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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的小公主?"
苏昭昭盯着铜镜里那张熟悉的脸,指尖戳着镜面自言自语:"我要是公主,阿娘能瞒我十几年?"可长命锁里的纸条分明是幼时笔迹,食梦貘图腾又与西域王族的印记一模一样。
青棠端着安神茶进来时,差点被满地的古籍绊倒:"小姐,您把老夫人的藏书都翻出来做什么?"
"找这个。"苏昭昭举起从裴戾那顺来的玉佩,阳光透过玉面,在地砖上投出个模糊的狼首影子,"《西域志》里说,漠北王族的玉佩能在月圆之夜..."
话音戛然而止。玉佩突然发烫,玉面浮现出细如蛛丝的血色纹路——和前世裴戾战死时,铠甲裂缝里渗出的血迹一模一样。
"小姐!您的手!"
苏昭昭这才发现掌心被灼出一道红痕。她突然想起前世最后一个问题:"裴戾,你后颈的刺青到底..."当时他鎏金护甲扣着她下巴,笑得比漠北的风还冷:"郡主不如去问您那早逝的娘亲。"
"备马车。"她猛地站起来,"去裴家祠堂。"
青棠吓得打翻了茶盏:"可明日就是大婚..."
"所以才要今晚去!"苏昭昭已经翻出夜行衣,"那冰块脸要是敢克死我,做鬼也得拉他垫背!"
子时的裴家祠堂阴森得能听见牌位摇晃的咯吱声。苏昭昭蹲在房梁上,看着裴戾玄色大氅扫过青砖,停在一对没有刻字的乌木牌位前。
"父亲,母亲。"他声音哑得不像话,"第三世了,我还是..."
房梁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苏昭昭暗道不好,刚要挪动,整个人已经天旋地转地栽下去——正正砸进裴戾怀里。
"郡主这是..."裴戾护甲刮过她腰间玉佩,"来提前祭拜公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