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好像我很无情一样。”
杨绎筝用下巴蹭了蹭杭绘笙的侧脸,“怎么会呢,因为我会说出来,笙笙会藏在心里吧。”他头低了下,嘴唇贴到杭绘笙的脸上亲了口,“笙笙有想我吗。”
杨绎筝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杭绘笙像是个无情地任人撸毛的猫猫,“想吗?”他往旁边歪了一下,身体靠到秋千绳上,“你猜。”
于是杨绎筝当即说道:“笙笙肯定想我。”
杭绘笙哼了一声,他用膝盖踢了下杨绎筝的腿,“杨绎筝,我和甜甜圈要荡秋千。”他说着朝前伸出自己的掌心,在杨绎筝头顶踩来踩去的甜甜圈扑腾着翅膀飞到杭绘笙手上窝着了。
“好,”杨绎筝带着心爱的家属们荡起了秋千。
可能有人觉得幼稚,可能有人感到无聊,但当杨绎筝感受到身旁杭绘笙的存在,当他听到笙笙的笑声时,他觉得此刻比旁的时刻都更显得珍贵些。
因为笙笙在他身边。
甜甜圈:啾啾啾啾,鸟不存在?
***
一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甜甜圈今天活动量“过载”,早早窝到他心爱的小窝里不肯出来了,杭绘笙在鸟窝旁边站着看了会,然后才离开。
“笙笙,”杨绎筝拉着杭绘笙坐下来,“要不要打印照片出来,”他给杭绘笙看今天拍的一家三口照,照片不算拍得多好,里面的人谁也没看镜头。
甜甜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杭绘笙看甜甜圈振翅,而摄影师杨绎筝的目光不在镜头上,而是在杭绘笙的脸上,不是精心设计的动作,但画面看起来很温馨。杭绘笙点点头,“这张还不错,”他手指一滑翻到下一张照片上去,同样的一家三口,是他和甜甜圈跌进杨绎筝怀里的抓拍;接下来的几张,有他和甜甜圈荡秋千的照片,也有之前他们在野餐垫上喂甜甜圈水果的照片。
“好像都不错,”杭绘笙怀疑自己这是“亲爸眼”,他偏头去问杨绎筝的意见。
杨绎筝自然说不出什么不好,“我也觉得都挺好的,那都打印出来?”杨绎筝是之前在杭绘笙家里拿走了杭绘笙三本相册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和笙笙之间的合照似乎太少了些,而相片更是少之又少,因此从H市回来后,他总会超绝不经意地和杭绘笙拍一张照片,到如今不说几千张合照,就是几百张也是有的。
“嗯,下次买个拍立得吧,”杭绘笙提议,“可以贴一整个墙面。”
“好,我都没想起来,”家里有相机,但两个人的合照没办法拍,因此杨绎筝更多的是用手机拍合照,所以还从没想到过拍立得这上面,“我现在就下单。”
“杨绎筝,不用那么急啊,”杭绘笙打断杨绎筝做法,“我们可以先看看,反正现在又不是不能拍照,”他想到什么,“对了,你把我的那几本相册放哪里去了?”
上次给杨绎筝看完相册,第二天两人回S市,杨绎筝非要带上那死沉的相册,带回来也罢,反正杭绘笙自那以后一直没全须全尾见到过三本相册同时出现。
“咳,”杨绎筝掩唇咳嗽一声,眼睛瞟向别处,“一本放在公司办公室里了,一本放在书房里,还有一本在我们的卧室里。”
“?”
杨绎筝有理有据,“笙笙你又不是总待在我身边,我想你的时候就看看相片。”
在办公室杭绘笙理解,但家里书房就没必要了吧?杭绘笙这样想着也就这样说了出来。
“可笙笙有时候不让我在你身边办公,非要让我去书房,”杨绎筝似乎再次身临其境般感到孤单,“笙笙你又不和我一起待在书房……”
杭绘笙手动闭了杨绎筝的麦:大意了,怎么都成了他的错了?
“杨绎筝,不许说了,”杭绘笙想了想,“今晚办公吗,我陪你,”杨绎筝没说要不要,但抱着杭绘笙来到了卧室,用身体行动告诉了杭绘笙可以换另一种陪伴的方式。
果然,今天的一家三口也是幸福满满呢,变成梅花鹿的杭绘笙晕晕乎乎的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