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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隐风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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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的眼里是滚烫的情|欲,如果眼神能吃人,季书淮恐怕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我靠?”季书淮话都没说完,被君临堵住了唇。火热的舌在他的口腔里扫荡,舔舐着他嘴里的嫩肉,一寸一寸把他嘴里舔了个遍,好像在巡视领地一般。

季书淮反应过来想咬入侵者,结果被入侵者察觉,被入侵者卷住舌头吮吸,被吮吸的整个舌头都麻木,甚至感受不到舌头的存在了。

热烈的吻让季书淮难以招架,整个嘴巴像是被烧着了,呼出来气息都是热的,耳边响着黏黏糊糊的水声,听得他面红耳赤。

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季书淮呜咽着,这么猛烈的攻势,让他一点都不怀疑君临是动真格的。

他推着君临,君临不仅像墙一样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还把他抱得更紧了。

君临一只手握住他的脖颈,按压着他的喉结,逼迫他吃下他的涎水。

涎水是要咽的,空气是不够呼吸的,季书淮觉得自己快被君临玩死了,不由自主往后躲,躲君临的吻。大脑一片空白,竟想不起来一个法术咒语对付君临。

君临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压着他的脖颈,按着他的头靠近自己,真真的,不允许他离开毫厘。

亲的时间久了,季书淮脸上一片绯红,眼里氤氲着水雾,像是春水,无害又多情,看的人心都软了。

君临用手盖住他的眼睛,终于不再亲嘴,改成亲了一下他的鼻尖。感觉到君临的态度有那么一丝缓和,季书淮立马推开君临,恼怒道:“再亲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君临轻笑一声,季书淮的样子根本没有威慑力,红肿的嘴巴,湿漉漉的眼睛,反而更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没关系,我还有别的东西让你吃。”

“……老变态!”季书淮往后退,呲着牙捍卫自己的领地,“你最好别清醒,不然我真的弄死你。”

“既然这样,那先让我干死你。”君临步步紧逼,似乎要把季书淮逼到角落里,方便自己办事儿。

“…………”

季书淮紧紧揪住自己的衣服,眼神却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狗东西,王八蛋,死变态!”

尽管不太承认——

这一刻他才真的懂了什么是喜欢。

因为喜欢君临。

所以所有情绪都被君临牵动。

君临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甚至一句话都让他心甘情愿的妥协退让。

退到那棵足有好几十个成人才能围过来的大树那里。后背抵着粗粝的树干,没路了,既然无路可退,他干脆放弃挣扎,季书淮想,他怎么也跟个变态似的,竟然期待起来了。

吞了一口唾沫,仰着头看君临:“林墨就是季书淮,季书淮就是林墨,这两个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是吧?”

君临嗤笑一声:“谁会把自己的爱人认错?只有花千棠那个蠢货才能办出来这种事。”

季书淮险些笑出来,就是这一笑,君临围了过来,把他困在方寸之间。

君临靠近季书淮,低下头,额头抵着季书淮的额头,鼻尖相贴摩擦,鼻息混乱的纠缠在一起,声音含糊暧昧:“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允许你离开我。”

他们的距离非常近,君临每说一句话,唇瓣就会擦过他的唇,有点热,像有电流窜遍全身,酥酥麻麻的痒。

君临睫毛的阴影落在他脸上,他能清晰的看见瞳孔中央映着自己的脸,看见自己一脸羞态,无声无息勾引着人,跟那行走的春|药似的。

暗绿色的瞳孔好像有着诱惑人的魔力,季书淮觉得自己没救了,闭了闭眼,道:“君临,你要知道我在你不愿向我坦白的情况下,在你意识不清甚至胡言乱语的情况下,一次又一次的选择相信你。”

说完话,他感觉灵力有一点躁动,不过他没当回事,他以为是自己心动的表现。

季书淮主动靠近君临,想去亲君临的唇。君临使坏似的往后一躲,让他亲了个空。

“君临!你还真有情趣!”季书淮哼了一声,撇开脸,“我还不想亲了呢……”

