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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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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季松浑身不悦,沈禾底气更足:“五公子应当不认得他。他同我一样,都是苏州人士,不过他一直在苏州读书,从没有到过京城,五公子应该没有见过他。”

“那你们应当许久没有见过了,”季松心思百转——既然那人从没有离开过苏州,那么自打沈禾到了京城,两人应当许久未见,想来也不会有什么感情。

既然没有感情,与其做一对怨偶,倒不如退了婚,成全他和沈禾这一对鸳鸯。

这般,季松自然会好生谢他;当然,倘若这人执迷不悟……他自然也有的是办法让他答应。

思及此,季松两手扶住沈禾手臂,惊得她不住向后仰着身子:“五公子,你松手——”

“要我松手,你先告诉我,你喜不喜欢他?”

“我……”

沈禾一时语塞,无论是出于女儿家的矜持,还是出于给季松下套的考虑,她都不能将喜欢二字宣之于口。

想了想,沈禾恶狠狠地推开季松的手,别过脸冷冰冰地开口:“此事与公子无关!”

季松便笑了。

倘若沈禾喜欢他,日后他们伉俪情深,他即便再不愿意,也会如她所愿,只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

但她既然不肯说那句喜欢,那他就还有机会。

虽然,此事应当只是她女儿家的羞涩矜持在作祟。

喜悦之外,季松不由觉出几分奇怪来。但喜悦当头,季松只是笑:“好,与我无关。”

说话间,季松声音又轻柔了几分:“你快些回去歇着。我保证,今日之事,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沈禾望他最后一眼,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开。

却在走出屋门的那一刻,借着抬脚迈出屋门的由头,恍若无意地回头看了一眼。

刚好撞进季松深邃的眼眸。

沈禾似乎没想到他会望着他的背影。四目相对之下,沈禾立刻慌了神,急忙转身离开,不巧额头碰到了门框上,疼得她惊呼出声眼泪涟涟。

“没事吧?!”

季松大步走来,沈禾连忙拒绝:“别过来!”

沈禾那一下撞得结结实实,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下意识要季松停下脚步。

季松果然停下脚步。他眉头紧锁,试探着问:“你真的没事吧?”

她生来不足,体型瘦削,兼之车马劳顿,如今又磕了头……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我没事,”沈禾唯恐他追上来,连忙回答:“再过几天,我就要回家了。”

“男女有别,我不敢再来拜访公子,还请公子也怜惜些我,让我好生养病,莫要因为无谓的事情扰乱心绪。”

言罢不等季松回话,沈禾迅速离开。

徒留季松站在原地,一次次回味她的话。

她字字句句都是拒绝,偏偏仗着出门转弯的功夫,特意回头望他一眼。

还有那句扰乱心绪。

季松闭了闭眼。

她分明对他有意……

季松失笑,想着要去找那位王布政使去聊一聊,最起码要知道她未婚夫究竟是谁,忽然有什么东西跑到鞋底。

季松移开脚往下看,一颗泪珠状的乳白珍珠静静躺在地上。

辽东不比京城繁华,兼之气候苦寒,因此官署们离得并不远。是以,虽然季侯爷昨日才派人去请王祜,但今日王祜已经到了。

季松熟门熟路地到了王祜院子外——辽东土地不值钱,季侯爷这套宅院阔绰得很,专门给王祜备了一处院子——季松才进门就扬声道:“王叔,我看您老来了!”

“稀奇啊,你竟然没在外头撒欢儿?”王祜放下茶杯开玩笑:“怎么把胡子剃了?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我没睡醒?”

“王叔,您就别笑话我了,”季松苦笑着落座:“实不相瞒,我是害相思病了。”

“我因为谁害了相思病,王叔您也知道。”

王祜置之一笑。

他听说沈长生家的小儿子能言善辩,当时就知道那是谁了——

沈长生一子一女,女儿年长,到了成婚的年纪;可他儿子还小,如今才十来岁,论个头论口舌,都不可能落落大方。

因此沈长生这位“儿子”究竟是谁,也就呼之欲出了。

“来我这儿刺探情报了?”王祜笑笑:“想问什么,说吧。”

“我能有什么想问的?就想多了解她一点,随便什么都好。”

“了解谁啊?”王祜明知故问:“你打听人,也得让我知道她是谁吧?”

“沈先生的女儿。”季松一点不含糊:“我听说,王叔您和沈家两兄弟都有交情。”

“我平常做什么事,您也知道;我要是厚着脸皮去向沈先生打听,我怕人家把我打出来。所以,我只好来向您求助了。”

王祜哈哈大笑起来。宁远侯安排自己儿子假扮土匪去打劫,随后自己派人把被抢劫的商人们接回来,威逼利诱地逼迫他们掏钱,如此一鱼两吃地勒索商人,王祜自然知道。

只是宁远侯会做人,打劫来的钱人人有份,王祜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眼见季松快坐不住了,王祜斟酌着开口:“你说沈家那病西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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