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什么?
你有所察觉,却潜意识不愿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最先抽出的是蝴蝶结吧?”女人抿了一口酒,笑着说:“纤细的款式,一定要用最轻柔的力度解开,一不小心就会弄断。”
“后面的礼物,我想,我会尊重送礼人的心意,好好地,一步步把它拆的一干二净。我的指尖会划过礼物的全部,由上到下,从里到外……”
你知道她在说的肯定不是真正的蝴蝶结与礼物,作为混迹多年的老手,你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很快反应过来她句子下的含义。
难道……礼物指的是……
你有些小心地向后缩了缩,却忘记自己坐的椅子本就只有小小一圆片,在落空感传来的下一秒,一只有力的手挽住你腰肢。
“没事吧?”她却没把你放回原位,而是就这样抱着你,“是我吓到你了吗?抱歉,我应该更注意点的。”
“我,我好像扭到腰了!”
借口。
你实在太喜欢她了,是神奇的一见钟情。本来还可以尽力抑制,可她却在刚刚那样主动地把你抱在怀里。
你穿的不多,所剩在外的娇嫩肌肤与另一个人的相贴在一起,传来的香甜冷意却点燃了你的内心。
“好可怜,该怎么办呢?”她完全符合你心意地回答。
你扭了扭,尽力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她脖颈间,在轻嗅一口令人放松的味道后,不满足地想要咬上去品尝。
“……扶我去楼上吧。”
你最后说。
“既然选择了道歉,就要对我的伤负责呀,这位……喜欢亲手拆开礼物的女士。”
“你在楼上有房间?嗯,好,我会承担的,把你送上去,然后帮你擦药好不好?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她停了片刻,像是想要符合你的称谓般:“……喜欢偷看别人意淫的小姐。”
——
被扔在床上了。
你呆呆地眨着眼睛,与卡芙卡对上视线。
虽然刚才不小心扭到的腰早就不痛了,但此刻你还是选择捂住腰肢怒视她。
“我是伤员诶。”
在卡芙卡眼中,你的发火和撒娇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所以她也只是找来一条干净浴巾,然后把它好好地铺在床的下半。
“为什么要铺这个?”
你本是好奇地问,却不小心对上她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身体微微一抖。
好像要被拆吞入腹,吃抹干净了,脑海中仅剩下这个念头。
“怕一会水弄脏了床单,毕竟这里不是自己家。”
“水……?”
但这一次她没有回答你的疑问,反倒在唇角扬起更加有侵略性的笑容。
“记住我的名字,卡芙卡。”
她凑近,先是在你掌心烙下一吻。
“如果一会你能好好地叫出来,我会非常开心的……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