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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血□□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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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迈着小短腿躺到了床上,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等待着时间的流逝,脑海里浮现出姐姐的样子,金顿时有些难过。

毕竟金只是个三岁的孩子,从一岁就和姐姐相依为命,从来没和她分开那么久的时间,不过他已经答应的事就绝对会做到,所以他一直都在忍耐着,忍耐着别人像是对待实验品的目光,忍耐着只会下达命令的机器音,忍耐着心底对姐姐的无限渴望。

金就躺在床上,天青色的眼眸略有些空洞,突然房门突然被打开,男孩回过神来看着向他走来的实验员。

那是一个女性实验员,她有着一头棕色的长发和棕色的眼睛,她看向金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惜,“过来吧,到你了。”

金慢慢地从床上爬下,他跑到女人身旁抬头问睁着那双水蓝的大眼睛问,“大姐姐,你可以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姐姐吗?”

孩子对于人的心理变化是最为敏感的,谁对他有善意,谁对他有恶意他都一清二楚,所以面对眼前这个明显有着善意的人,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听到这句话女人的身体僵住了,随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她温柔的揉了揉金的头发,带着温和的语气说,“不出意外的话,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了。”

在生命终结之后。

听到女人的这句话金开心地笑了,男孩弯起眼角,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那笑容似天边的暖阳,单纯美好,让人向往。

看到这么可爱的孩子就要被送去改造,女人有些于心不忍,她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这孩子能够成功的活下来吧。

女人将金带到一扇门前,手指按在仪器上,也同时扫描了她的瞳孔才打开大门进入了房间。

内部许多人已经站在原地待命,看到女人把金带来后就对女人道了声谢,“麻烦你了,琳达。”

被称呼为琳达的女人摆了摆手,“这都是我该做的事。”随后她便走到一个放着许多药水的地方开始准备药剂。

其中一个男人带领金躺到了一个白色的球状物体中,并且对金说道,“你可以在里面呼吸。”

起初金还不明白那人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在仪器开始运作后金就明白了,上方一个个类似于管子的东西连接到金的连体衣上,甚至还有些类似于针孔的东西插入了体内,透明的玻璃慢慢的合上将金困在一个小空间内,从脚底下开始绿黄色的液体逐渐涌出,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让金忍不住挣扎。

液体渐渐地涌了上来,现在已经达到了金的胸膛再过几秒就要到脖颈了,金拼命地挣扎着,一种即将要窒息的感觉让他恐惧,可在这封闭的空间内他无法挣脱。

黄绿色的液体已经到了嘴巴的位置,少年天青色的眼眸中满是恐惧,他有些紧张的呼吸着,但很快就到了鼻子,液体的入袭让他一下子屏住了呼吸,随着时间的流动,他可以感觉到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了,终于在蔓延到他的头部时晕了过去。

[实验目标陷入昏迷状态]

冰冷的机器音响起,实验员看了的一眼仪器上的显示就低下了头,对于他来说无论是昏迷还是没有都一样,反正都不会妨碍他们收集资料,很快金的身体资料等就从仪器上显示。

[性别:男]

[年龄:3岁]

[身体状态:良好]

[是否有血液遗传:否]

[身体状态是否达到实验标准:是]

这时一开始带金过来的那个男人也来到了场地,他粗略的看了下金的详细资料,然后对身边的人说,“保存。”随后他看着还在摆弄药物的女人说道,“琳达,投入麻醉剂,准备要给他注射了。”

琳达拿着瓶子的手顿了顿,她低下头回了句,“是。”便拿了个针筒将针头插入瓶盖内,开始抽取麻醉剂。

琳达走到白色的球状物体旁,球状物体开始转动,过了一分钟后缓缓打开,入目的便是浑身插满管子泡在福尔马林的小小少年。

金色的头发随着下方浮起的水泡微微晃动着,男孩紧闭着双眼,心中涌起一阵心疼,这是琳达第一次对一个本就是实验体的小孩产生怜惜,或许是他跟某人实在是太像了吧。

虽然她现在很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但是现在还不行,只有现在不可以。

将麻醉剂注射进一个管子内,透明的液体将会顺着管子流进他的身体里,很快眼前这个男孩将要进行一周的长期睡眠。

随后她再次开始调理药剂,这次的主要的是激发人体基因所需的改造的药剂,而就在她颤抖着双手调理药剂时,D4的房间突然发出了警报。

[警告!警告!警告!]

