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来说,平民是这样坐的吗?
但这只是不需要关注的消失……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计划都进展顺利,所以他认为主人的计划没有问题:
先稳住民众,之后再站在正确的一方加以逼迫,说不定还能把这件事情的性质真正打成污蔑……
在心里重新顺了一遍计划,管家开始思索接下来的那一步该如何做到最好。
然后通过提前准备好的马车,回到了风景优美的住所,打算去向主人汇报进程。
礼貌敲门之后,他就听见屋内传出一道威严声音,“进来。”
轻轻推门,他发现不只是有家族的人在里面,昨天抵达的贝斯特医师也坐于贵宾的位置,似乎是在听这次的情况。
阿拉德见自己管家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就知道这一步还算是比较顺利,
“说说情况,她有反抗吗?卡洛伊有做出多余的事情吗?”
管家弯下腰,在众人的注视下先是回答了问题,“有一些言语上的不配合,但是没作出什么实际上的实际行为……卡洛伊学院则只是派出几位老师,用以监视我们的抓捕行动。”
“言语上的不配合?”
正想详细讲述过程的管家,一下就明白了阿拉德的暗示,严肃说道:“是的。”
“她手中还有非常多的毒药,因此我们没有刺激她,害怕那些最终被用到外面,伤害到民众。”
“现在已经关押到城郊监牢中,只等待审判开始。”
“我想先去看看。”
贝斯特挑起眉毛,“你们说那位学生是使用了违禁药物,导致了另一位学生的重伤?”
“是的,这是我们的监管不力,没察觉到卡洛伊的管理漏洞,出现了这样的惨案。”
阿拉德惋惜地表述出自己的想法,“哎……如果最后那位学生还能成为武者,我们就会将他纳入达米恩学院,并且由我们承担费用,作为补偿。”
医师瞄了眼装模作样的莫斯维尔领导人,没发表自己的意见,再次提出自己的想法,“先去看看吧。”
刚才还表达出对重伤者关心的阿拉德,未想到让医师先去为其治病,而是理所应当的站起身,“走吧,今天出行的马车已经准备好。”
“我们这里的医师们水平不够,无法准确知道毒药中的成分,自然也就没办法得出解决方法。”
“这始终会是一个隐患……”
他抹上下巴,让客人先上去马车,而后自己才跟上。
就在这简短的时间内,他想到一件事:这个学生的毒药,能让自己公会的医师都束手无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制作的……
或许可以通过一定的利益诱惑,纳为己用。
贝斯特安静听完,然后开口问道:“那位受伤的人现在情况如何?”
“他的情况不是很好……”
只在几天前关注过这个情况,阿拉德得知暂时死不了就没再管。
现在被问到,他略微夸大了情况,想要让这位医师产生愤恨的情绪,如果能在审判中说出些带上情绪的话,引导其他人的想法就再好不过了。
你来我往的交谈中,阿拉德自认为达成了结果,到达目的地之后,就带领医师走向关押犯人的监牢。
“这个学生据说成绩还算不错……可惜,就是心思不正。”
贝斯特没做声,直到抵达灯光笼罩下的牢笼。
随后就见里面的金发女孩起身,动作标准的行了一个晚辈礼。
阿拉德还没说出口的话止住,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你老师说得没错,你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贝斯特发现她身上没有明显被虐待的痕迹,于是放下心,开起玩笑。
“我什么时候主动惹过事?”
多维娅在这位声誉在外的医师面前一点都不拘谨,伸出手,“老师有给我带什么东西吗?”
“……”
贝斯特从衣兜里掏出个小瓷瓶,通过栅栏的缝隙丢过去,“一样的,自己去分装。”
多维娅拿到东西,同样拿出一个样式差不多的瓶子,“解药。”
在阿拉德已经僵硬的视线中,贝斯特接住打开闻了一下,诧异道:“你自己配的?”
“等等!你们……认识?”
阿拉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脸上的疑惑和震惊无法隐藏,“她是?”
贝斯特这时候才第一次谈及自己的目的,“我这次来就是处理这件事的。”
“还好她没有受伤,呵呵……不然你们就准备承受桑德斯的愤怒吧。”
“……”
阿拉德终于意识到出现了问题,不能再保持矜持儒雅的外表,嗓音开始颤抖,“她……”
上了年纪的医师笑一声,温声确认了他的猜测,“这位是桑德斯的学生。”
“就是那老东西亲自去处理了周围麻烦的、最有天赋的那位学生。”
多维娅接过话头,叹息道:“不管我在哪里,麻烦总是能精准的找到我。”
“而我,只能被动的接受,就像现在这样。”
在得到确定的答案之后,阿拉德脸上的震惊被标准的笑容取代,同时脑中飞出一个个方案,又很快被自己迅速否定
怎么办?人已经抓来了……
还有,作为桑德斯的学生,她肯定不能再拿出来当做突破口……这件事又要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