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得像头驴,难解。
日六日万也就算了,关键是付出很多心力。开文前,写文中期,每晚都会哭。大家心疼小浮云,我又何尝不心疼呢。有天凌晨哭到眼肿,那一刻我仿佛是她,内心嚎叫着,为什么都骗我,为什么爹爹要这样对我。
但那时我在寝室,没办法像个神经病一样地演出来,只能靠着墙,擦眼泪,吸鼻涕。
我总会因为冰湖上的事哭。第一次去冰湖,卓旸死了。第二次去冰湖,敬亭颐死了。我能脑补出小浮云抱着敬亭颐的尸体,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写到公主府鸡飞狗跳的日常时,又会开怀大笑。我写浮云卿疯了,实际在那几月,我也疯了。
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哭了笑,笑了哭。
这几个月,我无比痛苦。构思动笔痛苦,接收不到反馈痛苦,赚不到钱痛苦。
无数次想,我真的适合写文吗?
我以为我写的还不错,但收益告诉我,这比狗屎还臭。
直到现在,我都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我完结了,一本六十万的完结文,昨天收益是7毛。
养肥的读者没有回来,彻底失败了。
好可笑啊,这几个月,我可以认真备考四六级,可以读很多文学作品,可以出去玩。我本可以把生活过得精彩,但我选择了写文,把精力都投在了写文上,收获一地鸡毛。
一学期过去了,四六级裸考,文学作品一篇没读,出校的次数少之又少。
悄无声息完结了,快掉了一百收。只收获一个读者的“完结撒花”,一星期了,只有这一条新评论。
很心酸,但我时常安慰自己,写自己想写的故事就好,不是一辈子只写这一本。
最坏的结果就是扑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写下去。
除了写文,三次生活也是一地鸡毛。心神交瘁,时常想拿个绳子吊脖子。
臃肿,苍白,挤挤搡搡,一直是这种状态。
换了寝室,从3楼换到7楼。唯一的好处是享受四人寝,享受属于研究生的待遇。
和相处很好的原舍友又分到一个寝室里,以后又可以一起约饭出去玩啦。
……
其实认真数起来,幸福的时刻也挺多。但我往往只把苦难记得深刻,所以那些小确幸都被抛之脑后,无期限地蒙灰。
那天和朋友聊天,聊起写文的目标。
我的目标是,希望以后提到古言文笔好的作者,大家都会提到我的名字。
希望可以被更多读者看见,希望被更多爱意围绕。
下一本的期望嘛,不求高,日收稳定20我就烧高香了。这一本好像没办法到6000收了,那就靠下一本强取豪夺了。
拜托一定要六千收呀。
***
二编:解锁这一篇。校招了,打开招聘网投简历,觉得冒进,又把简历撤了下来。
哎呀当时自己好矫情哦,果然是个臭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