这傲娇的样子真可爱。

君临捏住季书淮的脸颊,让他撅起嘴,方便自己亲。

季书淮呜呜了两声,像满月的狐狸崽。

君临先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季书淮的鼻尖,然后亲了上去,手放开季书淮的脸,移到他的脖颈,虚虚攥住。

季书淮的脖颈纤长细嫩,君临一只手几乎可以握住,他也最喜欢握住季书淮的脖颈,因为这样季书淮就会呼吸不过来,呼吸不过来就会主动亲他,主动掠夺他嘴里的空气。

他带着季书淮一起享受窒息的快|感,一起心甘情愿溺毙在情|潮的海浪里。

流光花海,巨浪翻涌。

两世执念,三世相思,终于在此刻得偿所愿。

季书淮被亲的腿软,几乎整个人挂在君临身上,仅有的性|事是在喝醉酒的情况下不清不楚的跟别人发生的,现在清醒着,他还有点放不开,害羞了。

君临覆住他湿漉漉的眼睛:“在那之前我要先给你打个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什么……”

“戴我的耳坠。”

季书淮道:“我,我没扔,我随身带着。”

他语气急切真诚,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君临也这么做了,咬了一下季书淮的耳垂。

季书淮身子一抖,耳坠差点从手里掉下去。

君临接住耳坠,贴在他耳边轻说:“耳垂,好敏感呀。”

季书淮红着脸很凶,语气有点娇,反差感十足:“滚,你才敏感,你全家这里都敏感。”

把那枚保存的十分完好流苏耳坠交给君临后,他才想,自己怎么了,怎么跟受虐狂似的,主动让君临给他穿耳孔。

虽然君临神志不清,但没忘屏蔽他的痛觉,给他穿上。

法力消失后,季书淮痛得红了眼眶:“你不是还有一个吗?我要给你穿,你也要戴,我要惩罚你什么都瞒着我,让你也长长记性。”

君临看着他跟自己谈条件,越看越觉得可爱,就越想日……舔舔牙说了声好。

把另一枚平安扣流苏耳坠交给季书淮,像是交换定情信物一般。

季书淮给君临另一个耳朵穿孔,两个人刚好一个左一个右。君临戴耳坠也非常好看,是一种男性特有的美。

季书淮打量着君临,特别满意自己的杰作,他想,自己肯定是跟君临学坏了,也喜欢上给人施虐了。

“疼……”季书淮脸上的绯红突然褪去,蜷缩进君临怀里,紧紧抓住君临的衣服。

体内的灵力在乱窜,好像要爆炸。

“好疼……”

季书淮脸色煞白。

一声一声的痛呼,唤回君临的理智,眼里的绿色一点一点褪去,变成正常的瞳孔。

他抱着季书淮坐到地上,安抚道:“不能,不要动情,你修了无情道,要摒弃七情六欲。对不起,我不该……是我没控制好自己……”

“你不告诉我真相就是怕我对你动心吗?”季书淮笑了下,“君临,你太小看我了。”

他主动伸手抱住君临的腰,紧紧的,不撒手。

“道心破碎又怎样?修为尽毁又怎样?”

“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我承受不住你的感情,那你就能承受住我的喜欢了吗?”

每说一句话,他的脸便白一分。

到最后,他的脸白到透明,每个器官都痛到麻木,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道心在碎裂,像玻璃一样,慢慢的,爬上一道又一道的裂纹。

原来这就是道心破碎的感觉。

君临道心破碎的时候,也会那么疼吗?

疼吧。

疼也不撒手。

撒了手心更疼。

季书淮用尽全部力气抱住君临,越疼就抱得越紧,几乎把自己嵌进君临的身体里。

他疼得嘴唇颤抖,声音极低:“君临,我要听你给我说前世的事……”

君临看着他的额头布满虚汗,绿色的竖瞳再次出现,“阿淮,抬头,看我。”

季书淮哆哆嗦嗦抬起头,看着那双绿色的蛇瞳,特别的漂亮,带着吸引人的魔力。

君临在季书淮耳边轻声呢喃:“忘了今天发生的事……也忘了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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