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大家便在客厅坐着聊聊天。
没多久,宇智波富岳便叫宇智波鼬去书房。
客厅留下其他四个人聊天。
大多是美琴和泉在聊天,樱和佐助在旁边坐着听着。
“泉酱,一会儿你回家把我准备好的虾拿回去,明天可以让你妈妈做天妇罗。”美琴说。
“那就谢谢阿姨了,我妈妈特别喜欢吃虾。”泉说。
“樱酱,你喜欢吃什么?”美琴转头问樱。
“对呀,樱酱你喜欢吃什么,以后我带你去吃。”泉说。
樱想了想,说:“我比较喜欢红豆丸子汤。”
“村子里有家很有名,下次带你去吃。”泉说。
“对呀对呀,佐助也一起陪着樱。”美琴转头看着一直没说话的佐助。
“啊?妈,我……”佐助想说什么,但被美琴打断。
“樱酱以后你就多和佐助出去玩,这小子就知道练习忍术。”
“妈,我那是修行。”佐助无奈道。
“对对对,修行。”美琴说。
“佐助真可爱。”泉笑着说。
佐助说不过她们,索性闭嘴。双腿交叉的坐在蒲团上,撑着脸,叹了口气。
抬眼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春野樱。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宇智波佐助便想到三月的樱花树。
春风轻拂,樱花如云似雪。枝头间,层层叠叠,迎风舞动,如诗如画。
粉白花瓣,应接不暇。
今天第一次见这个叫樱的女孩后,他便觉得,名字就是名字。
世界上真有樱花般的女孩。
不过,他的样貌也还算不错,学校喜欢自己的女孩也不少。
但他对她们都没有兴趣。
他只想好好修行,以后可以帮助父亲和哥哥。
所以在父母和他说上面安排一个女孩到他家,甚至与他定下婚约的时候。
宇智波佐助甚至也觉得无所谓。
他虽然年纪还不大,但木叶和宇智波这些事,他还是懂的。
父亲和哥哥一直致力于与木叶和平相处,并发挥宇智波的力量来守护木叶。
不同于日向家的白眼,宇智波的写轮眼能力是杀伤力极大的武器。
处理不好,足以毁灭木叶。
木叶高层对宇智波的忌惮,其他人可能不了解,但身为宇智波的他,可是很明白。
这桩婚约,表面是照顾孤女,但更多是对宇智波的试探与制衡。
宇智波佐助不讨厌春野樱,
因为他知道,
她也是没有话语权,和他一样,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所以在聚会结束后,妈妈对他说让他多和春野樱交流,在学校多多照顾她时。
他同意了。
书房内
宇智波富岳坐在书桌前,宇智波鼬跪坐在他对面。
“目前感觉她没有危险性。”宇智波鼬说。
宇智波富岳点点头,说:“弱不禁风的小姑娘。”
“要不要用写轮眼?”宇智波鼬说。
宇智波富岳想了想,说:“不用,宇智波不屑对一个小姑娘做这些。”
“当年,我是见过她父亲的——春野兆。”宇智波富岳陷入回忆,说:“我们也是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还是第三次忍界大战,岩忍突袭木叶,我被通知去支援,在路上遇到带着妻子逃亡的春野兆。因为疏忽,我没注意到队伍里的敌军细作,春野兆一把推开那人,我才有机会反杀,事后我为了感谢,把我的令牌给了他,承诺以后他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宇智波富岳顿了顿,看着面前的鼬,继续说道:“但战后,我再也没见过他,我以为他死了。直到前段时间,火影大人遇见春野樱,那女孩拿出我的令牌,才知道当年春野兆逃到了川之国,战争结束后也没回木叶。”
宇智波鼬听完富岳的话,说:“所以,火影大人才让春野樱来咱们家。”
宇智波富岳点点头。
“可是,既然她有父亲您的令牌,为什么还要让她来咱们家,火影大人就不怕她和我们宇智波有什么联系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火影大人有他的考量吧。”、
宇智波鼬点点头,很多事情,现在还没有答案。
“不过那女孩应该没问题,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毕竟春野兆对我有恩,我们要好好对他女儿。”富岳说。
“知道了,那佐助那边?”宇智波鼬有些担忧地说。
宇智波富岳想了想,说:“我想佐助会做出判断,而且以后还要住在我们家,也很可能成为一家人,还是不要和佐助说这些。这些压力,我们父子俩来扛就好。”
“嗯。”宇智波鼬点点头。
宇智波鼬下楼的时候,客厅也只剩美琴和泉。
“鼬君!”泉朝鼬招招手。
宇智波鼬有些意外,说:“还没回家吗?”
宇智波美琴对自己儿子有些无语,说:“你这孩子,泉酱在等你呢。”
她站起身,走到鼬身边,推了推他,说:“你送泉酱回家吧。”
宇智波鼬点点头,拿起泉放在沙发上的包,说:“走吧。”
宇智波泉走在宇智波鼬身后,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沮丧。
感觉鼬的心里没有她。
当年她父亲去世后,她和母亲回到木叶,没多久木叶便遭到九尾狐袭击,那天晚上,她第一次遇到鼬。
与母亲走散的泉,被抱着弟弟的鼬所救。
废墟中,她紧紧拉着鼬的衣角,看着他小小的背影,泉感到莫大的安全。
后来,他们又在忍者学校相遇。
闪闪发光的天才少年,与他身后默默关注的普通少女。
本来没有交集。
那天本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她已经在忍者学校正式毕业,短暂的假期是她作为学生的最后的狂欢。
拿着一袋三色丸子回到家里。
刚推开门,就看到日思夜想的人正坐在家里,旁边还有他的父母。
母亲正端着茶水从厨房走出来,看见站在玄关的她,赶紧说:“泉,赶紧进来,族长一家来咱们家了。”
宇智波泉在看到宇智波鼬的时候就已经僵硬石化,傻傻的拿着三色丸子进屋,跪坐在母亲身边。
其实他们说了什么,她也没听。
总之最后的结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