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惯着她,我可跟你说,狼族有恩必报,何况是救命之恩,还是一家子呢,以后你有事,尽管跟她开口,千万别和她客气,她要不肯帮你,我这锅铲子敲到她头上了!”
多大点事啊,不过举手之劳,霏伦没想要什么回报。
崆峒就觉得这丫头是个死脑筋,霏伦也不多作解释,大概她就是这样的吧。
回房后的某狼真的睡了吗?她发誓,刚才吃饱了是真的困,现在躺下了又清醒又兴奋,“落雪,你知道我今天见到了什么,你肯定猜不到,说了你可别害怕,有一朵花长了个血盆大口啊,我一睁眼它……”
苍雪
博盛寻遍了各个角落,仍然没有他们三个人的踪影,看样子是侥幸逃走了,好啊,痛骨粉没有他亲制的解药,可是非常难忍受的,疼痛感会一天一天加剧,就等着他们乖乖来求我。
“父…父亲……我,我们……”
“我我我,你们是都结巴了,这么晚跑出来干嘛?”
本来就心气不顺,她们也跑出来戳他的气。
“貳如她,她不行了。”
怎么回事,他不过是摇了她几下,弱不禁风成这样。
“走,去看看。”
临近清晨,痛骨粉的药效逐渐开始发酵。
禹川是最严重的,当时他离博盛最近,沾染到的粉末自然也最多,凭着深厚的功力强撑着,他就是担心夫人还有女儿。
也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个博盛会那么下作。
“夫人,你没事吧。”
“我还好,只是不知蓝辰如何。”
夫妻俩彼此搀扶着站起身,才行一步就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这样,一步一缓的走到了蓝辰的房间,里面挺安静没什么躁动,还是要确保她没事。
禹川抬手敲了敲房门,不见答,就在门外喊了几声。
紫苏急了,“要不我先进去看看这孩子。”
被母亲叫醒,蓝辰一脸懵,左眼还完全睁不开,连打哈欠,夜里和小兔讲了讲发生的事后,她倒头就睡了,睡得很香。
稀里糊涂,嘴里嘟囔着就往母亲怀里靠。
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脑袋,“蓝辰,你有没有不舒服。”
“唔,困。”
看样子是没事了,紫苏松了口气,强忍着身体不适也由着女儿赖在她的怀里。
“怎么样 ?”
禹川等得太久,探进一个脑袋,朝向紫苏,不出声只是嘴形夸大。
笑着对他招了招手,一招手疼得紫苏眉头紧皱。
“小丫头没事吧。”
压低了声线,禹川看着女儿熟睡的模样,弯下身,拍了怕她的脑袋。
“应该没有大碍,让她再多睡会儿。”紫苏小声说着话,眼神示意禹川坐到卧椅上。
“你也别乱动了。”
禹川听夫人的话坐好不动,“真真是要了命了,动一动骨头里感觉像是被万千蚂蚁在啃咬,又疼又酸,蓝辰无恙,是不是因为她年轻啊。”
“怎么,你觉得力不从心了。”
夫妻俩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天,也是分解一下身体上的疼痛。
成年以来,一觉睡醒,发现父母同时出现在她的房里,关键她还趴在了母亲的怀里,这是梦吧,是美梦还是噩梦就不好定义。
反正蓝辰是受到了惊吓。
“娘亲你,你们怎么都在啊?”脑袋高速运转,也没整理出个思绪来。
“出什么大事了吗?”
紫苏的指腹捻起蓝辰的发尾,柔和地看着她,“傻孩子,你紧张什么呀,我们就是担心你。博盛不知给我们用了什么药,我和你父亲现在全身骨头痛到不行。”
崆峒给他们三人瞧了又瞧,他拉起蓝辰的手,指着她的红环,“定是因为这东西,她才没事。”
赤焰克邪毒。
“那我让赤焰现原形,是不是就能解我父母身上的毒?”
“可以一试,不过你什么时候能控制它了。”
“说来巧,就是在苍雪的时候。”
赤焰露出十七结,在禹川和紫苏二人身边绕了一圈,他们身上的痛症立刻消散。
咚
巨大一声响。
是,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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