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够兄弟,要是不会追告诉我,我帮你实现愿望。”
常珩好看的狐狸眼眯起,咬字很重,“暂时不需要我想自己再试试看,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目前你可以帮我实现的。”
时幸这会儿正起劲,“什么什么?我能实现自然满足。”
……
看着身上的熟悉粉色女仆装,时幸悲痛欲绝。
“怎么趴着?”
“你说呢?”时幸从被子里抬起头,这家伙蔫坏,竟然说的是实现这种事,“我真是疯了才会答应你!”
“这里还有别的衣服,要不要试试看,我还带着黑色的。”常珩从行李箱里翻出小吊带,上面印着一只舔毛的猫咪。
“滚滚滚!”
常珩没有回复他,只是重新拿了一套新衣服,紫色的亮片差点闪瞎他的眼睛。
这是什么印度舞女装!
“你不喜欢,那这套怎么样,还是新的没穿过。”常珩如恶鬼一样抓住他的脚腕,娃娃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别说跑了,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咿咿呀呀咒骂。
粉色被紫色取代。
常珩点头,直夸好看。
“好看个屁,有本事你自己穿!”他现在和在桑拿房里一样,热得耳朵和脸颊都闷。
“叮——”突然传来一声手机提示。
常珩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表情严肃起来。
时幸看着那泛黄的透明手机壳,看出来这不是节目组的发的手机,而是,被他们收上去的嘉宾的手机。
“你拿回来了?”
常珩的眼睛在屏幕上扫着,“嗯,摄影师的资料发过来了。”
“是查到什么了吗?”他没有忘记白天常珩的承诺,聪明如他,稍微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手机屏幕光打在常珩硬朗的五官上,他的神色依旧没有放松。
“李闯,三十一岁,普通家庭父母去世,某传媒大学毕业,由于出色的技术顺利进入娱乐圈担任摄影。”
听着常珩提取的关键信息,时幸纳闷,“没什么重要的,还有吗?”
“五年前,和你一个剧组,”时幸专注起来,只听他继续,“你说的没错,那次拍摄是他任摄影师一职,并且在那栋失火的楼里,应该就是你看到的他。”
不对啊,如果说李闯看到了他,不可能找不到身体。
他摸向常珩的手,“常珩,回答我,你参加了我的葬礼吗?”
“嗯。”常珩垂眸。
“你看到我的尸体进火葬场吗?”
“嗯。”
瞬间天打雷劈,他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件事。
凶手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他吗?就算带走了,那怎么逃过所有人的眼线,甚至自己的假尸体参加了葬礼流程。
思绪好乱,时幸痛苦地闭眼。
“但是,”常珩深吸了一口气,“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你烧成了碳。”
他睁开眼,想要获取点什么,但想到那个画面,倒吸一口凉气。
常珩的眼睛盯着他,“那场火灾死了两个人。”
“还有人?”时幸讶然,他以为只有他一个。
“是,还有一位女摄。”
“女摄?”他想起来,确实是有一位,当时就是为了进去救她才……
原来,她也死了。
死亡的话题沉重,任谁听了都会遍体生寒。
常珩蹙眉,“你不记得她吗?”
时幸被他问得奇怪,“记得谁?女摄吗?我记得,而且当时着火我是因为她在里面才进去救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不记得她的名字吗?”
名字?
“那么久远我早就不记得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应该记得她的名字吗?”
常珩摇头,“我查过她,死掉的摄影师和我们是熟人,甚至来自一个地方,读过同样的高中,是我们的同班同学。”
空气安静得针都落地可闻。
时幸的瞳孔收缩,记忆仿佛被拉回那天,迫切想看到摄影机后的脸。
“你可能不记得她了。”
“她叫——”
“姜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