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挽尊:嗯啦,咱们帮着挡了一劫,你老攻肯定感动得要死,嘻嘻这一波血赚,不用说谢谢。
花载酒:我谢谢你。
003把他给我关禁闭!关到死!!!
东方序还想伸手再捞一捞的,可惜,晚了一小步,被张三无情铁手打断:
“梦摘,专心渡劫!”
乌云之中雷光闪烁,金光闪电如游龙在云层中穿梭,东方序无暇他顾。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人落入万丈悬崖,生死难料。
望着销声匿迹空空荡荡的悬崖,东方序:……
无语的他,吐出一口气,好似散了一口郁气。
死了也好。
真是,天助我也。
以肉身硬抗雷霆之怒,证道小乘大圆满,似要与天地融为一道。
东方序寻着过往的经历,将雷劫之力引入体内,淬炼道心与神魂,聆听天道无情的真谛。
最终,他如愿大圆满渡劫,成功进阶大乘境。
宗门天骄道清首徒,自是名不虚传。
可惜的不如愿的是,花载酒坠崖前那无畏又幽怨的样子,已经深深刻画进东方序识海。
午夜梦回,最难将息。郁气未消,更添堵三分。
死了也不得安生。
你肯定没死,是不是。
黄泉镇,幸福街
半年前镇南街的公孙大婶捡了个人回来。
对外宣传是她走散多年的儿子终于寻到了。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件不可能的事。
贫她一副母夜叉的形象怎么可能生出那么个天仙似的儿子。
肯定是霜寡多年,耐不住寂寞了,才不知从哪捡了个小白脸来养。
这桩绯闻,在不大的小镇上可谓是茶余饭后的大新闻。
连黄泉水发生了倒流,也不及这桩事引人瞩目。
还有不少人好奇那小白脸到底在怎么个天仙样?
不过是前两日出来兜了一圈,竟能把全镇为数不多的姑娘们全吸引过去,这几日公孙家的门槛怕是要踩塌了吧。
绯闻男主花载酒一开门,就看见好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过来装偶遇。
无视暗送的秋波,他提着伞准备出去接人。
没走两步,街头双手扛着大包、腰间佩刀的公孙大婶已回,见人先是一拧眉,粗着嗓门吼道:
“小子,腿还没好利索,又出来作甚?”
“瞧着要变天了。”
花载酒指了指天,将手里的油纸伞掂了掂。
公孙大婶面色不改,心里却感到丝丝暖意,这便宜儿子没白养。
再看围上来打招呼献殷勤的一群小丫头片子,没一个配得上我儿。
大婶拎着千斤重的大包,左右一晃,将人挥开:
“马上下雨了,你们赶紧回去吧,别老在外面晃悠,小心哪天被人贩子抓走,一群小丫头都不知羞的!”
噼里啪啦,雨滴打在屋檐下。
正都是知慕少艾的年纪,被人点穿,个个羞红了脸,用丝绢捂着被雨水淋花的妆与人告辞。
公孙大婶骂了句这鬼天,将大包扔进了小院,单手提溜着花载酒的脖子,三步并两步,将人摁进了专属于病号的藤椅里。
少不得又唠叨几句。
左右就是让他没事别去外面瞎晃悠,镇上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孤魂野鬼。
花载酒前两天出去过。
见识到了公孙大婶说的一镇子“孤魂野鬼”。
他犟嘴道:“大娘,你别吓唬我了,小镇是有些修士练功出了岔子,导致经脉淤塞面容有异,哪有你说的那么骇人?”
“那是你没见到真正吓人的!”
公孙大婶横眉冷对,将药壶放回炉上,再把碗往花载酒面前的缺了半角的桌上重重一搁:“喝药。”
花载酒看着那大半碗乌漆嘛黑的药,再看大娘,无声地问:
我能不喝吗?
公孙大婶蛮横无理惯了,剑眉一挑:你说呢?
花载酒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乖乖。
那夜,花载酒被东方序的大乘雷劫击落悬崖。
以为将死无葬身之地时,幸亏七彩凤凰法衣与五行墨玉护心甲在紧要关头自动触发护主功能。
减除了重力加速度的致命一击,再加上之前获得水族好感值,抵掉入黄泉湖的溺水之灾,得以苟到被人打捞起来。
还运气不错地是被人当儿子给捡了回来。
可惜的是,他遗失了少年剑。
公孙大婶面冷心热,别看外形是个彪悍的母老虎,但是个特别护崽的大娘。
黄泉镇本就资源紧张,她几乎用大半身家去当铺换药给这便宜儿子治病疗伤。
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的花载酒在大娘直视之下,认命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公孙大婶一筹莫展的眉眼这才轻松了些,摸摸头赞了句真乖,反手给人塞了颗蜜饯。
花载酒借着甜丝丝的蜜饯缓解味蕾上腥臭的苦涩,也不知镇上的江湖郎中下了什么狠手,竟能配出此等苦死人不偿命的药。
晚饭时间,家徒四壁,有点冷清。
好在两人都辟谷,围坐了火炉前坐着饮茶观雨。
公孙大婶的刀放在灶台上,佝偻着在打补丁的麻袋里碎石头挑来减去,找还有微末灵能的灵石投入火炉中,以此照明和煮茶。
借着这丝丝缕缕散漏的灵气,花载酒有了几分精神,提议到:
“大娘,我明儿也和你一起去矿上吧。”
“你去作甚,危险得很,再说那地灰大,回来老娘还得给你洗衣裳,少添乱,不准去,你就乖乖躺着养伤。”
已经躺了半年的花载酒:……
他再争取一下:“大娘,我真不是废物,好歹也是个金丹。”
砰!
公孙大婶大马金刀地提刀劈柴,“你先接得住我一刀,再议。”
花载酒:……
系统:听她的听她的,是你大机缘好好把握。
“花兄在家吗?”
一个小子在院墙上探头探脑,“哟,婶子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