的双唇。
他们就这样对望着,久久不言。
“我明天就要上战场了,嘉德罗斯。”最终还是金开了口,结束了这段诡异的沉默。金扯动着嘴角想要露出一抹笑,可偏偏扯到了伤口反而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我也是。”这一次嘉德罗斯倒是没有开口反讽他,用着平静的语气叙述着这个事实。
金垂下眼,沉默了半响、他倾下身抱住了对方,双唇一张一合。
他说了什么,嘉德罗斯并没有注意听,也许是他潜意识根本就不想听。
于是乎比起回答问题嘉德罗斯抬起头堵住了金的唇,他的舌头缓缓划过金的唇瓣,引起了一丝疼痛,但对于金来说却比什么都还要显得珍贵。
嘉德罗斯说,“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回答这个问题吗?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