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知道,那我也可以给你看看,我……看完告诉你?”
听了这话,陈如意当即虎躯一震:他都不行了,还能说这么闷骚的话吗?
她被震惊到了,一时也没想起来舱房内蜡烛都熄了,窗户也关上,这黑灯瞎火的,能往哪里去看?
好在纪仪成并不用她担心这点。
他将按在她后脑的手拿开,人往枕头下蹭了蹭,将她的脑袋送出被窝之后,这才轻轻抬起指尖,挑开了里衣。
觉察到他的动作,陈如意低呼一声,奈何他动作极快,等她伸手阻拦的时候,他已经穿过并蒂绣兜,并将莲花扒拉了出来。
过分火热的手掌,让陈如意从脚趾头开始酥颤了起来。
丹唇微开,她大喘了几口气之后,几乎是用尽了仅剩的意志力,才颤着音将他的手捉住:“不要……”
纪仪成嗯了一声,将其外翻的里衣恢复原样,收回手之前,手指还摩挲了一下。
黑暗中,他沙哑开口:“我虽看不着,但能感觉到,你的似樱桃核,比我的略……”
话没说完,陈如意就急急的捂住了他的嘴,羞恼道:“你捏就捏了,我也没怪你,不要说得这么具体了!”
低低的笑声响了起来,纪仪成轻轻在她手心一吻:“我们都二十多岁了,你有一些需求我能理解,我现在虽然不能给你想要的,但如果你忍不住,直说就好。”
最起码的,他有手,也有嘴。
是她的话,他愿意。
陈如意支支吾吾的:“我没有需求,你别误会,我就是有时候行为不过脑子,你不介意就好。”
“我不介意。”
得到了这个回答,陈如意心中放松了许多,至少以后系统要是突然出幺蛾子,他不至于认为她是个神金就行。
因而转身之后,她轻轻挪了下位置。
却没想纪仪成依旧搂着她,而手臂在滑动的时候,却不小心摸到了床褥,他手一顿,轻声道:“你是难受了吗?要我帮你吗?”
陈如意:“……”
她拢紧了腿,指甲死死的扣着被角:“我没事!”
“是你感觉错了,被褥湿了不是因为我,肯定是铺床的时候打翻了杯子!”
过了好一会儿,纪仪成幽幽的声音才响起:“我有说床褥湿了吗?”
“床是我铺的,翻没翻杯子,我能不知道?”
陈如意嘴硬的回答了后一个:“……那可能是我流口水了吧。”
纪仪成手臂收紧:“那我给你擦擦嘴?”
陈如意嘴上是拒绝的,可身体实诚的很。
且这嘴也忒难擦了,她几乎用牙撕了被面,他才算是擦好。
*
翌日。
一大早的,平棋将早膳拎了进来,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家似乎没了精气神的主子:“夫人,您昨儿晚上是没睡好吗?怎么眼下青黑,脸也发白呢?”
闻言,陈如意脸一红,随即幽怨的瞥了屏风后的人一眼:“精气被妖精吸走了。”
老是这么着,谁受得住啊!
平棋抿嘴笑了:“睡不好奴婢给您按按穴位就是了,可别再打趣奴婢了,这世上哪里来的妖精嘛!”
陈如意嗯了一声,心说妖精还是有的,尤其是男妖精,口技厉害着呢!
不仅会舔,甚至还会吸,当真是可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