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天都和你在一起,你是什么时候调查到这么多东西的我怎么不知道!”
追命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你和别的姑娘以问案情的名义搭讪的时候。”
冷血回答。
安上娆:“噗。”
铁手:“噗。”
无情:“呵。”
追命:=皿=妹子你别笑!这有什么可笑的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做兄妹了!(安上娆无奈摆手:我错了,我错了,我不笑了。)铁手你也别笑,这分明是件很严肃的事情!(铁手将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咳,好吧,很严肃很严肃……我不笑了。)还有你——无情!再笑我揍你啊!(无情面无表情地:呵。)冷血你这家伙快闭嘴!(冷血面瘫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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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止住这场玩笑,将案情探讨完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
无情让追命和铁手去冷血提到的这五个地方转转,问问情况,又让冷血一个人去城内城外的铁匠铺拿着他画好的图纸询问看是否有人来打造过这种铁器。
才一将任务分配好,拜完菩萨回来就飘雪就来叫五人吃饭。
期间,她将求来的六个护身符都分了个遍。
安上娆分到了两个。飘雪说,其中另一个是给诸葛正我的,让她这个闺女代为转交。安上娆应下了,便挽着飘雪的胳膊和她亲密地挨着去了大厅用膳。
而被可怜丢下了的无情只能被铁手推着了。
不知道是谁把寿辰村的事告诉了飘雪。整一顿饭,就看见飘雪不停地给无情夹菜,还声称无情在寿辰村受了不少苦,那脸都瘦成锥子型了。
安上娆和铁手低着头默默扒饭,谁也不敢对“无情的锥子脸”有任何异义。
冷血保持着他一贯的冷漠作风,一言不发地吃饭。
追命一开始倒还能和飘雪扯上两句,甜言蜜语几声得了飘雪的几个白眼,后面就干脆地被无视了个彻底,一个人眼泪汪汪默默地把脸埋在饭碗里,各种不满地拿着筷子狠狠地戳了两下白米饭,就当它是无情:就那脸还说成了锥子,雪姨你没看见那不止被我家妹子养了回去,还肥了两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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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几乎是狼狈地逃出了大厅才避免了撑死的可能性。
安上娆去了东跨院。
游冬正好从铁匠铺忙完回来和她打了个照面,安上娆忍着笑将饭桌上的事情讲给了她听,两个年纪不大的姑娘笑成了一团。
笑闹过后,游冬轻轻地推了一把同她坐在同一阶台阶上的安上娆,说道:“早先的那几盆‘沉鱼落雁’就开了花,只是你不在刚好错过了花期。”
这么一听,安上娆有些失望:“竟然这么巧。”
她原本还打算着花前月下,薄酒一杯呢;看来这如意算盘得落空了。
游冬看她瞬间暗下来的表情,笑着道:“别这么失望。虽然大部分的花都开败了,但还是有几支开着的。”
她想了想,提议说,“不然,剪两三支回房间放着吧?”
“剪两三支?”
游冬看她表情奇怪,不由发问:“怎么了,不愿意?”
安上娆哀嚎一声,头倒在她的肩膀上亲密地凑着她:“不是不愿意,是既想剪几支给爹送去,又想剪几支给雪姨送去……”
“你怎么这么多想送的人。”
游冬好笑着推了推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头。
“因为我很喜欢大家啊。”
安上娆撒娇道。
游冬一阵笑。
接着她想了想,对安上娆说道:“还剩着几支花,我看最多也就只能你自己一个人房里拘着了。”
安上娆沉吟片刻:“要不然还是给无情送去吧。他有喘鸣,花放着也能让觉得心旷神怡;不过花在晚上也得跟人一样呼吸,到时候就放屋子外面好了。”
这么一想,安上娆觉得确实可行。
倒是游冬一脸受不了的样子道:“哎呀,你怎么走哪儿都是无情无情的,真成了人家的管家小媳妇儿了?”
“去去去,简直胡说八道!”
安上娆起身推了她一把,自己走进了游冬的屋子去拿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