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拉扯到太晚,十点半才跟着二房东赤井秀一上楼,他一边威胁宇佐美一定要在日常时就称呼自己为“冲矢昴”,一边交给她一把房门钥匙,“我有时候可能不在家,你随便叫外卖。”
她转了转眼睛,“还有波洛咖啡馆呀。”
“别离那个服务员太近,那家伙其实是代号成员,只是奉行不露面的神秘主义,所以你没见过他。”赤井秀一轻描淡写地拉开房门,“好了,你睡这。卫生间在走廊尽头,我在三楼第一间,没事别来找我。”
“他是组织的人——”宇佐美愣住了。“他代号什么,那个......服务员,叫安室透,对吗?”
完了,他那天盯着我看了好久。
“这种事情,服了aptx-4869的你就不必知道了。”赤井秀一眯着眼。“以后多注意就行,米花町变数很多,不如待在工藤宅,小心被琴酒抓去火化。”
她不满地扒住门框。“你什么意思?”
赤井秀一扶额。老天。
“字面意思。”
看着如今要努力仰头、才能和自己四目相对的宇佐美gissel,他心情很复杂。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赤井秀一蹲了下来,“但在分手的时候我就说过了,你最好当我死了,不要再深入了......”
他突然感到深深的疲倦,仿佛如鲠在喉。“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呢,搞得好像这件事有多复杂。宇佐美叹了口气,没头没尾的问题只是在拷打自己,语气又很轻很轻。“......为什么呢?”
出于情感的激情和追寻真相的理性似乎水火不容,但实际上却完完全全生于同根。
“你和组织的事就到此结束。”他顿了顿,语气不容置疑。“等我把一切处理好,FBI会为你提供证人保护计划。”
“那我现在的作用是?”
他诚实地摇头。“江户川认为你需要暂时在国内待一会儿。大概和那个安室透有关。但是我警告你——绝对不要去自己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