[实验体D4已陷入癫狂状态]

[请立即抹杀!请立即抹杀!]

加厚玻璃被打碎的声音传进琳达的耳内,D4那边传来一阵类似以野兽般的嘶吼,那个实验体已经完全的狂化了,破碎的声带发出的声音叫人恐惧。

琳达下意识的拿出了胸口的十字架,十字架中心刻着一团诡异的黑色火焰,女人紧紧地捏着十字架在心中默念道。

神啊,请救救你的子民。

解救我们脱离苦海。

外4

D4房内,一名棕色头发的男孩正疯狂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他双眼翻白脸上却隐隐有些疯狂之色。

渐渐地他停止了挣扎,莫不是他的脖颈处还残留着浅红的指印,真的就好像之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他棕色的头发就像是褪色的一般变成了白色,眼白也染上了一片黑。

一个定时检查D4房间的实验员走了进来,看见窝在被窝的男孩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他叫了一声,对方没有回应。

他奇怪的走进,平时这个非常听话的孩子是怎么了,手指刚刚碰到被子角,眼前突然一阵白光闪过,他就被床上的男孩用手穿透心脏致死。

一只手还卡在男人的体内,男孩睁着看不见瞳孔的眼睛,歪着头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脖子发出咔哒咔哒声响,他也不在意。

头顶上吵人的警报声突然响起,男孩没有丝毫犹豫将实验员如同破布一般的丢在上面,鲜血四溅,但对男孩来说却好像是一场美丽的场景,声带中发出诡异的笑声。

透过透明的们他可以看到偌大的白色空间,这是实验员以防实验者暴走而特地多腾出的空间,而这时那个奇怪的男孩在拼命的敲打着加强加厚的玻璃,他像是没有痛感一样拼命的敲着,任由着自己一条手臂因此而废掉,玻璃渐渐染成了血红色,他双臂也因此而废了。

但是玻璃上已经有了细碎的裂痕,所以在男孩用头部用力撞击玻璃时,玻璃终于碎了,因为没有双臂,他只能像个虫子一样的蠕动着,玻璃划破他的肌肤,此时他就像个血人。

一群实验员跑了进来,他们一个个手上都拿着前,一副面临大敌的样子看着在地上蠕动的男孩,男孩此时的样子让他们头皮发麻,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开火。”男人看着地上的男孩厌恶道,很显然这个实验品已经失败了。

火光四溅,一颗颗子弹打入了男孩的体内,直接将男孩射杀成刺猬,看男孩一动不动了,他们才终于松了口气,开始清理场面。

这已经是这个月失败的八个实验品了,前前后后共有一百名实验员死亡,他们都是死在了这些‘基因改造’过的小孩手中。

相比起第上一个实验者,这位的特殊能力明显要鸡肋的多,可以让他人瞬间失去视力的能力,最多只能同时三人,而时效则是十分钟。

‘基因改造计划’中其实有个极大缺陷那就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成功的被改造成功,至少直到现在没有一个人类成功过,改造过的人将会留在实验室一个月,这一个月就是观察期,像有些在改造过程中就直接爆体而亡,而剩下来的这些则是留在观察期间,为了能确保他们并没有受到‘基因改造’的副作用。

而副作用则是他们会进入狂躁期,眼前的这个男孩就是很明显的例子,瞬间变白的头发和变黑的眼白,在这个期间他们会无视自己身上的痛疼,脑内只有一个念头,鲜血和杀戮。

是的,基因改造计划就是为了战争而创造出来的,但是至今为止都没有人类成功的例子,让他们很是烦躁,上面的那些人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总是在责备这项计划消耗太多的资金。

并且还给出若是两个月内没有进展的话,就终止在这项计划,那个疯狂的科学家怎么可能会开心的起来。

所以近期来,他选人的年龄越来越低了,甚至还想直接用孕妇来做实验,好在的是圣空星的条规好好的限制他的动作,‘除非本人同意,否则一切强买强卖都视为无效。’

清理场面的实验员在心底叹了口气,他只期望这样的惨案能够结束,他们已经损失太多太多人了。

清理完毕后男人离开这间房,D4房怕是以后就被封了,毕竟发生过那样的事。

离开实验室前他无意中往J6的位置看了一眼,看来这位泡在福尔马林中的男孩就是最后的实验者了,只期望他能成功的活下来吧。

将液体一点一点的注射到管子里,琳达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她将量的比例调的比平时稀了许多,或许是处于对这个给她带来了一丝怀念的男孩的怜惜,也或者是以眼前这个男孩的年龄,不需要那么多投入那么多药剂就足够让他致命。

