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停留在这日晨,她见陆昭拉沈边月上马,护沈边月于身前,她唤陆昭,却见陆昭回头冷望她一眼,扬鞭远去,她心中愤懑,胎气异动引发早产。
陆昭是她丈夫,沈边月是她丈夫的青梅,她派人去遣陆昭三次,从白日到黑夜,陆昭未归。
“陆昭,若能重来……”眼角泪珠滑落,“再不嫁你……”
她咽气时,婴孩儿的啼哭忽转尖锐,混着呜咽的秋风,似是要将这枯寂的梧桐殿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