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长得很好看,这点毋庸置疑。
小时候,曾多次被人错认为是个女孩子。
当年还在襁褓里的时候,鼬抱着他,泉看着还是小婴儿的佐助,还以为是个妹妹。
在佐助上忍者学校之前,他的身体并不是很好。
尤其是每当换季的时候,只要气温稍微有些波动,他就很容易感冒。
那时的父亲每天忙着工作,定是不会注意到他的异样。
而哥哥,刚进入暗部,几乎每天早出晚归,如果出任务,最短也有一个多月不能回家。
那段时间,佐助每天都和妈妈呆在一起。
小小的佐助躺在自己的床上,额头上盖着一卷毛巾,小脸烧的红扑扑的,也不知躺了多久,口渴的厉害。
佐助费力的睁开眼,觉得头很晕。
他想叫妈妈,可是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
所以他想坐起身子,刚抬了下手,便感觉到有人握着自己。
转过头,是妈妈。
美琴一直在照顾佐助,晚上也会坐在佐助床边陪着他,不知不觉间,美琴便趴在床边睡着了。
但她的手,紧紧握住佐助的手。
佐助只动了一下,她便会猛地醒来。
“佐助。”
大手抚摸自己的额头,温柔的声音传入自己耳朵。
这是妈妈的感觉。
“佐助。”
一道佐助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传来。
手心传来的触感让佐助有些恍惚。
“佐助。”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佐助确信自己并不是产生了幻觉。
“妈,妈。”佐助有些结巴,他只觉得不可置信。
眼睛开始发酸,手抬起来寻找着身边的人。
美琴看着儿子,眼泪夺眶而出,上前一把抱住了佐助。
“不要哭,不要哭。”
不远处的富岳和鼬看着相拥而泣的母子,也红了眼眶。
春野樱回到房子里给佐助拿毯子。
虽然以后要面对的事很难,但总感觉这一切还是在往好的地方发展的。
“佐助君的眼睛恢复的很好,应该很快就能拆绷带了。”樱嘟囔着,想着幸好佐助是在木叶这边做的手术,如果在环境很恶劣的地方做手术,对眼睛也不好。
想到佐助的眼睛,樱的心情好很多,甚至哼起了歌。
拿了毯子,又拿了一壶茶水,樱便准备出门去找佐助。
刚掀开门帘,手中的东西全部掉到地上。
夜晚的房间,因为木叶的供电还没有全面供应,所以只能点着几根蜡烛,几人围坐在一起,墙壁上倒映出几人的影子。
“所以,爸爸妈妈们一直被关在团藏的实验室?”
在听完几位父母的话,樱没忍住喊出声,她实在是对父母这些年的遭遇太好奇了。
下午的时候,她刚出门,看到站在门外的父母,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尤其是在听到妈妈叫自己的名字后,樱眼里的泪水涌出,立马扑倒父母的怀里。
这个拥抱,她已经等的太久了。
一直到现在,她都紧紧拉着爸爸妈妈的手,很怕他们再次消失。
鼬说,他刚开始在团藏的基地并没有找到被关押的人们,但是却和很多根的成员发生了冲突。
“因为我是等团藏出村一段时间后才潜入他的基地的,所以根的人并没有及时把这边的消息汇报给团藏。”
“不过我们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我就发现根的人出现了异样。”
“他们忽然不打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团藏出事了,他们的咒印也消失了。”
“再然后,我就顺利的找到了实验室,救出了被困的人们。”
鼬三两句就说完自己那边的情况。
接下来宇智波还有春野夫妇也说了这些年的遭遇。
原来当年春野兆曾经是根组织的成员,但因为曾在执行任务时目睹了团藏的残暴以及发现他一直在暗杀宇智波族人的秘密,不想再成为他的手下,春野兆决定带着妻子搬离木叶。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抓回去了。”春野兆叹口气,搂住自己的妻女。
而宇智波夫妇虽然被抓起来,但团藏想得到的写轮眼也一直没有得到,这些年也就这么过来了。
宇智波大仇得报,他们重新回到了木叶。
“鼬,佐助。这些年你们受苦了。”富岳看着两个儿子,眼里满是自责。
在他们小的时候,他这个父亲心里只有族人和村子,几乎没有给过他们父亲的关爱。
而且还离开那么多年,让两个孩子自己面对这些忍界的险恶。
宇智波的爱是浓厚的,但也是内敛的。
美琴看着家里的几个男人,只为他们感到骄傲。
团藏死了,火影之位暂时无人接替。
木叶的长老团们又开始把卡卡西踢出来,让他接任火影。
反正那时候如果不是团藏要成为火影,卡卡西本就应该是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