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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云家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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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蓝衣少年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嗤笑道:“本少爷从来不会道歉!”

说罢便拔剑而出,可那剑还未落到余瑾颈间就定在了半空,怎么也下不去。

余瑾抬起的手即将落到少年穴位上,就听见一声“道友请留手”自大门处传来,随即而来的是扑面大风,若非店内坐着的都是一些修为不低的修士,恐怕都压不住这股风。

煞时满堂皆静,唯听见两位面具女修中身处后位的女修咳嗽了几声。

余瑾瞥了一眼来者,便继续伸手探向蓝衣少年,就在那来者扑身制止之际,余瑾的手却没有落在穴位上。

而是探进了蓝衣少年前襟,从其怀中拿出一块玉牌。

玉牌雕琢精巧,入手冰凉,正面刻着岚字和特色纹饰。

任辞玥刚抬拐棍几下便破了制止者来势汹汹的招式,后又见余瑾手里的玉牌,不经好奇般探出头瞧了一眼,不由嗤笑:“居然是云岚宗的……”

那身嗤笑带着无法忽视的嘲意,让本就安静的同外头的热闹格格不入的客栈大堂,如今更是寂静如死。

余瑾又好死不死地故意上下打量了蓝衣少年一番,无声流露出讽意,惹得那被定住无法动弹的少年通脸恼红。

“而且还是内门弟子。”余瑾添油加火是把好手,看着蓝衣少年面色涨红,却是怎么也无法突破桎梏。她笑意浮上面容,隔着面具都能看出那笑意。

来阻止余瑾下手的那人原本就惊于那瞧上去羸弱的女修居然能轻易破开他的攻势,后又在听见背着刀的女修认出那枚玉牌是内门弟子令牌后,顿时对她们二人正色,且敛了阻意,朝二位拱手道:“我家公子出言不逊,得罪了二位,但请见谅,这间客房是二位先来的,请吧。”

说着便一把将柜台上另一钱袋拿走,朝二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又问二人名讳,他们好登门赔礼,余瑾却道:“无名小辈,不足挂齿。”说罢,将蓝衣少年的弟子玉牌也放到了桌上,转身随店里伙计上楼了。

待二人身影消失在一层,楼下的喧闹声才再度大起来。

而那劝和的男修也才松了口气,赶忙帮蓝衣少年解开桎梏。

没等那少年发火,男修先一步附耳道:“少爷莫要再置气了,那两位女修高深莫测,并非尔等可招惹的人士。”

蓝衣少年拧着眉头,事已成定局,他也只能抬腿朝店外走去,还不忘抱怨:“连你也看不出她们的修为?”

那男修点头,亦是肯定的答案。

严肃的神情把蓝衣少年的火气也浇了大半,只会闷闷地不再多言,疾步离开。

客栈内彻底恢复正常。

店家松了口气,但店内围观了这场闹局的人却不会这么想。

已经有人派人去调查这二人了。

不过他们无论怎么查,得到的也就只有一个瞎了眼的和一个差点走火入魔的答案了。

……

翌日,便是青石坊市云家拍卖会高调举行的日子。

为何说是高调呢,因为余瑾这一路过来,看到的都是些身纳品阶不低法器的修士,不仅如此,有些世家还颇为张扬的带着气势汹汹的人马。

像余瑾和任辞玥这般形单影只的倒是不多。

也可能是人头攒动,看不出谁是独身谁是结伴。

二人一路步行而至,到了拍卖会场,这会阁倒也装潢的富丽堂皇,颇有规格。

门口外虽然围着不少修士,但也不是轻易便可进去的,云家对此倒是严谨,连拿着请柬而来的都会被查略一番请柬真伪。

估计是曾经发生过什么闹事,才会如此罢。

余瑾从前跟着家里人参加过拍卖会,对此也有所了解。

而这里的规矩便是,没有请柬的参与者需得验证身上带有灵石超过三百以上、或价值更高的物品,才能确保排除那些想凑热闹,影响会场秩序的修士。

余瑾和任辞玥并排而行,她们仍旧没有显露修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而是走验证通道。

验证品是个和她们当初测灵根时长得很像的石盘,但其效用又不一样。

只要物超所值,那石盘就会按照物品价值从低到高,变成绿、红、紫、黑四种颜色中其中一种。

余瑾背着两把刀,站到验证者跟前,那人将石盘朝她的方向递了递,那石盘的颜色很快就急速加深,最后似滴出墨般的黑。

那修士面色一惊,猛地看向余瑾,似乎想透过那张面具窥见底下的面容,可不过盯着那双眼睛几息间,他便觉得头昏脑胀得很,还是余瑾先眨了眨眼,才让他剥离困境。

待他回过神时,余瑾已经站到他身后,等他面前的女修了。

拿着石盘的男修甩了甩脑袋,觉得心有余悸,只是匆匆验证了任辞玥一番后便放人了。

看那男修放任辞玥进去后便跑开,余瑾听见后巷传来有人呕吐的声音。

她敛了心思,想到方才瞧见石盘上几乎由红变黑的颜色,意味深长地盯着任辞玥。

任辞玥也由着她盯,只是没有回视过去。

二人刚踏进场内,就被领去了包间。

看来走验证通道进入的客人也是按照所带物品的价值来安排座位的。

而她们二人身带之物物超所值的消息想来也已经被云家策划拍卖会之人知道了。

二人被领到乙八包间。

余瑾在进入包间前瞥了一眼上方的甲等包间,毫不意外的看到前八个包间门前都挂着一个灯笼,上面标着八大世家的姓,灯亮则表示该世家来人了。

除了宁家,其他世家都来人了。

余瑾想起在璧阴那看到的宁恒玉,默默收回了视线。

任辞玥自然也留意到了这些,她注意到余瑾的神情,故作不经意间问了句:“怎么不见宁家来人?”

余瑾瞧她那副垂眉避视的模样,不免轻笑,径直坐到她身旁,拿起茶水抿了一口,才道:“你可真不会套话,如此直白,我又岂会不知你的目的?”

既然被说穿,任辞玥便也只能暗道:果然学不来余瑾这般话术,人还是各有所长的。

她本想又用“就当我多嘴”给含糊过去,却不曾想这次余瑾居然给她解释了。

余瑾说:“我在被苏青青抓住的时候其实见过他。”

对宁恒玉的状况,余瑾只能评价四个字:“生不如死。”

虽然这说法模糊,但在某种层面上又是具体的。

恐怕就连宁恒玉自己看到自己变成那副样子,也会觉得,倒不如死了罢。

但任辞玥到底不是亲眼所见者,她只能通过观察余瑾的神情,获知宁恒玉恐怕遭遇了什么惨无人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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