琳达对一直在看着金身体状况的实验员说了声,“药剂已放入,今后我将会每日都投入一次,时长一个星期。”

男人对她摆了一个OK的手势,琳达离开前看了金一眼,随后回到了宿舍。

看着宿舍内单调的色彩,没有一丝温度,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意,琳达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皱巴巴的用纸折起的小船。

毫无预兆的琳达扑通一声跪坐在地上,眼泪从她棕色的眼眸涌出,她一下又一下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从来到这里不就决定好了吗?对其他孩子下手都无动于衷的你为什么突然不忍心了?”

胸口内一阵刺痛,衣领被她捏成一团,琳达看着那纸船问出了声,“林奇,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那天之后琳达每天都会定时过来为金注射药剂,而药剂总会调理的比平日稀稠许多,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个孩子那么宽容,兴许是那天,他仰着头带着希冀的眼神问着自己姐姐的样子让她想起了本该遗忘的人的关系吧。

多年以前在她与自己弟弟分开之前,她还记得弟弟总喜欢折纸然后送给她,她总是赞叹于弟弟的手巧。

还有一次她生日那天,弟弟连续两天没睡就是为了做个千纸鹤的头圈给她,她还记得当时他样子。

男孩棕色的短发在火光下显得有些枯黄,他瘦弱的身躯在宽大的衣服内显得干扁,男孩抬起头褐色的瞳孔似有流光闪过,他咧开嘴一笑,如同散去的雾霾露出了那耀眼而又温暖的太阳。

他高高举着那纸鹤结成了花圈,稚嫩的声音响起,“姐姐!生日快乐!”

弯下腰让男孩带上帽子的女人,同色的眼眸相视而笑,整个场景温馨而又幸福。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在那充满火光的房屋下吞噬殆尽,白色的衣裙上沾满污迹,琳达像是发了疯了往屋子的方向跑着,眼泪从眼眶不停地涌出,最终被一块石子绊倒摔在了地上。

她发了疯似的向前爬着,指甲深深地陷入泥土中,掀开了她都不觉得痛,她痴痴的叫着那个男孩的名字。

“林奇...林奇...林奇...林奇!林奇!!林奇!!!”

不知何时一个红袍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脸上带着一个诡异的面具,最有识别度的还是红袍上绣着的黑色火焰,分不清男女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的弟弟还活着。”平淡的声音中却带着让人信服的魔力。

琳达猛地抬起头,她拉着那人的衣角,语气中有些歇斯底里,“林奇还活着吗?!他在哪儿?告诉我!!快告诉我啊!!”

红袍人不为所动,他冰冷的说着,“只要你老实的完成任务你弟弟就会没事,甚至在一切结束之后你还可以见到他。”

“我愿意!只要是为了林奇能活着我什么都愿意!”

“很好。”红袍人语气中带着赏识,“近期来圣空星在疯狂招聘实验员,你就去那里报道吧。”

琳达从床上醒来,脸上还残留着干枯的泪水,她揉着发胀的脑袋从床上爬起,黑色的T恤外套上白大褂,褐色的头发收拢扎成马尾。

她走了出去,实验室内闪缩着暗色光,她一抬头看到便是隔着透明的玻璃的夜景,皎洁的月亮高挂在空中,把大地照的明亮四周一片银光,星星点点的白光围绕在月亮旁,给这份月色添了一分震撼。

琳达想起了曾和弟弟赏月的情形,心中不免泛起复杂的思绪,她在这安静的实验室内游荡着,不知不觉就来到金的所在处。

泡在福尔马林中的少年还在沉沉地睡着,琳达眼中带着一丝怀念的触碰着玻璃,指尖隔着玻璃描绘着男孩的轮廓,看着这个和自己弟弟相像的孩子她总是会下意识的心软。

有多久没见到弟弟了呢?好像有两年多了吧?那时候才三岁的他是不是也长高了许多呢?

