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白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尾根居然这么敏感。
他的手指轻触尾根下的几片黑鳞,缓缓扣起,好像在把玩有趣的小物件。在此之前,席白也不清楚原来虫鳞可以打开如此大的缝隙,而且能够紧密贴合着嫩肉。
那是一块极为嫩的肉,比舌腔还要敏感的位置。
舒迦低沉柔滑的嗓音在他耳畔萦绕,轻轻吐出的气息,宛如一种暧昧的挑逗。
“想象你的虫尾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包裹住,开始逐渐收缩,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可以完全掌控它。”
“我听见了,你别摸了。”
但是舒迦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整个过程中,他就是将席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以环抱的姿态。雄虫抵着他的肩颈,难耐的呼吸着。
舒迦侧眼看他,眼中是一抹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的浓重的情.欲。
舒迦眼眸抬上,目光随意地投向天花板。手下的动作却依然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知道新生的幼崽为何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吗?因为他们不懂收敛,习惯放纵,便渐渐迷失了底线。”
雄虫求饶的嗓音,更像是湿濡的雨声。
他的眼睫毛很长很密,颜色并非单纯的黑色,而是带有一层浓郁的白色,如鹅绒般柔软。所以,当他的眼眸染上含混的水色时,那道竖瞳仿若宝石深邃纹路。
“雌虫自幼年起,便被要求隐藏其尾部,隐匿其触角。它们学会了在黑暗中潜行,掌握了捕猎的技巧。我本以为掌握这些技巧轻而易举,怎会有你这样的笨蛋?”
舒迦叹息了一声。
整个过程中,席白的老二就没规矩过。
对方不回答,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手,反而蹭的更厉害。
舒迦眼眸危险眯起,手下一紧。
雄虫才可怜兮兮嗯了声。
经过舒迦上将指挥的第二次军事演习,取得了显著的成果。
不仅展示了卓越的动手能力,还为席白未来的军事行动力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数据支持。
通过这次成功演练,席白终于学会了如何收起虫尾,为维护雄虫隐私和尊严做出了重要贡献。
感谢舒上将。
......(单纯科普军事而已,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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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席白摸着空荡荡的身后,略感不习惯。
席白叹了口气,嗅着对方洗完澡后浓郁的橙花香气,不情不愿从嗓子眼里蹦出个嗯。
他正欲转身离去,忽然手腕被轻轻抓住。
低头一瞧,一枚糖果出现在掌心之中。
玻璃纸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阳光的折射下,那枚糖果精致得仿若宝石一般。
舒迦面色冷淡,把那枚糖果放入他的掌心。
等席白回过神来的时候,舒迦已经坐上了车。
再滚进后车座的时候,席白又恢复了嬉皮笑脸。
东部军区,信仰广场前矗立着第一任虫皇的巨型雕像。一群年轻的新兵排列整齐,翘首以盼。
“这次还会来吗?”一个军官依着高塔,朝外围望去。
他的同期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去年那位雄虫阁下上台时满脸不情愿,连一句开场白都未讲就匆匆离开,仿佛只是来走过场。恐怕今年连这样的形式也省了。”
“那迪伦怎么办啊?以我们的公民等级根本申请不到血清。他腹部的虫蛋没有雄虫的血清支持根本没办法顺利生下来!”
“他始终不肯说出幼崽是哪位雄虫阁下的,本就是低等军雌,你指望冕下会站在他这边吗?别被送上军事法庭已经是万幸了!”
与此同时,席白正坐在军部的专车中,朝着信仰广场疾驰而去。
当车子缓缓停靠在广场之时,刹那间爆发出如潮般汹涌的欢呼声。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信仰广场都填满,震得人耳膜欲穿。
他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整齐排列的银色军装身影,如同钢铁方阵一般,气势恢宏。
虽然曾是直播间破60亿的顶流主播,可也没见那60亿水友在现实中排排坐着对他翘首以盼啊。
这架势整得像顶流现场签发新曲一样。
即使社牛如席白,此时也化成微恐i人。
他在舒迦的引导下,走上主席台,对着底下挥了挥手。
瓦兰特含笑的身影也混淆在这群银萝卜中,显得异常亲切,他跟随着其他新兵用力地鼓掌,尽情地鼓掌,忘我的鼓掌。
席白心想:随便说两句吧,反正老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丢人就丢人吧,就说自己叫费德里科也不是真名,无所谓了。呜呜呜……腿好软,舒迦,救我。
他轻咳一声,张开双臂,高声道:“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
瓦兰特:噗。