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气的发求助帖,“我朋友脑子瓦特了,事情是这样的,我朋友在和一个霸总富婆搞爱情,但是我能感觉到的是这个富婆没有好好对待她,但是她两眼一瞎的就往里面陷,已经说不通了。”
“现在有什么办法能帮到她呢?”
“富婆对她不好,比如最近我们上班特别累,我回家都不想动,朋友昨天高烧去住院了,因为那个倒霉富婆折腾她!”
“我今天才发现她身上全是那种痕迹,乍一看跟受了酷刑一样。”
“我实在是气死了。”
“朋友又来办请假,她请了很多假,都是该死的富婆不准她去上班,她现在又请假了,要和富婆走,唉我真是,现在气的要去医院。”
“纯求助,不搞黄。”
底下有人回复:“勿介入他人因果,最好别管。”
“你是好心,恋爱脑是不会觉得你好心的,保不齐还要回头骂你。”
“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
余小鱼不死心,继续发,“朋友她真的很好,除了对她的夫人,其他时候都很正常,属于是稀缺好人,我当面骂那个夫人,她都不生我气,很温和的安慰我,然后解释,当然我也听不得她的解释,她瞎了,只能看见事情的美好面。”
“朋友送我可漂亮的耳环,我现在一想到这是她跟在夫人身边换来的,我就浑身不对,抓耳搔腮的。”
“但是她说那是她送我的,就是,她真的太好了,和她相处过都会觉得她好,她怎么这么瞎啊,还不如和我们公司老板一起,我们老板都算良心老板。”
求助帖发了也没办法,余小鱼很绝望的看着白西幽去请假,然后飞蛾扑火投向盛夫人的怀抱。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余小鱼找了个角落,自己哭了半天。
孟昭也实在没忍住,发消息给盛朝阳,“你能不能好好对待她?”
盛朝阳把消息删了,当没看见,然后对屋里喊:“宝贝,收好了吗?”
白西幽拎着一个猫包,“白猫,快进来,我们去度假。”
盛朝阳不大乐意,“干嘛带它?”
白猫冲她喵呜骂人,白西幽弯腰推着白猫屁股,把它推进包,关上拎起来,“当然带它啊,它是我的家人,夫人。”
“我也是?”盛朝阳接过猫包拎着。
白西幽吻她脸颊,摁住她的心口,嫣然一笑,“我的心在您这里。”
盛朝阳握住她的手,若有所思,“只要你的心在这里,你就永远无法离开我是吗?”
白西幽笑起来,捧着她的脸亲一大口,“是的夫人,是的。”
盛朝阳吩咐管家,“照看好家里。”
管家躬身应答,“是,盛总。”
司机拉开车门,两人一猫上车,离开这个地方,去美丽南方。
画家扒着栏杆望眼欲穿,“管家,她们去哪里呢?”
“白夫人还会回来吗?”
管家摇头,“我也不知道,抱歉。”
画家惆怅极了,觉得天都不蓝。
南方小城搬来两位漂亮夫人,当然盛总栽了跟头也不缺钱,她们住在独门独户的小院,有一个开放式大花园。
南方水多,气候宜人,花团锦簇,生机盎然,盛朝阳住在这里也终于没有再苦大仇深,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回归她优雅贵妇的做派。
两人不会做饭,于是请一个厨师做一日三餐,糕点茶歇,管家不必有,但保洁还是要的。
白西幽比盛朝阳好说话太多,很容易就被套话了,当然也不是什么丢脸事,附近的人都知道她们投资失败,过来消遣散心,改善心情。
比较了一下这个失败人生与自己奋斗的前景,人们绝望的发现仇富心理相当正确。
可是她们实在美丽,想缺德刻薄两句都狠不下心,白西幽把软边荷叶遮阳帽找出来,穿过花园去拉盛朝阳的手,“散步嘛,夫人。”
盛朝阳在廊下躺椅上睡大觉,把遮光盖眼的超市促销单页丢开,兴趣缺缺的应声:“又散步?”
“一天天的尽散步。”
但她在说话前就已经握住了白西幽伸来的手,借力站起,笑意自然浮出:“散步呢,走吧。”
白西幽把遮阳帽给她戴上,转身去拿挂在墙上的牵引绳,“白猫,白猫。”
盛朝阳把帽子拿下来看了看,又戴回去,闻声道:“白猫一天天的瞎玩不着家,我要把它送去绝育!”
白猫贴墙根踮着脚悄悄的跑,不行了,这都要它绝育了,不如回去当流浪猫,但白西幽眼尖,晃了晃绳子,“白猫,快过来。”
一家三口培养感情,不得缺席。
白猫只能把脑袋伸进绳圈,然后像个小马驹欢快的跑出去,四只脚把圆润身子跑的颠颠的。
白西幽笑眯眯把绳子递给盛朝阳,“夫人?”
盛朝阳接过去,很势力的吻她一口,亲完了才肯迈步,“今天不许吃路边摊。”
天杀的,怎么会有人把小摊子支在她们散步的路上,还开了一条街,烟火纷呈,什么都有,浓油赤酱,大火爆炒,两人一猫都吃,然后回家吃不下大厨健康少油盐的精致饭菜。
两人离家,煞有介事的关好小院门,是个竹栅栏,半人高,内里有个简单插销,锁门呢就是人出去,弯腰把插销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