“林奇,我想你了。”女人透过金思念着他人,手紧紧地捏住了挂在胸前的十字架。

这个十字架是那天那个红袍人给她的,代表的是她是他们的人,也是琳达心中唯一的执念,握着这吊坠她就能遗忘自己曾害死多么多的孩子的痛苦,握着这吊坠她还能在心中不停地安慰着自己。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为了林奇。’

见不到的弟弟成为了琳达的执念,她不是没有怀疑过红袍人话中的真假,但是她不愿放弃一丝可能性。

早就调制好的药剂缓缓地从瓶子中抽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眼前这个男孩明天将会苏醒,从此而进行一月的观察期,而她只要在这个时候多输入过量的药剂,那么他就会像D4的那个实验者一样‘失控’。

男孩的头发福尔马林中微微摆动着,女人颤抖着双手将针管插入了管子内,只要推动了推注器,液体就会流入男孩的体内,薄薄细汗从额间冒出,女人闭上了眼,推动了推注器。

液体顺着管子流入金的体内,琳达急急忙忙的收拾好残局,在离开前她看了金一眼,双唇微动。

“对不起。”

而琳达转过身的那一刻她并没有察觉到金那边的异常,只见泡在福尔马林中的男孩缓缓地睁开了眼,他天青色的瞳眸中闪过一抹暗红,随后再次闭上了双眼。

外5

疼,好疼,非常疼,骨头像是被什么细小的虫子啃食那般疼,血肉像是被撕裂一般,让金想要叫出声,但一张口便被奇怪的液体所入袭,金猛地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还泡在那黄绿的液体中。

视线所及从一片黄绿色,金比较诡异自己居然可以在这里面呼吸,然后便看到了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实验员正围着他,口中念念有词,但金却什么也听不到,他只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水声在耳边回荡。

突然金感到一阵动荡,金有些疑惑的靠近着玻璃,但随着他的摆动身体内传来一阵疼痛,金的眉毛紧紧皱起,他很想像以往在姐姐身边那样叫出来,但是他不能,也不会叫出声。

绿黄色的液体开始减少,插在金身上的管子也逐渐分离,等到液体开始降到金的脖颈处时,金难受的咳了起来,咳出来的全都是那绿黄色的液体,让金犯恶心。

直到整个福尔马林全都消失不见,玻璃的玻璃也开始下降了,支撑自己站立的物体不见,金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可身体内部还是像无数只蚂蚁啃咬那般疼痛无比,娇小的男孩被机器手抱着,慢慢地放到了一张床上。

床上白色的床单很快就被男孩身上所残留的福尔马林所浸湿,留下了一滩黄绿色的色彩,这时金突然发现自己可以听清楚声音了。

[实验体编号J6身体状态良好]

[即将送往洗涮室]

洗涮室?不会是那个突然被浇了一桶水的地方吧?金张了张嘴想要说出拒绝的话语,但刚想发音便是一阵咳嗽。

“咳...不...咳...不...咳咳...”他根本就说不完整一句话。

无力地身体传来一阵阵疼痛,之前被针管所插入的地方都开始渗出了血,甚至因为针头长期留在体内而难以合拢,所以无论如何金都必须要清洗一番。

再一次被机器手拎着洗涮,金只能有气无力的躺着任由它摆布,等到一起结束的时候,一个医务人员走了上来,将赤身裸体的金全身捆上绷带。

除了脖子以上和手指,金整个人就像是木乃伊一样,再次给金穿上一套白色的紧身衣,将他推入了J6的房间。

金只能安静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因为每次轻轻摆动身体,全身都跟着疼了起来,天青色的瞳眸中聚满泪水,他有点想念姐姐了,泪水聚在眼眶迟迟不掉落,金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脑内闪过秋的笑颜。

姐姐,我好想你啊。

浅金色长发随风摆动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度,水蓝色眼眸中带着严肃和认真,女孩身穿一件白色衬衫配上外面一件黑色小马甲,配上一件正好到膝盖的黑色短裤,小皮鞋在太阳下泛着光,整个人帅气中带点可爱。

按快门的声音时不时地响起,直到拿着相机的男人对秋摆出了‘OK’的手势,秋才走到试衣间换上了常服。

因为实验员答应过金会给秋找到一份工作,所以秋就被推荐到一家杂志社来了,但是以秋的样貌和身材还有那一头可以说是罕见的金发,所以秋就从杂志社社员直接升为模特。

只是短短一周秋就收到了许多人的通告,只为了邀请她来为了他们的服装拍摄一套相片,毕竟只要是秋穿过的服装都是热卖,看来他们是很喜欢像秋这样的站着什么都不做就能带给人好感的孩子来拍摄。

但无论他们是怎么想,秋都对这个职业不满意,她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仇人的消息并不是为了讨生活,而且金他...

