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再度扣住了她继续。
她含含糊糊地嗔着:“程让!”
过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低头看了下表:“没事儿,剩下四组人比完,怎么也需要二三十分钟。”
他笑了笑,温柔地问道:“那我们再亲一会儿?”
许来迟连忙捂住他的嘴:“哎呀,我要换衣服啦,你便宜也占够了,快出去嘛!”
程让挑眉,舔了舔她的掌心:“这就占够了?太小看我!等出了节目,总要把你锁在屋里三天三夜才好。”
许来迟被他勾着想了下三天三夜,不由烧得双颊滚烫:“你住口!那么多下流话!快出去!”
程让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搂住她:“不行,我进来的初衷还没说呢!”
许来迟睨他:“你进来的初衷难道不是占便宜吗?”
程让低笑:“我的初衷确实是想问你事情,可是进来后看你扣子都解了,身体先于理智,先做了身体想做的事了。”
许来迟红着脸,攥住解了扣子的领口:“流氓!你快问。”
程让调整了下情绪,本来是有些怨气地来质问她,这样一番亲热后,怨气也没了。
只好无可奈何地问道:“你今天下午口口声声说不喜欢我,要和我划清界限,为什么游戏组队又来选我,不选别人?”
可能是亲得太狠,脑子缺氧,许来迟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应付他,吞吞吐吐了好一会儿:“我……我……”
程让垂眸:“你什么?”
她脑子仿佛被浆糊糊住一般,实在想不出来,又被他这样逼迫,不禁生气了,凶巴巴地说道:“怎么?难道你想让我选择别人,让别人摸我、碰我,跟别人搂搂抱抱吗?”
他挑眉:“所以你选择我,是只想和我搂搂抱抱,不想和别人搂搂抱抱?”
许来迟被他戳破心思,羞恼不已,恨恨地骂他:“程让你这个混蛋!”
程让慢条斯理:“哦?我怎么混蛋了?”
“你……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继续追问道:“那你不选周绍,是不想和他有肢体接触?你不喜欢周绍是不是?”
许来迟抿紧了唇,不吭声,不想再一步步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程让却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捏住她的下巴,逼问道:“回答我!”
许来迟咬住牙关,被逼迫之下又恼怒起来:“我不!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跟你有什么关系?”
程让被她说翻脸就翻脸的行为气得够呛,他粗鲁地揉着她的柔软,冷冷地说道:“你说你跟我有什么关系?需要我对你再做一遍吗?”
她也气恼起来,想去扯他的手,偏偏身体诚实地屈服于他,又开始发软了。
她不得不咬着牙,在他的揉弄之下颤声说道:“就算你弄我一万遍,或者比这更过分的,难道你就能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早就和你说了,我身体有反应又怎样?如果一定要说什么关系,那就顶多是炮-友罢了!”
高傲至极如程让,有生之年竟然会被挂上这个称呼。
他气得咬牙切齿:“好啊,原来我还高看我自己了!我本来以为最次能算得上情人,却原来最多只是炮-友!看来周绍是你的正宫了!”
“你和我之间的事,不要扯别人。你和我怎样,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恼声说道。
程让用力闭了闭眼睛,怒气汹涌,又有一股恨意自心底滋生,他忽地低头用牙齿撕咬她旗袍没解的扣子。
她慌乱地推着他,不过是面对铜墙铁壁一般,毫无作用,反而使得他的双眼愈发猩红如血。
她的扣子被一颗颗地咬开了,几粒珍珠扣被他咬断线绳,崩了出去。
最后一朵洁白的花朵在他的面前绽放了开来。
他抓住她无力推拒他的双手,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柔嫩的花朵。
许来迟以这样的姿态被他观赏,羞涩大片大片地将雪白的花朵染成了粉色,她全身力气仿佛抽空了,只能无力地依靠着他撑着她的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如一只折翼的天鹅,等待着被采撷。
而他也没有放过她,将她放在桌子上,便俯身压了上去。
时间仿佛过得极快,又仿佛过得极慢。每一寸感官仿佛都变得无比清晰。
他不知何时从她身上起来,站直了身体,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手指不舍地流连了一会儿,才喑哑着声音说道:“你换衣服吧。我在外面守着。”
接着脚步声渐渐远离,随后是“咔嗒”的锁门声。
许来迟躺在桌子上,好一会儿没有动。
之后才坐起来,她的旗袍已经完全被脱下,只剩小衣歪歪扭扭地挂着。她试图下地,却腿软地差点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