换好衣服的秋离开了摄影棚,她侧过头看着远处那白色大型球状房子,那里是金所在的实验室,这些都是秋在这里生活了一周才得到的消息。

她必须要找到个一个职位,一个能更靠近金的职位。

秋走到了一栋小楼内,钥匙插入孔中转动,秋开了门慢慢的走进,室内可以说是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秋往前走在玩右拐走进了一间卧室,卧室内只有一张床此时床上摆放着一个行李箱。

她检查了一下房间内是否还有遗漏的东西,便拉着行李箱离开这个对她而言并不能称作为‘家’的地方。

六岁的女孩拖着一个小巧的行李箱,在满是人的街道上走着,她天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坚定,一步一步地走向的圣空星的中心处。

秋决定要去参军。

小巧的男孩缩成一团,他浅金色短发凌乱的散落在白色床单上,他的脸色发白,双唇抿成一条线,闭着眼睛双眉皱紧。

体内传来一丝丝疼痛,都让他在睡梦中睡不安稳,不过相比起第一天的无力感,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许多,至少他现在可以忍着疼痛的走动一段时间就可以看出。

也或许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对痛的感觉已经麻痹,所以他才能这样睡着吧,毕竟三天前的他疼的根本就睡不着。

因长期残留针孔在体内而愈合不了的伤口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一个小点,缠绕在身上的绷带也逐渐减少,不知不觉金已经在度过了一周的观察期。

在此期间金无数次在朦胧之中听到突然响起的警报,诡异的嘶吼声和机枪的开火声,还有更吓人的,在一个晚上他好像听到了一个人的惨叫声。

这让他在无数个夜晚将自己囊在被窝中,双手捂住耳朵瑟瑟发抖着,一直到早晨来临,直到负责观察他的琳达来了为止才敢将头探出被窝。

这天琳达一如以往的来了,她端着带着香气的早晨,温柔地看着金,轻唤,“金,过来吃早餐了。”

金迷迷糊糊地从被窝中爬出,天青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希冀,金伸出手拉住了琳达的衣角,“琳达姐姐,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姐姐?”

他的眼睛一如以往的清澈,如同那一眼见底的清泉,随着他疑问出声,那双美丽的眼睛内散发出淡淡光芒,他像是想到了他的姐姐一样,眼中带着温暖的温度。

然而琳达每日,每次都要给他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承诺,这让她内心的罪恶感随着时间的流逝加深,加重。

甚至有好多次她都像对金说,“你不用想了,你不可能活到那个时候。”但每次对上金的眼睛时,总是欲言又止。

跟平时一样,今天她又欺骗了这个小小少年。

“放心,很快了。”她温柔地揉着金的头。

眼底闪过柔和的神色,她看着金却像透过他注视着另一个人,看着金乖巧的吃完了早餐,琳达才收拾好碗盘,离开了J6。

金坐在墙上乖巧的看着琳达的背影瞳孔一缩,只见不知何时警报响起,一个头发全白的女孩诡异的笑着向琳达冲去,她的身边浮现了一颗颗小火苗。

金快速的往前跑去,却撞到了玻璃门上,他拼命的敲打着玻璃渴望提醒琳达,毕竟他还不想失去在这个实验室内唯一一个对他好的大姐姐。

兴许是听到了金敲玻璃的声音,她转过头看到便是逐渐凑近自己的火苗,琳达整个人一抖将手中的碗盘丢在了女孩的脸上,立刻往后跑。

女孩被琳达这么一对待身边的火苗先是一下子消失了,然后眼看猎物要跑了火苗再次出现,往琳达跑的方向飞去。

眼见火苗离琳达越来越近,金非常焦急,他渴望救下琳达但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无能为力。

身体逐渐的发热,金好像隐约的听到了一道声音。

[你...渴望力量吗?]

我渴望,我渴望力量,我想要能够拯救他人的力量。

[如你所愿]

等到金回过神来时,手心突然激发而出一道金色的光芒,一个金色的箭头从他手中浮现而出。

没等金下任何的指示,金色箭头直接飞了出去,它击穿了玻璃,将渴望杀害琳达女孩直接钉在了墙上。

琳达身边的火苗消失了,女孩也没了动静,留下的是疑惑的摸着自己手心的金和一脸惊悚的看着金的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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